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有犧牲多壯誌,
敢教日月換新天。
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那人輕而易舉地捉住兩個靈力不錯的人。僅憑這兩點,木子玉就斷定此人的靈力定是不凡。若是那人與自己對決,單憑現在的身手,簡直在自尋死路。
怕那人突然尋到這裏,而白白斷送掉自己的小命。她休息了片刻,便立即起身,沿著大樹底下,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她本來是打算用跑的,無奈聲音太大,避免打草驚蛇,這才選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無法逃避仿佛就是她的宿命。縱使這般小心,萬般謹慎,但她還是被隱藏於黑暗中的來人發現。
時間仿佛在此刻停留,空氣仿佛停止了流動。一陣狂風過後,滿天飄落的葉子,帶著無窮無盡的殺氣,一遍遍書寫著烈日的悲歌。
落葉靠的越來越近,眼見就要刺透皮膚,朝著命脈一層層的割去。顧不得那麼多了,她連忙俯身而下,從地上拾起一根跟敗落的枝條,揮手擋去就要刺透皮膚的落葉。
一層落葉隨她的枝條而逝,另一層又卷著無盡的殺氣滾滾而來。周而複始,仿佛意在殺死對麵的少女。禁不住落葉一遍遍的淩辱,她連忙從樹林中退出去。
落葉來往而逝,幾輪周轉。她頭上挽著的發髻,已是淩亂不堪。身上的白衣禁不住落葉一次次的考驗,變得殘破不堪。裏麵滲出的鮮血,開出一朵朵鮮紅的血花。
她臉色蒼白,毫無月色。在烈日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悲慘,而又不失淒涼。再如此下去,定當死於非命,如果兩人疼疼快快的打一場,或許還能贏來一線生機。
她抬起頭來,對著滿是落葉的天空大聲的訓斥,“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傷我?有本事傷我,沒本事出來。躲在無盡的黑暗裏,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出來,與我單挑。”
“不好意思,我尚且算不上英雄好漢,隻是一名弱女子。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中的一個。”
語畢,樹梢上漸漸浮現出一個女子的身影。她身著似血的紅衣、迎風而立,一張妝容精致的臉上,看不出歲月的洗禮,其上灑落著點點血跡。頭頂挽著兩個發髻,沒有束完的長發在風中搖曳,宛若死亡在向你招手。
隨著女子的現身,她麵無血色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某淡淡的微笑,有似詭計得逞,又好似在無言中鄙視自己,癡人說夢。
眨眼間,女子的身軀夾雜著滿天的落葉,向她飛奔而來。殺氣彌漫著整個天空,無言的恐懼中透漏著深深地絕望,死一般地絕望。
那一刻,她沒有選擇逃跑,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攥緊手中的枝條,迎接未知的命運。因為她很清楚的知道,此刻已是無處可逃。
女子也沒有立刻攻擊她,隻是停在兩人相隔不足一米遠的地上。但那夾雜著靈力的落葉,帶著無盡的殺氣,宛若一道道利劍,盡數向她刺去。
頓時,她那張稚嫩的小臉上溝壑縱橫,布滿層層血跡。破浪不堪的衣裳幾乎找不到一點完好,裏麵滲出的血跡染紅了似雪的白衣。她吐出一抹鮮血,忍不住刺骨的疼痛,勁直地倒了下去。
女子一身紅衣,迎風而立,冷漠地撇了地上的少女一眼,接著收回了目光,半開玩笑的說道,“汝不僅沒有靈力,此刻更是力不從心,汝還有什麼怎能力敢與我單挑。”
“我是沒有能力與你單挑,但我手上的枝條,卻可以在我臨死之前,化作你致命的傷口。”語畢,枝條宛若長著眼睛般,插入她的胸口。
她一手捂住胸口,憤憤不平地說道,“你tmd敢偷襲我,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另一隻手從腰中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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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長城非好漢,到了長城不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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