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急太監急?”山口藤川頗有疑惑,“這是什麼意思?”
張龍淡淡的看了司機一眼,淡淡道:“就是主子不急下人急。”
司機氣的牙癢癢,雙目圓瞪,牙齒在不斷的打顫,看那樣子恨不得要把他給吃了,若不是山口藤川攔著,現在兩個人估計已經大打出手了。
“你知道我的身份嗎?”山口藤川摸了摸手中的玉扳指。這玉扳指是其身份的象征,玉扳指上刻畫著密集的螺紋,密集的螺紋倒像是一種古老的符咒。
“我管你是誰啊。”張龍毫不給麵子,“你讓開,難道你想陪我們裸奔不成?”
說著,兩人就要繼續行走,山口藤川並未讓開就像是一座小山擋在了他的麵前。
“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是不是誰逼你們了,或許我可以幫你。”
張龍本來在心裏還是對這句話很心動的,他現在對餘亮簡直就是恨之入骨。但一想到這人是個日本人,那原本心動的神色變得一臉漠然,“這是我們自己的事兒,和你沒有關係。”
而就在這個時候,餘亮捧著一杯茶水小飲一番,他衝著茶樓下喊道:“那位朋友,是我要求兩人這麼做的,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山口藤川抬起腦袋,眼睛之中充滿了一絲傲然的神色,“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不覺得這樣很殘忍嗎?”
“哈哈,殘忍?你們日本人也懂得什麼叫殘忍,真實可笑,你們屠殺我國國民之時,可曾想過殘忍兩個詞?”餘亮哈哈大笑。
山口藤川臉色微微一滯,確實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說殘忍,唯獨日本他不能說殘忍,殘忍之人說別人殘忍,這傳出去還真的是可笑。
嘴角微微扯出一絲弧度,“這位小兄弟,你可真會說笑,不知道可否請我上去喝一杯?”
餘亮放下手中的茶杯,“對不起, 在下想必不能付得起公子的茶錢。”
“沒關係,我請你也成!”
山口藤川笑道,邁著步子就要向茶樓裏走來,猝然,一道黑影劃過天際,直接射向了山口藤川,他眼神一凜,單手一捏,捏住了這飛射過來的黑影,這是一個茶杯,熱水自茶杯中灑了出來,濺到了他的手上。
“既然,你這想喝茶,那這邊就算是我請你的了?”
餘亮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看向他,自顧自的從茶桌的中央拿出酒壺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
山口藤川心中暗驚,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木有,他也是一個練家子,從餘亮剛才露出來的那一手來看就可以看出來餘亮身手不低,這可是需要很強的臂力的,而且他手中的力道控製的很好,就算是多一份,那杯中的水就濺出來,但事實是這輩子在行走的過程竟然沒有濺出一絲水跡。
山口藤川呆呆的看著手中杯子,抬起頭看向餘亮的臉色都有些變了,過了好久他才緩緩的開口,“閣下好身手,這次的事兒就這麼算了,下次我們還會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