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深入到這個社會,呂石就越是發現這其中所蘊含著的種種跟著老頭所體會不到的東西。
跟著老頭,接觸到的隻是一個社會層麵的小部分而已。
如果單從一個古武者的角度來看,經曆長久殺伐,掌握一定權力,並且本身實力絕對要在地級六階之上,恐怕才會有著如此氣勢的吧。
當然了,呂石也隻是稍稍感慨一下下而已。這人的氣勢雖強,但還影響不到呂石分毫。甚至向天狂都沒有受到影響!也是,向天狂是真正經曆過長久戰爭的軍人,這心髒如果不硬的話,怎麼可能活到現在?
“事實已經說明了一切問題,你還想我更進一步的解釋?”呂石看著年輕人,淡淡的說道。呂石現在倒是有種雲淡風輕,不問世事,一切如煙,不問世事的架勢。有著一股自然的靈動和飄渺。相對這年輕人的淩厲,給人的感覺頓時舒服了很多。
“哈哈!呂石,我尊敬你看好了我父親的腿病,尊稱你為‘先生’,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可以把大話放在這裏,今天跟我走,按照我的吩咐去辦事,咱們什麼事也沒有。甚至我會把你當做一個朋友。但如果不走的話,哼……你就等著在東海沒有立足之地吧!”年輕人毫不客氣,直接的說道。到了一定身份一定地位,話就不需要說的太委婉了。當然,這是對一些人來說的。不如眼前這個人!
“哈哈,那我就等著你怎麼讓我在東海沒有立足之地的吧。最好弄點高招出來。別讓我看扁了你!”呂石哈哈大笑,想也沒想的冷聲說道。威脅?笑話,呂石還真不怕別人威脅。老頭威脅呂石都會得到呂石的反抗,更何況別人?
“什麼玩意!”呂石嘀咕的說道。
“你說什麼?”年輕人頓時大怒。
“怎麼?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好像聽你說我給你父親看過病,而且,還治療好了!那麼,我算不算對你父親有恩呢?對待恩人,你就是如此態度?哼……”呂石一甩袖子,直接進入診所。功虧一簣啊,真他媽的操蛋!
向天狂看了看外麵一批人,也跟著轉身走進診所。
“公子!”一個大漢低聲對年輕人說道。
“嗬嗬,很特別的一個人那,我這樣的試探,貌似根本沒讓他放在心上,那麼,咱們就玩點特別的吧。”許同嗬嗬一笑,臉上哪裏有生氣和陰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笑容!但如果仔細看看,就會發現這笑容,很虛偽,很假!
跟許同說話的西裝大漢揮揮手,就有人把躺在地上的八個大漢抬上車,另外六個大漢跟著許同進入了診所。
呂石坐在椅子上,看著許同一行人走進來。
“好吧,如果我說這裏不歡迎你,顯得我小氣了。這樣,你們誰有病?沒病滾出去!”呂石淡淡的說道。
“知道嗎?在東海,你是第一個跟我如此說話的人!”許同微微一笑,貌似根本不在乎呂石的挑釁。
“是嗎?那是你還沒遇到我,僅此而已。”呂石眉毛一挑,淡淡的笑著說道。
“我叫許同!”許同坐了下來,笑嗬嗬的說道。
“不認識。”呂石看都不看許同一眼說道。
“我父親是許慶山!”許同繼續說道。
“哦,你父親是許慶山啊。那你豈不是東海的太子了?哎呀呀,真是失敬失敬啊,東海的太子啊,你請吧,我這裏不歡迎你。”呂石撇撇嘴,還是很平淡的說道。
“父親告訴我,他的腿病是你看好的。所以,你需要給我爺爺去看一下。”許同笑著說道。
“需要?”呂石幹脆閉上了眼睛。
“對,是需要!我親自前來,已經很給你麵子了!”許同笑著說道。許同沒說謊,在東海,什麼人值得許同親自去請?
“對不起,我不需要你的麵子。另外,我發現越來越討厭你了。所以,你馬上給我滾出去!”呂石皺眉的說道。許家……都是如此強勢嗎?許家就真的能在東海隻手遮天嗎?我呂石還真不信了!靠,一個一個都什麼玩意啊!
許同怒了!
徹底怒了!
說實在的,許同在剛開始的時候,真的沒怎麼重視呂石。雖然父親很鄭重的打電話給許同說了呂石的情況,並且叮囑許同一定要呂石答應去給爺爺看病。但在許同看來,以自己的身份,親自前來接呂石就已經很給呂石麵子了。如果還要一副禮賢下士的姿態,這讓許同絕對不認同。所以,許同直接指揮自己的保鏢去把呂石給‘請’出來。但後來,八個保鏢竟然被仍出來,這讓許同心中還是很吃驚的。要知道,許同的這些保鏢,可都是特種兵下來的,各個都是好手中的好手!所以,到了這個時候,許同現身了。但許同‘久居高位’身上自然帶有一股盛氣淩人的氣勢!說話也是一種對下層人員的一種姿態。誰知道呂石根本不買賬。到現在,許同還是沒真正生氣。反而充滿了興趣。但當帶著人來到診所,並且再一次聽到呂石口中所說的那個‘滾’字之時,許同徹底的怒了。火氣馬上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