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蘇是個很務實的女孩子,她不會做灰姑娘嫁入豪門的美夢,可是卻抑製不了對容修燁的愛意。
有人拍了她肩膀一下,是醫院腫瘤科的毛醫生,這人40多歲的年紀,大腹便便頭發禿頂,一看就是那種很猥瑣的樣子。
“毛醫生。”沈南蘇很有禮貌的叫了一聲。
毛醫生上下打量著她,“小沈呀,你穿旗袍真好看,這胸這腰。”
沈南蘇用手拽了拽旗袍,然後用手把胸擋住。
毛醫生把她手上的果汁拿走,又把手裏的紅酒塞在她手裏,“小沈呀,今天這樣的場合怎麼能喝果汁,來來來,喝杯紅酒,這酒很貴的。”
沈南蘇想拒絕,卻給他就著手灌到嘴裏,“喝,不喝就是不給我麵子。”
被灌了一杯,沈南蘇吭吭咳嗽起來,卻不想毛醫生拉著她到了一堆醫院領導那裏,這些男人喝了酒都原形畢露,拉著沈南蘇灌酒。
這姑娘太老實了,被灌了七八杯酒都頭暈眼花的,好不容易逮了個機會逃出宴會廳,卻不想給毛醫生追出來。
那個老色狼一副急色樣,沈南蘇自然知道落在他手裏沒什麼好下場,也是急了,她看到旁邊一間房裏半掩著門,連想都沒想就進去關上了門。
緊緊貼在門上聽著外麵的動靜,果然老毛在外麵一個勁兒的叫,“小沈,小沈,你在哪裏,快出來,毛醫生這裏有好東西,三萬多的鑽戒,送給你。”
沈南蘇屏住呼吸動也不敢動,隻想毛醫生趕快離開,卻沒有發現身後已經貼上了一個人。
容修燁開始並沒有認出這個穿旗袍的女人,卻一眼就被她玲瓏的曲線吸引,這就是給他下藥的那個人嗎?
猛然抱住她,伸手堵住了她的嘴。
沈南蘇聞到了男人身上濃重的荷爾蒙味道,她嚇壞了,瞪大眼睛轉頭去看身後的男人,當發現是容修燁時她才放下心來。
在她心裏,容修燁就等於安全,她認為他絕對並不會像其他男人那樣,對她有什麼不軌的企圖。
“容醫生,你怎麼在這裏?”她壓低聲音,怕外麵的毛醫生聽到。
容修燁現在周身燃燒,根本聽不到她說什麼,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他心裏充滿了渴望。
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唇瓣兒,他啞聲說:“我酒裏的藥是你下的?”
沈南蘇聽不懂他說什麼,指著門外說:“要是您不高興我一會兒就走,等毛……嗚,嗚嗚。”
她的唇被他吞噬而下,毫不憐惜的撕咬啃噬著。
“容,容醫生。”沈南蘇小手捏成拳頭去打他,她完全沒有想到容醫生也會和那些男人們一樣,她嚇壞了,一邊哭一邊掙紮,還哀求他。
容修燁中的是一種日本的特效藥,藥效非常厲害,完全沒了理智。
沈南蘇覺得羞恥,按理說和自己喜歡的人做親密的事應該心甘情願才對,她也不是沒幻想過被容修燁抱在懷裏親吻的感覺,但是這和一個少女懷春時候的單純想法差太多了,她隻覺得害怕,這不是她喜歡的容醫生,容醫生中邪了。
中邪的容醫生眼睛都紅了,他把她抱在床上,毫不憐惜……
這一晚上也不知道被他折騰了多少次,快天亮他才徹底弄不來任何東西,抱著暈過去的她沉沉的睡著了。
早上六點多,是沈南蘇先醒的。
開始,她還沒反應過這是在哪裏,看到身邊的容修燁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事,最後意識到自己一夜未歸,媽媽豈不是連個人照顧都沒有?
手忙腳亂的下床,她卻發現自己的衣服都給撕碎了,勉強把破旗袍套在身上,她穿上容修燁西裝外套擋住,遮遮掩掩的逃出了酒店。
她家住在以前酒廠的職工宿舍樓,大概是六十年代的老房子,從外表看已經破敗不堪,50多平方一家三口住,一看就是典型的窮人。
樓下停著救護車,她想偷偷的上樓都不行,正疑惑著誰家出了事,卻被人一巴掌糊到臉上,“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婊子。”
沈南蘇給打蒙了,而打她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弟弟沈南舟。
“你幹什麼?”沈南蘇捂著臉樣子異常狼狽。
沈南舟去拽她身上的西裝,“看看你這個浪樣兒,徹夜不歸去給男人玩,媽從床上滾下來出事了。”
“媽?”沈南蘇呢喃了幾聲,忽然反抓住沈南舟的衣服,“那你死哪兒去了,一連半個月都沒著家,打你電話又不接,昨晚是不是回家拿錢才看到?你裝什麼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