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個青年說,這死的五個男的應該家世很深厚,我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微微搖了搖頭,對他說:“這個時候,你關心的應該是自己吧?”
“我?在殺他們之前,我就已經豁出去了,這些人渣,這些社會的敗類,他們該死,他們死了,哈哈,他們真的死了,爸,媽,莉娜,我替你報仇了,你們安息吧。”青年剛說著神情還有些激動,隨後一笑之後,露出了一切都已解脫的神情。
他爸?他媽?還有個莉娜?原來這青年是報仇的,心中有仇恨,難怪一口氣殺了這麼多人,要是換成我爸媽出事,我非扒了這些人的皮,折磨他們的靈魂,讓他們永世不得超生不可。
“報仇殺人,不過這些陪酒小姐貌似是無辜的吧?”我手指掃了掃那些小姐屍首說,她們雖然說是風月女子,但如果不是為了生活,誰願意會下賤地終日陪笑,陪酒呢?
我一直對這些行當的女子沒什麼偏見,以前我一個很色的同學上課時對我說:其實那些做小姐,就有如辛勤的園丁,燃燒自己,照亮別人。
“她們?是啊,她們是無辜的啊,可我也沒有辦法,我每次進入那個狀態,我就什麼都控製不住。”
“狀態?”我對這個詞有點感到好奇。
隨即青年臉上露出了仿佛想起什麼,自嘲一笑,搖了搖頭說道:“嗬,我跟你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你會信嗎?你信了又有什麼用。”他像是在跟我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嗬嗬。”我輕笑一聲,對他說:“如果我能讓你離開這裏,能讓你重新生活呢?”
“你?”
“是啊,我。”我說。
“你行嗎?”他上下打量了我,又看了看我身旁的陰煞,也難怪他不信。
此時我的已經用黑袍轉換為一身休閑服裝,而且是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那種,人靠衣裝,就我這身裝束,滿大街隨便找找,在他眼裏,我應該就是一個普通學生而已吧。
還有陰煞,穿著青色長袍,在他眼裏應該是不倫不類。
他接著又說:“你知道這些人渣都是些什麼人嗎?他。”他指向了一具鮮血淋淋的屍首,這個青年死狀最慘,身上不知道被捅了多少刀,而我看到他的下體也在流血,估計在殺他之前,連下麵也一起割掉了。
由此可見,他犯下的罪惡應該最深,讓他最恨的一人。
“他是這個威連市,市長的兒子。”
說完後他又指向另一具屍體:“他!”
“他是市委書記的兒子。”
“哈哈,還有他。他老爹是威達企業的董事長。”
我果然猜的沒錯,這些死者非富即貴,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
介紹完這些屍首的身份後,他再看向我,我還是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他說道:“怎麼?你們還不趁沒有人發現這裏時走?我勸你最好離開別被人看到,不然就算你是無辜的,他們的老子也不會放過你。”
我笑著說:“我本來就是無辜的。”
“是,你是無辜,但如果有人知道你來過這裏,你不死也要被扒成皮。”我發現他跟我說著說著,樣子看上去沒有我剛進來那麼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