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上來了脾氣,一把推開他,還抹抹嘴,“你給我滾。”
鄭悠然眸底欲色翻滾,他喘著粗氣問她,“在車上還是去酒店?”
都說當兵的在軍營裏三年看母豬都是雙眼皮的,他鄭悠然到底有多饑渴能一見麵就對個孕婦說在車裏還是酒店?
菲兒再次推開他壓過來的身體,“鄭悠然,我懷著孩子呢,是別人的,你要是憋壞了就去夜店找公主,少他媽的拿著我泄火。”
說完了菲兒才想起來自己是懷孕的,她更加謹慎,抱著肚子警惕的看著他。
鄭悠然皺著眉,“懷孕了不能做?”
菲兒點頭,“當然不能,你不是婦產科醫生嗎?這點都不懂。”
鄭悠然神射的吸了一口氣,緩解下身的脹痛,他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息著,嘴裏喃喃念著:“不能做,不能做。”
菲兒都想摑他的臉,怎麼以前沒看出來他禁欲的外表其實是流氓到家了,整天就想著下麵那點事兒。
“我回家了。”菲兒覺得多留一分鍾也是危險,她要推開車門下車。
卻不想鄭悠然已經把車門鎖死,她氣的捶打,“你開門,我要回家。”
鄭悠然第三次壓上來,他的聲音模糊在她的脖頸處,“我不做,給我親一下。”
菲兒知道今天無論如何都逃不過他的魔掌,本想閉著眼睛給他親幾下就算了,可是他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很快就征服了她,菲兒被他蠱惑著,牽引著,不知不覺的就軟下了身子。
覺察到她的配合,鄭悠然動作越發放肆,不能正做什麼,他拉著菲兒的手……
菲兒驚呼,“你不要臉。”
在一陣舒服的喘息中,鄭悠然說:“不要臉的事兒你幹過的還少?上次扒我褲子你就該想到是這個結果。”
完事兒了,鄭悠然拿了紙巾給她擦手,菲兒擦完了扔在他臉上,氣呼呼說:“開門,我要回家。”
真不舍得,就算不能動鄭悠然也想看著,她生氣的樣子就像一種花,高高的開在樹頂上一片雲霞似的紅,他在某個國家的大街上見過,很衝擊人的眼睛,但是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現在菲兒就是衝擊他的那片花,嚐過滋味這輩子都忘不了。
他含住他自己的手指,看著菲兒笑。
菲兒都快崩潰了,這個王八蛋竟然把沾著她那個的手指……
他的吻又來了,再一次把菲兒吻得渾身酥軟,他的話魅惑的響在耳邊,“還嫌棄我髒,現在連你自己的味道都嚐了。”
鄭!悠!然!
看著菲兒跌跌撞撞想跑不敢跑的樣子鄭悠然忍不住的揚起嘴角,他手放在後腦勺枕著,現在更堅定了非她不娶的念頭,不僅是要負責,他發現她真的很喜歡她。
菲兒回家的時候全家人都在客廳裏,顧雲初看著她頭發亂糟糟的樣子,不僅疑惑的問:“你去哪裏了?”
“出去散步。”菲兒趕緊上樓,她現在渾身不舒服,需要洗澡。
顧雲初還想說什麼被景薄晏攔住,他指指脖子,小聲說:“給孩子點自己的空間,還有悠悠回來了。”
顧雲初不懂,“這裏麵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景薄晏好久沒看到老婆犯傻的樣子了,他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有,菲兒剛才脖子上有草莓。”
“啊?”顧雲初更炸了,“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景薄晏拉住她,“你急什麼,咱家後門有監控,剛才停了輛牧馬人在那裏,目測是小五的車。”
顧雲初有點頭疼,“你的意思是悠悠他……可是菲兒懷的是雅安的孩子。”
景薄晏擰起眉頭,“雲初,你真相信孩子是雅安的?菲兒可是我們的女兒,雖然她熱情奔放點,但是我覺得她是個很自愛的女孩子。”
顧雲初頭更大了,“你的意思是……天啊,到底發生了什麼?”
景薄晏老神在在,“所以不管他們,兒孫自有兒孫福,看他們怎麼折騰,提起折騰,我們當年折騰的還少嗎?”
提起往事,有心酸有甜蜜,可是時間這味良藥已經把心酸撫平,現在回憶起來隻覺得唏噓,顧雲初靠緊了他,“我還是喜歡和你在一起,等你把生意都交給別人做,我們去周遊世界天天在一起。”
景薄晏咬著她耳朵,“嗯,那我們現在回房間好好計劃一下。”
一直裝聾作啞的小寶表示你們這麼汙真的好嗎?我還隻是個孩子。
鄭悠然回家休假這麼大的事兒當然要慶賀,第二天晚上又是在雲景,鄭浩南請客。
來的人還是那晚上的原班人馬,隻是容修拓已經回海城了。
菲兒本來想拿著害喜當借口不來的,但是顧雲初不讓,她說哪怕去坐一分鍾也要去。
一進門兒的時候見看到鄭悠然站在那兒,他沒穿軍裝,黑色的牛仔褲黑色襯衫,將整個人襯托的更加修長挺拔,寬肩長腿細腰,襯衫紮在腰裏特別的有範兒,菲兒都忍不住往他腰裏多瞄了幾眼,她摸過,硬梆梆的,特別有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