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尾音七拐八饒的撒嬌,顧雲初抓著他不放開。景薄晏渾身酥軟,不親耳聽到還真不相信,顧雲初還有這樣可愛的一麵。
景薄晏把她的頭輕輕放在枕頭上,拉開門,從阿齊手裏接過藥,卻擋住他往裏麵窺視的眼神,“怎麼吃?”
“這裏有溫度計,你給她量一下,要是沒超過38度就不用吃藥,用這個退熱貼,貼肚臍上……
一個說的認真一個聽的更認真,阿齊咽了口口水,“先生,我說完了,用我幫你嗎?”
“不用。”話剛說完,景薄晏利索的關門,差點夾到阿齊的鼻子。
摸著鼻子,其實阿齊很想問問你們倆好了我的工資還扣嗎。
按照阿齊說的步驟,應該先給顧雲初量體溫。
阿齊買的是老式的體溫計,需要放在腋下。
景薄晏從衣服的下擺試了試,好像比較費勁,他隻好去解她睡衣的扣子。
發著燒的顧雲初,似乎比平時更招人。
被汗水濕透的頭發都撩到後麵去,露出白皙透粉的小臉兒,小嘴兒粉粉的嘟著,脖子以下都很白,現在的顧雲初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嫵媚的風情。
咬著牙,盡量讓自己忽視那手下的滑膩,準確的把體溫計放在她腋窩裏。
被突如其來的涼意刺激到,顧雲初像小貓似的叫了一聲兒,把胳膊用力一甩。
溫度計掉了,也不知道掉哪裏。
景薄晏差點又開了國罵。
這次他閉上了眼睛,誰知道視覺的誘惑是擺脫了,但是觸覺卻更敏感,柔軟平滑的肌膚,根根分明的肋骨,他盡量躲著,就連不小心用手指刮到。也自我麻痹說不過是碰到了一段木頭。
你們家木頭都長成這樣?
迷迷糊糊的顧雲初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叢叢簇簇的火焰在腰側後背燃燒,很想被溫涼粗糙的手指碰一碰。
一個體溫計,找的景薄晏氣喘籲籲,眼睛的顏色都變成了一片深黑。
終於準確的放好,他壓在她的手臂不讓亂動,一邊看著時間。
時間到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39度。
糟了,忘了問阿齊超過38度吃藥後還需不需要貼退燒貼。
電話打過去,總裁問的無比認真,阿齊卻懵了,這個他也沒問醫生呀。
猶豫了一會兒,阿齊說:“貼吧,雙保險。”還是第一次,司機給總裁大人拿主意。
景氏速度掛電話,景薄晏服侍著顧雲初吃藥貼退燒貼,等忙完了,竟然滿頭大汗。
懷裏的人也是出了不少汗,頭發都濕了,景薄晏又去洗手間擰了熱毛巾,一點點給她擦著,忙活了大半宿,感覺到她身體不那麼燙了,他才爬上去,躺在她身邊合上了眼睛。
清晨,顧雲初是給熱醒的。
早就聽聞滬城是三大火爐之一,但是絕沒有想到會這麼熱,就像把火爐背在身上。
等等,火爐?什麼情況?
顧雲初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她整個人被景薄晏抱在懷裏,就連大腿也在他的腿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