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媽沒告訴你,言行要端正嗎,講的什麼鳥語。”
餘亮扯住那個小鬼子的衣領,目視耽耽的瞪著他,“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
小鬼子捂住那被打的左臉,眼睛中都快冒出火了,操著日本口音的滑稽中文道:“八嘎。你為什麼打我!”
本來他是想用三八大蓋直接將其胸膛給剖開,但是奈何他手中的三八大蓋早已經被餘亮給拆成了一個零件一個零件的了。
給敵人浴火重生的機會,就是對自己的變相殘忍!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我打的就是你,不服——你咬我啊?”
餘亮說道。
那個小鬼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呢,他的另一個嘴巴又被挨了一個結結實實的巴掌,臉龐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
這夥計都快要哭了,尼瑪,這大半夜的為了躲避皇軍吩咐下來的任務,好不容易逮個機會偷懶了,愣是被一個隻有十八歲的毛頭小子給遇到了。
怎麼著,自己活的時間也有十八的兩倍吧!
“現在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若是如實回答,我可以不打你,但你若是不如實回答,那就別怪我了!”
餘亮眯著眼睛道。
小鬼子如蒙大赦,那點頭的頻率就像是裝了一個電動馬達的。
“我問你,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是不是你們又有什麼動作?”
思緒敏銳的餘亮很快就捕捉到了這個關鍵點,小鬼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是單獨行動的,在這月黑風高的晚上,還是一個山腳下,根據小鬼子行動的特點,哪次行動不都是一大波一大波的。
日本鬼子對我們中國的八路的一個大特點就人多,而且還有一個是武器精良。
每個士兵都是經過嚴格的訓練,並不如中國的一些士兵樣,那些士兵都是沒有經過嚴格的正規的訓練的,就比如遊擊隊的組成更是參差不齊的,大部分都由山裏的土匪和強盜組成的,甚至有一些年邁的老人扛著一把槍就可以參加革命了。
練珺瑤一直站在餘亮旁邊,看著餘亮對小鬼子的那一招,捂著嘴巴強忍著笑意不讓自己笑出來!
這家夥是在是太逗了。
“我......我不能說!”
小鬼子神色一陣恍惚,之後才磕磕絆絆的道,他知道如果泄密被那些家夥知道了等待他的結局就是去閻王殿喝茶!
“你知道中國的針灸吧。”
小鬼子搖頭.
“我建議你還是多去看看,對你有好處!”
他點頭。
“你應該記得我剛才說的話,我這人不喜歡重複第二遍,既然你不願意回答,那我就讓你嚐試一下我的手段,我這人呢一向恩怨分明,我也喜歡隔三差五的算一次賬。”
餘亮似笑非笑的撫摸著自己修長的手指,十指仿若富有靈動性的。
忽然他就像是變魔術一般掏出幾根銀針,銀針看上去十分的細,這銀針是餘亮在出門之前張以蒼那個奇怪的老頭硬塞給他的。
本來他是不準備要的,但是那老頭說他筋骨精奇,世界上十分的稀少,這若是少了一個那可就真的少了,還說這些銀針可以自保,不過那老頭看向餘亮的眼光就像是在看待一個準徒弟的眼光來看。
小鬼子嚇得一陣哆嗦,他此時覺得餘亮就是一個惡魔。
餘亮一把扯過正在哆嗦的小鬼子,一根銀針悄然的刺破了他的皮膚,緩緩的插進了一個穴道之中。
“嗬嗬哈哈。”
那個被銀針刺入的小鬼子立刻就變得瘋瘋癲癲的,又好像被人點了笑穴似的。
“你是傻逼吧?”
練珺瑤眸光一動,隨即惡趣味的問道。
“不......嗬嗬哈哈......是的。”
這小鬼子剛想回答不是的,但是就抑製不住自己想要笑出來的衝動,以致後來都不知道他的是“是傻逼呢.”還是“不是傻逼。”
“你說不說?”
眸光微寒,眼神好似能夠把人置身於冰天三尺之間。
“我......不能說。”
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陰險毒辣,忽然餘亮的雙指之間又再次出現了一根銀針,銀針再次刺破了他的體膚,他立刻就嚎啕大哭起來,哭的一點兒尊嚴都沒有!
為什麼說沒有尊嚴呢,因為這家夥在哭的時候,竟然還笑了,一邊哭一邊笑。根本來不及轉換,到最後導致麵部的肌肉癱瘓了,表情變得扭曲、僵硬化。
那種難受的感覺就好像有一萬條蟲蟻在咀噬著一般。
餘亮之所以會這樣的繼續,是那個老中醫教他的,說的準確一點是他是看了老中醫的手法,才知道的,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這是為什麼,好像自從得到了那串念珠之後,他的生活就變得和以前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