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解釋嗎?”安好漂亮的手指點著她自己的紅唇,讓人情不自禁的把目光也落在上麵。
景薄晏發現她有很多小動作,看似無心的,其實卻很抓人的心,跟她呆在一起的人總是忍不住被她吸引,從而淪陷在她的美貌裏放鬆警惕。
“一定。”
“好。”安好歎了口氣,表情也嚴肅起來,“是景子硯接近我並且死纏爛打而不是我接近他;他帶我去了剪彩儀式,我對觀景台好奇就上去了,至於我為什麼出現在你麵前?哥哥,沒有吧,難到不是你總出現在我麵前嗎?”
景薄晏冷哼,“強詞奪理。”
“我說的都是真話,你愛信不信。”
景薄晏懶得再跟她饒舌,站起來微微拉了拉西裝下擺,他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安好擰眉看著他,“就這麼完了?你興師動眾就做這些,太讓人失望了吧?”
景薄晏回頭定定的看著她,“那你希望我做什麼?”
安好上前,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豔紅的唇貼在他的喉結上,用歎息一般的語氣說:“比如,來個吻什麼的?”
“你很想?”景薄晏反問,不動聲色的危險已經在他深邃的眸子裏越來越濃。
她微微抬起眸子脈脈含情的看著他,“難道你不想?”
景薄晏的大手放在她的腰上,握住她的細腰。
“哥哥……啊!”她一聲尖叫,原來是景薄晏提著她的腰把她彎折在懷裏,她一隻腳支地一隻腳翹起,全身的支撐都在景薄晏攬著她腰的那隻手臂上。
他的手臂堅實而有力量,手腕處骨節粗大,還帶著一款銀色的鋼表。
把枕在臂彎裏的頭微微上抬了些,他低下頭,薄唇幾乎貼在她的紅唇上,一張嘴,那清冽好聞的男性氣息就盈滿了呼吸。
“其實,我不想。”
在安好意亂情迷的時候,他忽然就鬆了手,女人重重的跌在了地板上。
好像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要跌碎了!
“女人,以後別讓我看到你。”景薄晏低低的警告她,眼神裏充滿了厭惡。
安好揉著摔痛的屁股站起來,嘴角卻掛著不服氣的笑容,“景薄晏,我們走著瞧!”
景薄晏回到辦公室後讓秘書給他弄一份三明治,他沒怎麼吃東西,現在胃有點不舒服。
秘書送三明治進來,小聲的對他說:“景總,外麵有位小姐找您,說您的衣服落在她那裏了,給您送來。”
景薄晏揉揉發漲的額頭,那女人怎麼就不死心,又跟來做什麼?
“衣服留下,人讓她走。”景薄晏毫不掩飾對她的厭惡,他知道秘書會根據他的這份情緒妥善的處理。
果然,秘書輕巧的回答了一個“是”,便退了出去。
很快吃完三明治,他專心修改建築圖不知不覺過了倆個小時。
有些頭疼,他打內線問秘書要了一杯咖啡。
門被敲了倆下,接著他聽到高跟鞋敲地的聲音,在改設計圖,他並沒有抬頭,隻是說:“放下就行了。”
咖啡放在他手邊的位置,人沒出聲,也沒離去。
景薄晏也沒在意,他端起手邊的咖啡喝了一口。
咖啡入口,香醇濃鬱口感絲滑,並不是自己常喝的味道。
他抬頭,就看到眼前一張放大的精致臉龐。
安好湊近,長長的睫毛幾乎要碰在景薄晏臉上,“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景薄晏大手按著她的臉把她給撥弄到一邊兒去,然後拿起內線打給秘書:“怎麼隨便什麼人都能出入我的辦公室?你進來一下。”
安好一把就把電話奪過去,“許秘書,你不用進來了,放心,我不會讓他難為你的。”
看到她輕輕的把電話扣好,景薄晏的濃眉幾乎要皺成川字,“你算什麼人敢支使我的秘書?”
“我什麼都沒說也沒送禮,真的。”
景薄晏對她怎麼進來的沒興趣,他指著門說:“OK,那請你出去,我要工作。”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錯了,景總其實我是來應聘的,你們這裏缺人嗎?”
景薄晏靜靜看著她,大約過了30秒,他拿起電話,“你不走?我叫保安。”
安好趕緊按住他的手:“其實我已經是你們公司員工了,那天在剪彩儀式上,你們的景副總親自對外界承認我是你們觀景台的形象代言,景總不會忘了吧?”
景薄晏手按著電話瞧她:“你威脅我?”
微微歪著頭,安好俏皮的回答:“我哪兒敢,混口飯吃而已。”
“你還不敢?安好,我覺得你膽大包天了!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