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哥,跟著老家夥費什麼話。幹掉他得了。”阿耀身後一個持槍的小弟開口說道。
他的話語還未落,唐功城身後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就已經來到了他的跟前,下意識的扣動扳機,對方卻如同麵條人般的,以一個極其詭異的角度扭曲身體,子彈貼著腦袋劃過,擊碎了少年的眼鏡,打在對麵的牆上。
那是一雙如同蛇一般豎立的眼眸,如同毒蛇般陰險而又毒辣。墨綠的顏色充斥著妖冶與詭異。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一隻僵屍般冰冷的手掌已經握住了他持槍的手腕,隨後他看見的是惡魔般的笑容。
哢吧
清脆的骨裂聲在寂靜的會議室無比的 清晰,那個小弟立刻爆發出不似人聲淒厲的慘叫,他整條胳膊竟被人活活的掰了下來,斷裂的骨茬上還在不停的噴湧著鮮血。
少年殘酷的舔了舔嘴角的鮮血,隨手將那條胳膊插在對方的嘴裏。對著他的腦袋用力一腳,慘叫聲啞然而止,那個小弟腦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眼看已經是不活了。
他環顧著四周黑洞洞的槍口,毫不畏懼,極其挑釁的勾了勾手指,露出惡魔般的笑容。
在場的人無一例外全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存在,比這個更加殘酷的事情他們也見證過,可偏偏發生在一個癆病鬼的身上,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媽的,這小子究竟還是不是人?竟然還會躲子彈。
“阿病,回來吧,在坐的都是你的長輩,不要在和他們鬧著玩了。”唐功城抿了一口桌子上的香茗,慢吞吞的說道。
眾人聽到唐功城的話不管是站在什麼立場上的人,都不由得一陣汗顏,鬧著玩?您可真會說笑,這隨手殺人的小家夥您竟然跟我們說他是在鬧著玩?
少年聞言聽話的回到唐功城的身邊,隨後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絲絲殷紅色的血跡順著指縫流淌下來,又是那副沒多少日子癆病鬼的樣子。不過經曆剛才的一幕之後,誰還敢把他當做癆病鬼來看待了?
麵前這個骨瘦如柴的少年名字叫唐病,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曆,從小生活在乞丐堆裏麵,周圍的丐友都叫他小雜種。
由於天生異象,即便是乞丐也沒有人喜歡打理他。十歲那年就在他即將餓死的時候,是無意間經過的唐功城救了他。將他帶回了家。
由於天生體弱多病,唐功城給他起了一個病字,姓自然跟著自己姓唐了。別看阿病蛇眸看起來陰毒狠辣,但是卻對唐功城極為的忠心。
由於兒子走上仕途這條路是不可能繼承自己的勢力,而自己有沒有孫子僅有一個孫女,唐功城索性就把唐病當做自己的接班人來培養,走到哪裏都讓他跟著自己。
唐病見到唐功城如此對待自己,也就越發的忠心,稱得上是一個良性的循環。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唐病的病情卻越發的嚴重了,這是一種罕見的疾病,似乎是血液當中存在著某種不知名的病毒,盡管醫生不能確定究竟是什麼,但是卻可以斷言唐病的壽命絕對不超過二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