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很簡單,在這個不易居,除了臥室就是書房。
書房的燈亮著,果然容修拓在裏麵。
手放在門上,葉翹剛要敲,忽然聽到了裏麵傳出一些很奇怪的聲音。
乒乒啪啪,有重物落地的聲音,還有吭哧吭哧的粗喘,類似男人在做那些事時候發出的。
手放下來,葉翹的一顆心就像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捏住,疼得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
他不回來是因為這裏麵有個女人,而他們正在……
深呼吸,葉翹把手放在胸口讓那種絞痛的眩暈過去,她轉過身準備走。
腳步還沒有落地,她忽然又折回來,就像上次小米那樣,她沒看到真像為什麼要懷疑,她是個法醫,將講究的是證據,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疑神疑鬼了。
也沒敲門,她大力把門推開……
容修拓在看到她後臉上出現了少見的慌亂,半躺在地上竟然不敢動
葉翹皺起眉毛,看著地上被弄碎的痕跡,心更疼了。
快走幾步上前想扶起他,卻意外看到了他磨出血的手掌。
不心疼不敢動都是假的,葉翹咬著唇半天才說出話,“你是什麼樣的男人,還需要在乎他那句膚淺的話?在我心裏,你就是坐著也比這世界上大部分的男人高。”
世界瞬間安靜了!
容修拓的世界因為這句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像從白雪皚皚的嚴冬一下進入了暖光融融的春天,雪水融化滋潤了幹涸的大地,然後土壤下有什麼被春風喚醒,茸茸的冒出一層新綠。
在這個世界上,沒什麼比自己心愛女人的誇獎更能讓男人覺得有成就感!
容修拓一直以為葉翹恨他入骨卻沒有想到他在他心裏竟然有這麼高的評價,看來不是捂不熱,隻怕功夫淺,這一刻,他隻想抱住葉翹,狠狠的親。
“嗯。”太高興了,他忘了自己的腿不行,結果沒站起來又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落地的聲音很大,而且磕到了後腦,他覺得眼前金星亂冒。
葉翹見他悶聲一聲再就沒了聲息,嚇壞了,立刻撲上去想要扶起他,“阿拓叔叔,你怎麼樣了?”
阿拓叔叔?這是十多歲的翹翹最愛叫的,對容修拓來說,這四個字代表的是一個少女最高的信任。
順勢抱住她柔細的腰,容修拓喋喋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翹翹,你有多少年沒喊我叔叔了?”
從那年她咬了他後,她把他當仇人,總是喊他容修拓。
姿勢太過辣眼,葉翹臉都紅了,她左右躲避著他那能把人吸進去的眼睛,有些恨自己的嘴快。
“翹翹,我喜歡你這麼喊我,但是以後在我們床上的時候就別喊了,我怕我聽了會控製不住自己。”
剛說完,他就用嘴堵住了葉翹的嘴。
他的吻感覺太好了,好的讓葉翹上癮。
早上
一上班,老吳就把她叫去辦公室。
葉翹都沒來得及換衣服,她穿著韓版寬鬆襯衫和闊腿褲,腳上是一雙小白鞋,她長得高,穿這種衣服有種玉樹臨風的帥氣,而襯衫又是淺淺的櫻花色,帥氣中不失嬌媚,趁著鮮活白嫩的肌膚,雖然不是什麼一見驚豔的大美女,但也是清秀耐看,怪不得季梵對她那個態度。
葉翹知道沒有好事,不過她也不怕,態度有禮單薄,“吳科,您找我什麼事?”
老吳嗓子裏就像含了一口痰,吭吭吭的前奏讓人覺得他特別欠揍,“小葉,你坐。”
葉翹當然不會坐,她勉強笑笑,“我還是站著吧,您說。”
“昨晚的事兒呀我先給你道個歉,我不知道你結婚了。”
葉翹搖搖頭,“沒事的,這也怪我,因為剛辦的手續,而我們也打算隱婚所以才讓大家誤會。”
老吳拿起茶杯吹了吹,然後喝了一口茶,他在喉嚨裏呼嚕呼嚕大概漱口,然後竟然咽下去。
把葉翹惡心的差點吐了,她幾乎想奪門而逃,“吳科,要是沒事我出去做事了?”
老吳黑豆似的眼睛看著她,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才做出長篇大論的姿勢,“小葉呀,你們這些在國外接受過資本主意荼毒過的一代呀,真不懂你們是怎麼想的,結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你這樣會讓人產生誤會的,看看昨晚,我們刑警隊一直和海城法檢所的關係不錯,幸虧人家季所不和我們計較,否則以後工作會不方便……”
老白把頭伸進來,“小葉你出來,這裏有些英語的資料需要你翻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