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回事啊?”鄧雪瑩剛打開門,就看到呂石抱著一個全身黑衣渾身是血的人進來。
“大姐,等會我再給你解釋,你先給我打盆熱水來送到我房間。易煙,你看看家裏有沒有紗布什麼的,不然衛生紙也行。也送我房間來。清心姐醒了啊,等會咱們再說你的眼疾。”呂石來不及做什麼解釋,抱著黑玫瑰就上樓去了。
“水來了。”
“石頭,你看這紗布可以不?”
鄧雪瑩端著一盆熱水,鄧易煙拿著大大的一卷紗布走進呂石的房間。
呂石正在給黑玫瑰把脈,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成,大姐,易煙,你們該休息就休息去吧,反正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麼忙。”
鄧易煙剛想開口說什麼,鄧雪瑩一把拉住了鄧易煙,說道:“那好,你先忙著,如果還需要什麼的話,就招呼我們。好了,你快忙吧,看這人挺嚴重的。”
“大姐你們先休息就成。對了,清心姐醒來之後沒事吧?”呂石剛才可是看到慕容清心已經好好的坐在沙發上了。
“石頭,我告訴……”鄧易煙一臉興奮的剛想說什麼,又被鄧雪瑩給拉住了。
“行了石頭,現在你應該集中精神,我現在告訴你清心她現在很好,具體的情況等你忙活完這裏的事情再說。好了,易煙,咱們出去吧!”鄧雪瑩拉著鄧易煙出去了。
“哎呀,大姐,你怎麼不讓我說話啊?”鄧易煙撅著小嘴說道。本來呂石這出去鄧易煙就一直提心吊膽的,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還帶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回來。鄧易煙還真不放心,就想跟呂石說說話。
“你說什麼說?別讓石頭分心。沒看到那個人傷勢很重嗎?石頭要是分心了,那可是人命關天。好了,你先去休息吧,我和你清心姐等著就行了。”鄧雪瑩點了下鄧易煙的額頭說道。
“我不,我也等著。”鄧易煙一撅嘴說道。
“明天還要上課,快去休息,你看這都幾點了?”鄧雪瑩一瞪眼,訓斥的說道。
“我就不!”鄧易煙吐了吐舌頭,快步的跑下了樓。
“我說你這死丫頭……”鄧雪瑩連忙追了過去!
呂石放下黑玫瑰的手腕,走到門前把門給鎖死。然後把床上的被子什麼的拿開,伸手連點,一連點了黑玫瑰全身十幾個大穴。然後把銀針取了出來放在了熱水當中。
“玫瑰姐,對不住了哈。”呂石看著黑玫瑰,輕聲的說道。
然後出手如閃電一般,黑玫瑰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剝離了身體。一個絕美曲線,無限性感的**軀體出現在呂石的麵前!
隻是,現在身體一處一處的沾滿了鮮血。身上手印、腳印甚至劍痕、刀痕到處都是。看的呂石很是觸目驚心!
“玫瑰姐啊玫瑰姐,盤頂山到底和你有著什麼冤仇?讓你如此對待他們?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我說你的那些師姐們呢?怎麼不找人幫忙?真傻啊你!”呂石嘀咕著訓斥著黑玫瑰,話說,呂石這廝也就能現在訓斥兩句,一旦等黑玫瑰醒來,想訓斥她?這根本不可能嘛!
“不過……玫瑰姐,你如果不這樣的話,咱們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上一麵呢。而且……”呂石的大手輕輕抓向了那高聳的挺立。那個啥……別想著呂石就是一色狼,就會趁著現在占便宜。小爺咱這是充分尊奉一句話,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黑玫瑰現在的身體到底什麼情況,呂石清楚的很。所以呢,雖然說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但呂石還是沒有占太大的便宜。隻是,隻是觸摸了一下,感受了一下手感。隻是……隻是看到了一直想看到了女人最神秘的部位而已。嗯嗯,僅此而已!對了,隻是為了滿足好奇心,好奇心而已!
而這樣的心理過去之後,呂石整個人從色狼完全轉變了個。臉上無比的嚴肅,拿起毛巾,先把黑玫瑰全身上下但凡有血跡的地方都擦拭幹淨!天地良心,現在呂石雖然免不了看,也免不了摸,但呂石還真沒什麼邪心思,隻是……隻是欣賞而已!欣賞而已!
等這個過去之後,呂石從櫃子裏把自己的藥箱拿了出來。話說,這裏麵可是呂石跟著老頭走南闖北一路積攢下來的藥材,都是很罕見的那種。
上藥的時候,呂石先把穴道解開了。鮮血又不可抑止的流出來。呂石連忙塗抹自己收集的斷玉稿,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治療外傷的聖藥。就是呂石都不多,還是從老頭那裏死皮賴臉要來的。平常的時候呂石還真舍不得用。但現在嘛,則是不能不用了!為何?很簡單,看看黑玫瑰身上的那些傷痕。一個女孩家,如果真的留下了這些傷疤的話,那不是太遺憾了?而這斷玉稿,治療的效果什麼的暫時不說,單單這治愈之後基本上不會留下什麼傷疤,就可以完成稱得上聖藥了!據說這斷玉稿的最主要藥材就是天山雪蓮!但對雪蓮的年份要求非常之高,最少要五百年份以上的。也許,在以前,五百年份的天山雪蓮還真沒什麼,但在現在,隻能搖頭了!別說什麼五百年份的天山雪蓮了。你十年份的天山雪蓮能找到就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