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掌櫃瘋了,從說完“是我夫人!”後,他再也沒說出一句別人聽的懂的話,嘴裏像是在念咒一般,剩下的就是不停的笑和拿著一個空碗不停的在大家跟前問:“你喝不喝?”好在陳掌櫃發瘋沒有攻擊性,這讓大家鬆了口氣。
大家把昊天綁在柱子上,昊天一直在扯著嗓門大喊:“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冷靜了許久,其實我也願意相信這件事情跟昊天無關,第一,如果昊天真的強奸殺害了靈兒,他為何不離開,還要在房裏等著被抓。第二,如果是強奸殺人,為何會一點動靜都沒有,除非靈兒自願,可是如果靈兒自願的話,昊天殺人動機就不存在了。
我不能理解的是,昊天大半夜的出來幹啥,就算是上茅房,也不會光著腳啊,更何況房裏都有夜壺,沒必要出來上。再說了我的猜測與推斷,也許就是他故意給我造成的想法,這也有可能是一個賭局。
大家坐在樓下議論著,幾件事情弄得大家人心惶惶的,都在猜測著陳掌櫃的說的話,陳掌櫃的夫人很早離開,要是回來殺人,那不就是鬼殺人?可是就算變成鬼,也不應該殺死自己的親身女兒啊!
我不解的看著一旁蹲在桌上玩著筷子的陳掌櫃,心裏不自覺的替他難過。悠悠拖著臉,坐在我旁邊說:”那個昊天一定不是好人。”
“為什麼?”我好奇的看著悠悠。
悠悠一臉自信的說:“他自己說自己是書生,可是你看他的手,上麵全是傷,你想想,要是一個正兒八經的書生,咋可能手上那麼多傷。他一定不少幹壞事。”
我順眼看了看昊天的手,悠悠說的沒錯,真的上麵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傷痕,劃傷。作為一個書生,隻需要拿筆寫字,怎麼可能有一雙看起來像做粗活的手。而且看著手上還有很多都是新傷。
我走到昊天跟前問道:“你手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傷?”
昊天愣了一下說道:“不知道,反正每次起床都有傷,我習慣了。”
“你就編,你咋不說你每次睡醒手上都有金子。”悠悠撇著小嘴,一臉不待見的說道。
昊天一聽悠悠這麼說,頓時著急了,臉憋得老紅的喊道:“我沒撒謊,我就是不知道!我說啥 ,你們也不相信,那你們幹脆殺了我算了,反正我親人也沒了。”說完昊天把頭一扭,一副視死如歸的感覺。
悠悠一臉不甘示弱的說:“要是查到就是你殺害了靈兒,肯定把你殺了。”說著把頭轉了過來,好奇的看著我問道:“米心,你說靈兒會不會還會活過來,上次都死的那麼慘了,還能活,這次隻是胸口被發釵插進去了。”
被悠悠問的我也不知道該說啥,一個人能起死回生本身就是罕見,能無限複活那就更奇跡了。到現在我還想不通靈兒複活的原因呢。靈兒上次複活時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難道真的是未知的神秘力量?
神叨叨的大叔從一邊走了過來:“把他放了吧,綁著也沒啥用,有些事情可能根本不是我們能控製的。”
我轉頭好奇的看著大叔問道:“您這是什麼意思?”
大叔頓了頓說:“你聽過熒惑星嗎?”
我納悶的搖了搖頭。大家突然安靜了下來,對大叔的話都感到興趣。隻有陳掌櫃還在桌子上傻傻的喊著:“你喝不喝?喝不喝?”
大叔看了一眼陳掌櫃,歎了口氣說道:“相傳熒惑星是一顆能夠預測未來的星星,它能知道一朝的繁華與衰敗,也能知道他人的死亡與重生。它會變作小孩,唱著一些朗朗上口的兒歌,提醒大家的未來。可是很少人能解密,大多數人到了臨死之前,可能才明白其中的真理。”
大家目瞪口呆的看著大叔,我怯怯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大叔苦澀的笑了笑,拉開了衣服,胸口上有個碗大的疤痕,看著惡心至極,雖然傷口已經好了,可是疤痕確是血紅的肉芽,看起來讓人看著不禁汗毛直立。
大叔看到大家的眼神,把衣服趕緊拉住了,不自然的說道:“這是我死過一次的證明,也是我噩夢的映照,這個疤痕很特別,特別到我根本不敢坦胸露乳的在任何人麵前,甚至不敢看大夫,因為它太恐怖了。”
“這個疤痕怎麼弄的?難道跟熒惑星的傳說有關?”我趕緊問道。
大叔拿著桌上的酒“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大口,點了點頭喊道:“沒錯!這就是個詛咒,一輩子也逃不出去!哈哈哈哈……”說著大叔又灌了幾口酒像是壯膽一般,接著他講述了他與熒惑星的故事。
原來大叔是河北人氏,叫高九,大家都叫他九子。其實就是他有九個兄弟。按理說他叫高九,一定是家中最小的,其實他是長兄。他的父親精通預言之術,早就算準會有九子,所以他一出生,便起名高九。他家中是盜墓世家,不過到了他這一代,卻幾乎遇到滅門慘案。現在隻剩下他一個,而且以後也無法有後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