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翹趕緊從他腿上下來。
拉過花灑,她給他衝洗身體。
容修拓沒再說話,隻是勾著薄唇笑,他配合著葉翹的擺弄,並沒有對她的粗魯動作有意見。
可是葉翹卻越來越不淡定。
她見過很多男人的裸體,也摸過很多男人,但那些都是死的,像這樣摸一個活生生男人的身體還是第一次。他皮膚下的每一寸肌肉都燙熱有力量,燙著她的手,她的皮膚血液和大腦,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覺得自己要堅持不下去了。
草草衝了一遍,她剛要說好了,容修拓說:“抹沐浴露。”
剛才好歹還有個花灑,現在要抹沐浴露就等於直接把手放在他身上,而且還需要那麼曖昧的摸來摸去,葉翹覺得臣妾做不到呀。
拿過沐浴露倒在他手上,她尷尬的說:“你自己抹,腿不好不代表手也不好。”
容修拓也不跟她計較,自己摸著前麵和大腿,“後背夠不到。”
葉翹隻好也擠了些在手上,沿著他後背的肌理慢慢的塗抹。
在沐浴露的潤滑下,他的皮膚緊繃光滑,非常有手感,跟摸到的那些冷冷的硬硬的死人屍體差別太大了。
“在想什麼呢,專心點兒。”
“嗯。”葉翹心想要是他知道她這裏正拿他和屍體比較,會不會把她掐死埋在花園裏?
“嗯。”突然,他發出舒服的叫聲,這個人都眯起眼睛,顯然是很陶醉。
葉翹就算再神經大條也明白了什麼事,她站起來把毛巾摔在地上,“你自己洗吧。”
看著她狼狽的出去,被水打濕的浴袍忠實的貼在她渾圓的小屁股上,容修拓血脈賁張。
沒忍住把手伸進去,最終把子子孫孫全釋放給了對麵的牆。
葉翹躲在被子裏大氣兒不敢出,這姑娘雖說剛到刑警隊實習,可是讀研的時候就跟著導師出過多次現場,麵對被強的很變態的各種女屍都能麵不改色,可是今晚一想到自己會跟容修拓也有親密接觸,她就覺得心跳的超負荷。
容修拓說了不做假夫妻,她怕要是不履行夫妻義務他會不滿三年離婚到時候她什麼也得不到,但是要真和他做那種事……她和沒做好心理準備。
一直抱著僥幸心理,覺得一個長期坐輪椅的男人X功能肯定受到影響,可剛才看到他的肌肉以及胯下的活力和大小,她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他這樣的一個人又豈是別人能算計的,想拿走他點什麼總要付出代價。
反正就是幾分鍾的事兒,一咬牙一閉眼就過去了,打定了主意,葉翹終於放鬆下來,她聽著浴室的動靜,想去把人弄出來,可又拉不下臉。
忽然,門開了,容修拓竟然煮著拐杖走進了,他神色如常,並沒有看出不高興什麼的。
不過,他好像走的很辛苦。
葉翹忙下床,走過去扶住他,“你怎麼不叫我?”
容修拓一撒手然後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葉翹身上,把她壓到了被子上。
第一次和活得男人如此親密接觸,葉翹的第一反應就是他和死人不一樣。
他身上穿著的是涼滑的絲質睡袍,貼在身上的感覺也是涼涼的,可是涼完之後就是熱,灼熱的體溫完全輻射了睡袍又輻射了她,像個大火爐一樣包圍著她,額角的汗珠也細細密密的冒出來。
伸手去推他,卻又忍不住撫摸他的胸肌,為什麼是硬邦邦而不是軟趴趴,還非常有彈性和質感?
容修拓企圖催眠她這是在勾引自己,可她那種科研精神太明顯了,致使他忍不住笑出聲,“要不要我脫了衣服給你好好檢查?”
葉翹臉一紅,收回手說:“對不起。”
容修拓眯起眼睛,這種被人非禮了還道歉的即視感是怎麼回事,弄得他倒是不好意思做點兒什麼了。
緩緩的拉開了浴袍的帶子,他拉著葉翹的手放上去,“不管是檢查還是非禮,我們繼續吧。”
葉翹:“……”
一上一下一男一女,一動一靜一張一弛,正當倆個人僵持不下的時候葉翹的手機響了,而且是她設置的特殊聲音,有案子。
把自己的手從他的大手裏抽出來,她指指自己的手機說:“我有案子,是緊急的。”
容修拓抿了抿薄唇,有些意興闌珊,卻還是耐心的把手機拿過來,看了看,上麵的來電顯示是趙隊。
遞給她,他順手在她手心裏撓了撓,葉翹剛要接電話,卻被他很有內涵的動作弄得不知所措,容修燁寵溺的在她頭發上揉搓了幾下,“接電話。”
“哦。”葉翹手指劃開手機,卻總覺得自己手上還殘存著他的體溫,燙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