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亮渾身一個激靈,差點沒被嚇個半死。
當他轉過去看的時候,剛剛躺在地上的女人早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頭巨大的鬼鳥,鬼鳥的身上傳來一股腥臭的味道,就像是剛剛從茅坑裏麵爬上來的,它的身上凝結著血紅色修長的羽翼。
自它的胸膛處還流出一股鮮紅的血液。
餘亮看見這情況,心中也是有些明了了,剛才那女子應該就是鬼鳥所幻化的,鬼鳥是隸屬於日本關東軍的,小萌之所以會有這麼大的力氣,應該是關東軍在她的體內注射了什麼強化藥劑,使得細菌在她的體內變異從而導致改變基因。
“混蛋!”餘亮捏緊了拳頭,眼睛有些猩紅,他緩緩站起了身子,他實在是太恨小鬼子了,這樣殘酷的罪行,也隻有小鬼子才能做出來。
他抬頭望向了星空。
沒有星星的夜空,沒有話題能補充。
一輪殘刀月,一抹薄霧濃。
殘刀月隱匿在濃霧之中,像是被遮上了一層薄薄的麵紗。
風起,路旁的枯枝木葉發出瑟瑟的聲音,餘亮不禁緊了緊身子,他忽然就想到了米蘭,“還有兩天就是月圓之夜了,那個時候陰氣十足,也不知道蘭蘭她會不會有事!”
撲通!
忽然一道聲音驚醒了餘亮,山裏麵隱隱的傳來不知名怪鳥的聲音。
月光溫和的撒在小萌的身上,小萌那弱小的身軀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口吐白沫,餘亮走過去的時候,她已經死了,餘亮索性就在這荒郊野外的地方給小萌挖了一個坑,然後把她給埋了,“小鬼子,他娘的就是一個禽獸,小萌之所以會這樣肯定就是因為注射了細菌的原因!”
做完這一切,餘亮又再次啟程。
他走到了不遠處處蘆葦叢旁,蘆葦枝頭依然枯黃,有餘亮的一個人高,忽然他發現了蘆葦叢中傳來幾聲嬌喘的聲音,他不禁有些奇怪,這麼晚了,而這地方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這裏麵能有人就已經是十分奇怪的事情了。
循著那道聲音慢慢的靠近,餘亮彎腰蹲了下來,躲在了一片蘆葦後麵,循著蘆葦與蘆葦之間的空隙,餘亮發現一道白花花的身軀映入她的眼簾。
那是一條白花花修長的雙腿,皮膚保護的非常的好,雖不能說吹彈可破,但也是極好的了。一雙裸露在外麵的小腳丫子眨巴眨巴的像一雙調皮的眼睛,給人最原始的衝動。
餘亮隻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在這年輕對於人類最原始的行為也是有些幻想,餘亮隻感覺他的呼吸不斷的加重,就像是經過了馬拉鬆長跑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一個肥胖的身軀從女人旁邊慢慢的爬了起來,慢慢的往女人的胯下坐了下去。
夜色之下,大地為床,蘆葦叢中,高昂的嬌喘聲成了這個世間最美妙的音樂。
餘亮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他對這些事情雖然不是很了解,但還是聽大人們說起來一些的,在村子裏,每逢晚飯完畢之後,村子口那老槐樹下都會圍著一些大老爺們還有一些娘們,各種各樣的黃段子也是從那些人的口中流傳出來,餘亮有些時候經過那地方,都會被那些村子裏麵的大人一陣調戲,“喲,小鳥都這麼大了,可以娶媳婦了啊。”
等等......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餘亮的腦袋瓜高速的運轉著,他忽然覺得這嬌喘的聲音如此的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聽到過,他想去看看明白,奈何蘆葦比較多,根本就看不透徹,而且是在這樣的黑夜中。
這兩個人估計也沒有想到,他們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旁邊還有一個人正在悄悄的看著現場直播。
忽然女人推開了的男人的身體,“竟然這麼快,真沒用!”
“你也別搞的像多大怨氣似得,咱們都是利益使然在一起,就你下麵那白虎的樣子,老子沒嫌棄就好事了,都說白虎克夫,我這麼不怕死的跟你上了,臭娘們還嫌好嫌醜的。”
女人的聲音之中帶著點怒氣,“死胖子,老娘身體怎麼啦,我也沒讓你上不是?”
“竟然是劉嬸!”餘亮這下子總算是看清楚了,在蘆葦叢中和死胖子在幹那些事情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劉嵐,“想到自己的老爹還被劉嬸蒙騙在骨子裏麵,沒想到這劉嬸竟然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過也不能怪,嫁過來沒多長時間,老公就走了。”
劉嵐此時還沒有想到她大半夜的和一個死胖子在這蘆葦叢中私會,做著人類最原始的活動。
劉嵐看了一眼他旁邊的胖子,臉上寫滿了厭惡,杏眼圓睜,“死胖子,還不快穿衣服,大冬天的,你不怕冷,老娘我還怕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