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洗個澡好吧?”一笑也很依依不舍,因為很多事情由不得他們!“可以吧?”
“恩,臭烘烘的,回去沒準被趕出家門呢!”千秋微笑,張開雙臂,示意一笑抱起她,兩人一起洗。
鴛鴦戲水會被很多人惡意的亂想,沒辦法,因為真的很邪惡嘛。不過即使一笑很想再次動作,理智還是告訴他不能動手了,因為千秋可承受不來。
隻是最後一笑發現了一個無奈的問題,那就是這裏沒有他的衣服了,都被小茜給拿走了。
歎了口氣,隻好穿回沒有換洗的衣物。服侍好千秋穿好了衣服,再次被催促離開。
一笑駕車離去了,千秋連忙找到卷紙上的那根胡子,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胡子,微微一笑“在我那裏有個習俗,將心愛男子的胡子隨身帶在身邊,他就永遠不會離開!”小心翼翼的包裹起來,而後放入手提包的夾層裏,千秋發誓,絕不會讓另外一個人看見。
而後拿出一把剪刀,看向床單處的殷紅,按照紋路剪了一個心連心的圖案,而後將殷紅的團包裹起來,最珍貴的東西,自然要留起來,紀念一輩子。
這些事情一笑這愣頭青怎麼可能知道?直到他知道的時候,早已兒孫滿堂,幸福的一塌糊塗。
將燕卿接回了家中,他沒有進門,而是選擇了直接離去,雖然早已習慣了住在這裏,但是必要學會古人三過家門而不入的精神。
當再次打開小茜公寓的房門之時,張張已經迎了上來,一臉笑意“我說小弟,昨兒個去了哪裏廝混不叫上老哥我?可憋得我難受死了!”
他還是叼著一根牙簽,這根已經泛黑的木簽顯然已經陪伴了張張有些時候了,竟有些嗖嗖的怪味。
“唉,以前是習慣了,差點忘了老哥你也在,是我的錯,是我的錯,下次準帶上你。”一笑一臉抱歉,同時探頭探腦。
“小茜在廚房煮飯呢!這麼久沒好,真是餓死她叔了!”張張一臉抱怨。
換了雙鞋子,一笑走入了廚房。看到小茜正專心的煮著菜。
“換身衣服吧,怪有味的,聞著令人難受!”小茜舀起一瓢湯,試著味道如何,隻是沒有回頭看向一笑。
“怎麼那麼閑呢?”搖了搖頭,覺得應該是鹽巴放的有點多了,隻是一笑不懂,那是因為她嚐試的不是湯,而是自己的眼淚。
一笑一回來她就注意到了,可是靈敏的感覺還是捕抓到了一笑身上不同以往的地方。
雖然散發著沐浴露的香味,可衣服上明顯有著兩個人的體香和汗味,同時還夾雜著那人體秘密地方粘稠液體的氣息。小茜的第六感告訴自己,一笑已經變成了一個男人。
種種的一切都是憑證,使得她沒有辦法去辯駁。
隻能酸溜溜的提醒一笑,他衣服上的味兒不對勁。也在提醒一笑,自己聞著難受,不要多說些什麼。
小茜不懂自己為何流淚了,難道真如自己所說,早已對他產生了真感情?
或許吧,不然怎允許他對自己胡作非為的呢?
“千秋,不管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你都比我技高一籌呀!”無奈的歎息一聲,自己的叔叔已經拿著手紙站在了後邊。
“擦擦吧!不熟的果子吃起來很澀,你該感謝別人把他催熟了呢!”
擦幹了淚水,小茜點頭,哪裏有這樣的歪理的?他們是華國人,最重視的就是這第一次了。
隻是哭有何用?生活還要繼續麵對,這就是人生呀,有什麼辦法嗎?再說了,他兩本就是名正言順的男女朋友。
自己挺多真的是個小三。
晚飯之後,兩人坐在大廳裏看著窗外,張張不懂跑去哪裏和他的美女們談論人生理想了,隻留著兩人呆在家中。
窗外有一盆秋菊,盛開著菊黃色的花朵,兩人同時被這菊吸引住了目光。
多妖豔而美麗,早已盛開在無人發覺的那段時間。
一陣大風吹來,竟是隨風飄散,花瓣飄零,燦爛的美麗就被歲月和風兒帶走。
夜已黑,深靜的猶如夜曲的哀傷,婉轉而幽痛。肖邦的夜曲令人遐想,夜裏的菊花讓人矚目。隨風散落地麵,吹到了小茜的手裏。
原來花兒已經枯萎了,風兒隻是幫助它化為春泥。一笑撿起地上的花瓣,放入了盆中的泥土中。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