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鮮肉花美男,她的拓叔才是實力派的花美男老臘肉呀。
容修拓趴著睡的姿勢很累,他一般睡不踏實,果然過了一個多小時,他就醒了。
這個時候容聲已經把資料送過來,葉翹還是在剛才的位置坐著,翻看那些資料。
他睜開眼睛,並沒有說話。
入神的葉翹看起來特別招人。
因為低著頭的緣故,平常掖在耳後的lob碎發都散落在側臉上,黑發雪膚相得益彰。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薄薄小小的嘴巴,這樣的女孩看起來是那樣清秀無害,可誰又能想到她竟然整天和命案私人打交道?
好像是感覺到他灼熱的眸光,她抬起頭來,習慣性的把頭發掖在耳後,露出白白圓圓的小耳朵,露齒一笑,她隨手試試容修拓頭上的溫度,“還好沒發燒,你感覺怎麼樣?”
容修拓的眼睛落在她手上的資料上,“看完了嗎?”
“沒,剛開始看,我有些地方不懂,還是要問你一下,不過你先喝口水。”
“我不渴,你開始吧。”
葉翹是法醫,她不是刑偵專家也不是心理專家,但是她推理起來也井井有條,特別是清靈婉約的聲音,讓容修拓百聽不厭。
“李木和爸爸李三林都是從大西北來的,李三林在海城打工十幾年,好不容易在這裏租了房子接老婆孩子過來,但是李木的上學成了問題。”
“普通高中都不要他,而李三林也沒有認識的可靠關係,他咬咬牙把兒子送進了貴族學校。”
容修拓接著她的話說:“貴族學校裏的學生非富即貴,幾乎全是商人和官員的孩子,可想而知,李木在這樣的學校裏過的是什麼日子。高中三年,雖然他成績優秀,但是越來越孤僻,而有些人就看不慣他的孤僻。”
葉翹把話又接過來,“錢楓,本市X局局長的兒子,平日裏喜歡帶著一幫同學在學校裏橫行霸道,這次要高考了,他聽說李木要報清華,這些青春荷爾蒙過剩的孩子們竟然把人家李木毫無理由的給揍了一頓。本來打完了也覺得沒事了,誰知道李木恨上了他們,經常在校園裏搜尋他們的蹤跡。”
“有天晚上,錢楓的哥們兒約女朋友在文體大樓的舞蹈室裏見麵,他女朋友是舞蹈隊的成員,有這裏的鑰匙。誰知道錢楓也喜歡那女孩,酒醉的他把自己的哥們兒給讓人看起來,自己摸黑去了舞蹈室,開始女孩以為是男朋友,等明白過來已經給錢楓上了。”
“李木一路追尋過來,他想救女孩,結果卻被人高馬大的錢楓給揍暈了,精蟲充腦的錢楓就在暈倒的李木旁邊再次對女孩施暴,最後扔下昏迷的女孩和李木走了。他們被人發現,女孩子為了顏麵當場說自己被人強奸,但是沒有說清楚是誰幹的,自然李木被當成了犯罪嫌疑人送到了警局。”
容修拓和葉翹一唱一和的說下整個案發過程,果然李木是無辜的。
後麵發生的才是最氣人的,錢楓在知道這件事後怕被人查出來立刻找了自己的父親錢萬生,錢某利用自己的權利優勢,竟然把沒立案審判的案子直接由法院委托社會法檢部門對女孩子身體裏的**已經內褲上的**做提取檢測,錢某甚至還找到了女孩,用出國留學為誘餌讓女孩子咬定強奸她的人是李木。
女孩的父母覺得發生這樣的事情肯定在本地沒法呆下去了,能讓孩子出國離開這個地方比懲戒罪犯更重要,最後一口咬定那個人是李木。
“權利和金錢麵前,人性和正義薄弱到了不堪一擊,其實這些我早該懂了,為什麼現在還是覺得這麼齷齪?”
葉翹情緒很低落,遇到這樣的案子要做到冷靜自持是不容易的,她想到看守所裏李木那雙眼睛,很絕望也很怨恨,這件事就算解決了他無罪釋放,估計也在心裏有了陰影,能不能健康發展不得而知。
“翹翹,你不用擔心,對李木來說這是人生的一次磨練,如果因為這個他變成了仇恨社會的人,那麼他本身性格裏就有缺陷,真的。”
果然,容修拓能看透她心中的每一個想法。
歎了口氣,葉翹說:“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最能證明李木清白的是女孩體內和內褲上的***現在女孩體內的肯定在法檢所封存,我們弄不到,而且不是正規渠道得到的人家蠻可以說我們並不是從現場取得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容修拓輕笑,“你放心,這個我來想辦法,我會讓法檢所那邊把證物乖乖的送回來而且還不敢偷換,至於那女孩的口供,翹翹,你是女人,你單獨去找女孩子聊聊,記住一定要避開她的家人,你跟她說,他想出國我們容氏可以出錢,但是要她說出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