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豔陽高照。我伸了個懶腰,趴在被太陽曬的暖洋洋的課桌上。身邊的孫靜還在認真聽講,而我卻一句都聽不進去。目光完全被麵前的報紙所吸引了。
那是一張城市日報,報道的頭條登著這樣一個新聞:“我市發現大型未知古跡。”
新聞的大概是說,近日在本市的郊區發現了一座古代建築遺跡,經過專家初步認定,確認是商朝以前,遺跡的物品十分的罕見,遺跡尚在挖掘當中。從已經挖掘出來的建築,石像來看似乎有著十分強烈的宗教色彩,對於當時的文化,宗教有著重大的意義。
報紙上還登著幾張圖片,其中最吸引我注意力的是一隻巨大的青銅鼎,歲月的腐蝕下已經布滿了厚厚的銅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我而言卻有異樣的吸引力。鼎身上燙的文字,似乎還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揉了揉有些發痛的太陽穴,望著窗外的天空輕歎一口氣,忍不住想起早上發生的事情,現在仍是心有餘悸。不管中間發生了什麼,最終我還是答應了對方的合作。而所謂的合作,就與眼前報紙上登的這則新聞有關。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就到放學的時間。當我從班級的門口走出去的時候,佩兒正在哪裏等著我。
“現在就去?”我皺著眉頭,忍不住說道。
“這件事要抓緊,晚了就來不及了。”佩兒含笑點了點頭說道。
“好吧。”我略微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下來。隨後掏出手機給家裏掛個電話說晚上不回去之後,便跟著佩兒離開了。
校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停著一輛巨大的悍馬,如同巨獸一般伏在校門口,吸引來了一大堆圍觀的群眾。
“走上車。”佩兒想也不想,指著麵前的車說道。
“這車是你的?”我忍不住反著白眼說道:“能開得起這個車你還是住我家那種老舊居民樓?”
“老娘樂意,你管得著嗎?”佩兒下巴一揚,哼哼著說道。
我聞言頓時一時氣節,懶得搭理對方。推開車門,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了。看著坐在駕駛位置上的佩兒,頓時一臉擔憂忍不住說道:“你行不行啊?”
“女人,不能說不行、”佩兒哼了一聲說道,話音未落,悍馬變如同巨獸一般咆哮著竄了出去。
漫長的路程拋開不提,轉眼就變到了郊區的位置。佩兒駕駛著悍馬,在距離遺跡還十分遙遠的位置停了下來。拉著我步行過去。
在下車的時候,佩兒拋給我一個沉甸甸的背包,背包如同小山一般,鼓鼓囊囊不知道裝的什麼。而她自己的背上同樣多了一個如同小山般巨大的包裹。
“這裏麵裝的什麼。”我叫苦不迭的說道,這個小山般的包裹實在是一個沉重的負擔。
“保密。”佩兒神秘一笑,便顛顛的帶頭走去。
看著對方的背影我不由得哼哼了兩聲,還是跟上了對方的腳步。
我們兩個趴在遺跡不遠的位置,哪裏一大片的位置已經被黃線隔離開了,四處巡邏的人員,在遠處還有不少工作人員在忙忙碌碌、
“我們怎麼辦?”我小聲對身邊的佩兒說道,這麼多人根本沒辦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