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拿麻繩過來!”
劉力的臉色逐漸的變得通紅,眼睛裏麵也是布滿了血絲,看上去極其的難受。
他的呼吸有些微弱,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那肯定是會因窒息而死亡的,旁邊的那些人根本都不敢動,這和在太歲爺頭上動土又有什麼區別?
但餘亮可管不了許多,大喝一聲。
“別......別傷害她!”
餘亮有些鬱悶了,這都到什麼時候了,劉力竟然還想著不要傷害她,可是如果不這麼做,他自己就要死亡。
下麵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敢動,餘亮二話不說一個躍步直接跑到了蘇雪的後麵,一記手刀,蘇雪便是暈厥了過去。
夜空,如同被灑了墨汁一般,如明鏡般的明月高高的懸掛在空中。
有風吹過,白楊樹木葉微響,寬闊的院子之中隻留下了熱鬧過的後蕭條場麵。四方桌上擺著一個煤油燈,煤油燈雖說有罩子罩住但火焰還是在不斷的跳動著。
四方桌的桌邊伏著一個人,他是劉力。
蘇雨自從下午一直昏睡到現在,劉力一直坐在這四方桌前等著她的醒來,按照他雷厲風行的辦事手段,自然是會把餘亮給捉起來。
至於要抓餘亮,那些共軍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怎麼說餘亮也對他們也是有著救命之恩的,當下那些共軍紛紛從腰間掏出配槍就要和國軍對著幹了,雖然國共兩黨現在還處於合作的關係,但是也不代表著共軍的懦弱,他們絕對不會允許著自己的恩人受到軟禁。
練鵬展當時十分的憤怒猛地將搶拍在了桌麵上,“劉力,你是什麼意思?現在國共還是合作關係,你公然的囚禁我們的人,你到底想幹什麼?”
練鵬展已然將餘亮當成他們的人了。
要說這些人就仗著自己的手中有點兒槍也不可能是餘亮的對手,雖然餘亮不是啥不壞之體,但是卻是可以逃走的。而結果是這餘亮是不會離開的,他答應留了下來,作為東熠軍的一員,他有著責任將橋姬的事情給解決好了。
練珺瑤本來想留在這裏的,但是被她的父親給拖走了。
突然,蘇雨咳嗽了一聲。也就是這咳嗽的聲音驚醒了劉力,劉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著已經蘇醒過來的蘇雨。
“媳婦兒,你醒啦?”
劉力走到了床邊,輕輕的樓著蘇雨的肩膀。
蘇雨猛然掙脫了劉力的懷抱,她的眼睛呈現猩紅色,感覺十分嚇人。
就這麼猛然注視到蘇雨的眼神兒,劉力一時間也是被嚇了一跳。
眼神比較空洞,無神,他不禁伸手在蘇雨的眼前晃了晃,蘇雨還是沒有動,這劉力終於知道了她的不正常了,忙搖晃著她的身子,“媳婦兒,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彭!
突然蘇雨瞪了劉力一眼,抬起一腳,一腳就將劉力給踹了出去。
龐大的身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身子撞破後麵木格窗,直接從屋內踹到了屋外。
滋滋。
劉力動了動身子,自腰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使他不禁咧了咧嘴。
月光自窗戶撒在了床邊。
餘亮盤腿坐在床邊,用肉眼便可以看見他的身上充盈著淡淡的雷力,雷力在他的身上盡數炸開。
“上次的雷力竟然還有一部分殘留!”
餘亮感覺十分的難受,他微微的查看著自己體內的一切,卻是發現他的血管表麵竟然殘留著淡淡的雷力,就這一點淡淡的雷力也讓他很不舒服,身上衣服盡數炸成了碎片。
劇烈的疼痛感之後,餘亮感到這樣的雷力其實反而沒有傷害到他,而且他感覺到他的身體越來越堅硬。
以雷粹體。
這樣奇怪的效應讓餘亮有些欣喜,忽然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道書卷的影子,上麵閃著“虛空斬”三個大字。
“這是上次從混元金鬥裏麵得到的,到要看看這是啥玩意兒?”
餘亮凝神靜氣,意念一動,書卷便是慢慢打開。
“怎麼感覺很熟悉的樣子?”
“D級上品戰技?”
什麼奇怪的玩意兒?
餘亮感覺這裏麵招式十分的枯澀難懂。
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道虛幻的影像,隻是捕捉的十分的模糊,餘亮想捕捉到這人是誰,但是的根本就沒有捕到。那影像在他的腦海中一遍一遍的演練著。
漸漸的,餘亮也是依葫蘆畫瓢的跟著這影像不斷的演練。
一斬風魔變,
二斬陰陽破,
三斬河山動。
.....
餘亮一直跟著這影像練到第三斬的時候,竟然有些感覺難以前進,而就在這個時候腦海中的影像也是回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