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景薄晏喊了一聲。
景子墨摘了手套,洗過手後才走過來,“二哥,我買的羊肉是現殺的,很新鮮。”
景薄晏對顧雲初說:“想不想跟大師傅去學烤肉?”
顧雲初知道他們兄弟有話說,忙識趣的走開,去幫廚師準備。
看著顧雲初走遠的身影,景薄晏拉著景子墨又走遠一些,確定她聽不到的時候才說:“那位宋醫生要過幾天才回國,我跟他通過電話。”
“宋醫生很權威,他在世界上都有名。二哥,你要見他幹什麼?”
景薄晏看著遠處的顧雲初,壓低聲音說:“雲初的母親有遺傳性精神病,我想讓送醫生給雲初也檢查一下。”
景子墨似乎很震驚,“怎麼會?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這個遺傳也是有概率的。”
“嗯,就算她有也無所謂,我會照顧她一輩子,不要孩子,就跟容思吾照顧容若一樣。”
景子墨沒聽懂,“容思吾和容若?那是誰?”
景薄晏有些無奈,景子墨向來隻專心心理研究,對外界的事情很少關心,自然不知道海城容家和著名畫家容若。
“容若是雲初的母親,容思吾是容若現在的老公。”
景子墨這才明白過來,他低下頭想了一下才說:“還是要讓宋醫生給檢查一下,這個不能煒疾忌醫。”
景薄晏點點頭隨後又叮囑,“不要告訴她。”
晚上6點多鍾,鄭浩南先來了,帶著悠悠,還有一條大狗。
悠悠現在越來越好,卻依然嫌棄鄭浩南,一來就纏著顧雲初,把大狗介紹給她,
大狗是一條雪白的薩摩耶,樣子可愛也很溫順,它有一個很那啥的名字,叫王富貴。
這個名字顧雲初笑噴了N次,明明就是一條那麼洋氣的狗怎麼就起了這麼一個名字,欺負人家狗不知道好賴嗎?
可是狗狗似乎很喜歡它的名字,隻要鄭浩南一喊王富貴它就翹起倆個前爪哈哈哈,甭提多逗了。悠悠很喜歡跟它玩球,一個不會說話一個隻會叫,玩的特別有默契。
顧雲初還沒從王富貴的陰影裏走出來,她問鄭浩南:“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
“我爺爺起的,他說看到狗的時候就想起他以前殺過的一條黑狗,那狗的主人好像就叫王富貴。”
顧雲初更不懂了,鄭老頭這到底有幾個意思?白狗懷念黑狗還是白狗懷念王富貴還是用白狗罵人家王富貴?
看到顧雲初又笑,鄭浩南都要抓狂了,他覺得顧雲初會因為王富貴笑上一年。
這個笑止在左然郴來後,左律師自帶大冷櫃,一來就保鮮了大家的笑容。
景薄晏遞給他一杯酒,“我調的雞尾酒,嚐嚐。”
左然郴抿了一口,“味道還可以,就是酒精度不高。”
“天沒黑你就要喝醉?這樣我會以為你失戀的。”
左然郴沒理會他的挖苦,轉身去問顧雲初:“辛甘會來嗎?”
顧雲初被炭火烤的臉通紅,她笑著說:“隻要她想來,就算爬也能爬著來。”
景薄晏接了一個電話後對顧雲初說:“雲初,剛才容醫生給我打電話,我邀請他來參加我們的聚會,行嗎?”
顧雲初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即點點頭:“過來吧,反正我們準備了這麼多菜品。”
這裏的人幾乎都認識容修燁,隻有景子墨不熟,不過這也沒什麼,他們雖然性子都不是熱絡的人,但肯定不會冷場。
剛說了辛甘,她真的就來了。
辛天弄了個輪椅,車子開進來之後先把輪椅拿出來打開,然後彎腰要去抱副駕駛上的辛甘。
左然郴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用了些力氣,“我來。”
辛天回頭,反握住他的手,“不用。”
這倆個人已經較上勁,左然郴平時健身格鬥都練,辛天也是野戰部隊轉業的,倆個人一時間竟然勢均力敵。
辛甘眨巴著眼睛向顧雲初求救,就知道他們不會對付,可沒想到一句客套話都沒喲就掐起來。
雲初收到信號忙上前,“辛天哥,你來了,我今晚可是準備了你最喜歡的基圍蝦,一定要留下來。”
辛天鬆了手,他看了看辛甘,這丫頭從剛才開始眼睛就沒離開過左然郴,這讓他很失落。
退後,不著痕跡的把地方讓出來,他對辛甘說:“不用了,我還開著隊裏的車,今晚要值班。”
左然郴已經穩穩的把辛甘抱起來,辛甘摟著他的脖子,小心髒跳的分外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