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然。
天空中壓下了一片烏雲,盤旋著的烏雲給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壓抑的感覺。
院落之中靜謐的環境好似一根細小銀針掉落在地上都能夠清晰聽見。
這突如其來的嬌喘聲,也著實是能將人嚇的渾身一個激靈。
這就好比在大半夜的時候你突然在一個空曠樹林裏麵蹲坑撒尿,忽然一坨鳥屎從天而降,你不得嚇個半死?
這樣的聲音對餘亮來說有些熟悉,他愣了半天,這客棧之中還有人在這裏麵做著一些苟且之事?可是這地方看上去已經荒廢了有一段時間了,誰他娘的會在這種地方幹那樣的事兒?這和在停屍房有什麼區別。
你永遠都不知道這幽暗的地方會不會突然發生點什麼。
餘亮匍匐著身子,悄悄的走到了宣紙遮蔽的窗戶前,他輕輕的將手指伸入宣紙內。
此時在餘亮的眼睛中隻剩下了一道白花花的臀部,臀部在餘亮的眼前搖擺不停,血脈噴張的一麵差點沒讓餘亮這個初哥鼻血直流。
“你不要過來!”屋內,李新一個越踞就從女人的身上翻了過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戒之意。
身上隻剩下一條可以遮羞的三角褲,但女人的身上卻是衣無蔽體,李新強忍著內心的渴望,他知道他不能這麼幹,他一下子就站到了床邊,看這樣子就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怕被人家非禮一樣——可是這李新已經是年過半百四五十歲的年紀了。
我靠,逆推?
巨大的詞彙“騰”的一下就冒出在餘亮的腦海中,他不禁有些感慨,這尼瑪這麼好的事情咋就沒有發生在自個兒的身上?
其實,李新也很鬱悶,並不是說他是那種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而是眼前的女人根本就不能碰啊,他明顯的感覺到這女人有些怪異,每當女人靠近他的雙唇之時,他就會感覺他的體內有什麼東西似要被抽幹了一樣。
“咯咯,怎麼了呢,不會是不行了吧?”女人嫵媚一笑。
“說,你是誰?”李新的怒斥了一聲,“你為什麼要謀害我,你是人是鬼?”
女人身軀軟綿綿的貼在李新的身上,柔弱無骨的玉手輕輕的拂上了他的臉頰,舉手投足之間,仿若帶有無盡的媚意,這樣的情況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狐狸精。
“我們都這樣了,你還不明白嗎?剛才可是你自己把我給拖入這個破地方的,人家還是第一次呢,就在這個地方了,你竟然問我是誰,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負責任!”
李新也十分的鬱悶,他是出門調查一件事情的,卻是在這個詭異的客棧麵前停了下來,誰知道在門口遇到了一個小鬼子趕著一個女人,他十分的憤怒,於是在一個用力將女人一扯抱入懷中,寬厚的後背擋住了日本鬼子的視線,他怕還會有人繼續追趕著他,於是就帶著女人躲入了這荒廢已久的客棧。
女人一開始對李新那叫一個感恩戴德,還要以身相許,說啥都要將自己的寶貴的第一次給李新,李新一開始也是被迷惑了大腦,真以為是上天掉下了餡餅兒,於是就帶著女人來到後院裏麵一個房間裏麵。
房間裏麵有些昏暗,屋梁上還結著蜘蛛網,一副低垂萎靡的樣子。
“別胡嘞嘞的,你要是再不說,休怪我殺了你。”李新一怒,從桌上掏出一把剪刀,當下一個躍步便是竄至了她的脖子前,剪刀被摸的光滑的口子死死的抵著她粉嫩的皮膚,一道鮮紅的血液順著剪刀流了下來,但女人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說不說?”李新手上的力道不禁加大。
女人狡黠一笑,嘴角微微翹起一絲弧度,“你絕你能殺的了我嗎?”
一道黑影閃過,速度似閃電,一閃之後,消失!而李新的手腕卻是狠狠的被女人給捏住了。
李新強忍著疼痛,但女人的力氣實在是大的恐怖,麵部肌肉都是有些變形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這些人類真愚蠢。”
“混蛋,你是誰!你就算是殺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李新咬牙切齒的說道。
“哢嚓”一聲,骨骼清脆的聲音傳來,這李新的手腕直接被女人給捏的骨折了。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事情,餘亮一開始並沒有插手這樣的事兒。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女的是什麼來頭,實力到底有過高,而且你也無法保證這女的是不是他的老婆,隻是因為和他的老公產生點分歧啥的。
饒是餘亮看到這樣的場麵,他也是有點看不去了,當下就欲推開門。
但是就在他欲推門的一瞬間,他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