“瑾秋阿姨您好。”楚凡連忙把證件還給上官瑾秋,笑道,“瑾秋阿姨,我能冒昧的問您一個問題嗎?”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會來重慶,給你爺爺當護理師吧?”上官瑾秋淡淡笑著道。
楚凡點點頭:“沒錯,按理,我爺爺現在,可請不起您這樣的護理師啊。”
“其實,原因很簡單。”上官瑾秋看了楚陽一眼,淡淡道,“當年,因為我父親的緣故,我們一家都受到了很大的牽連,隻有兩個人不計前嫌的伸出了援助之手,其中之一就是你爺爺。”
楚凡心思一動,問道:“另一個不會是已經去世的夏老爺子吧?”
“沒錯!”上官瑾秋淡笑道,“就是在夏老的安排下,我才有機會進入衛校學習,而我第一個護理的對象,就是夏老。隻可惜,夏老早年受過傷,早早的去世了。”
“可是……以您的級別,也不應該讓您來我家,照顧我爺爺呀?”
不等上官瑾秋回答,楚陽瞪眼道:“我不夠格,可你子夠格呀。怎麼,我沾點光不行啊?”
“行,太行了。”楚凡連忙笑著請爺爺先坐下。
雖然楚陽這麼,可楚凡心裏清楚,這事兒還是上麵對楚陽心存愧疚,才變著法的補償他一下。至於報恩什麼的都是借口,上官瑾秋真要想報恩,早些年幹什麼去了?
不過,以楚凡現在的級別,享受上官瑾秋這樣的護理師照顧,也是理所應當,可他畢竟太年輕,身體也杠杠地,根本不需要護理師,所以,就把這個名額給了他爺爺。
以楚凡在軍方的影響力,誰會在這件事上和他過不去?安排一個護理師照顧他爺爺,既圓了上官瑾秋的心願,又送給楚凡一個人情,一舉兩得!
不過,楚凡和爺爺要商量的事情,他不想讓外人知道。
“瑾秋阿姨,我想和爺爺點事情。”楚凡不好意思的笑道,“你看……”
“哦,正好我出去配點藥,你們聊吧。”上官瑾秋剛準備坐下,馬上又站起來,笑著走了出去。
現在,客廳裏沒有外人,楚凡馬上把木盒打開,從裏麵拿出一幅畫,宋青荷幫忙把畫展開,頓時驚呼道:“這……這人怎麼這麼眼熟啊?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
“像不像唐菲菲?”楚凡沉聲問道。
“誰?”
宋雯聽到,立馬跑過來,硬是把宋青荷擠開,探頭瞅了瞅,驚喜道:“還真像菲菲姐,這是她奶奶嗎?”
“準確的,這應該是菲菲母親的母親的母親。”楚凡心中暗歎,難怪會讓這麼多人為她神魂顛倒,果然長得傾國傾城,比唐菲菲還要漂亮三分。
這還隻是畫像,楚玉衡的手筆也隻能算一般,隻能畫出女人的外貌,卻畫不出她的神韻和氣質,如果見到她本人,肯定還要更勝一籌。
另一邊,楚陽把相冊打開,找出一張黑白的老照片,道:“這就是你太爺爺活著時拍的唯一一張照片。”
相片是八十年代拍的,那個時候,楚玉衡的年紀應該和現在的楚陽差不多,七八十歲的樣子,穿一件滿是福壽的大紅唐裝,看上去很富態。仔細看的話,他和楚陽有幾分相似,尤其是他的眼睛,和楚陽的眼睛幾乎是一模一樣。
這絕對是親生的!
楚凡深吸口氣,從納戒中拿出族譜,遞給楚陽:“爺爺,這是我從苗疆帶回來的,苗王的族譜,傳承了一千多年,您看一下吧。”
“眼鏡,快把眼鏡給我拿來。”楚陽激動的連忙叫道。
宋青荷不敢怠慢,迅速從茶幾下麵翻出一個眼鏡盒,從裏麵拿出一支老花鏡遞給楚陽,楚陽雙手顫抖著戴上老花鏡,慢慢翻開族譜。在看了幾頁之後,他加快速度,直接翻到後麵,果然見到了楚玉衡的名字,而族譜到了他和楚樞兄弟這裏,就斷了,下麵一片空白。
不過,上麵有記載兩兄弟的生辰八字,以及楚樞去世的日期。楚陽仔細看了幾眼,顫聲道:“沒錯,這肯定就是你太爺爺,他就是196年出生的,生日就是農曆三月初三,這上麵記載的絲毫不差。”
“爺爺,太爺爺生前,就沒跟你提起過苗疆的事情嗎?”楚凡好奇的問道。
楚陽把眼鏡摘下來,搖搖頭道:“沒有!但你太爺爺跟我過,我們和重慶楚家,並不是同宗。”
“這……什麼意思?”
原來,楚家祖籍貴州,原本是富甲一方的豪紳,很有錢。那個年代講究傳宗接代,偌大的家業若是沒有男丁,豈不是都要白白送人?可這種事情,不是花錢就能抱上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