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場。
青石板磚,古樹縱橫。
場中刀劍聲不斷,刀芒閃爍。
而另一邊則是笛聲不斷,笛音聲聲入耳!
這是兩座練武場,場中是鬼穀年輕一輩在進行的比試,另一邊是刀劍相碰,兩人不分相下,在鬼穀裏麵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比試要到練武場,而你一旦進入了練武場,那麼生死各安天命,沒人誰去管你,這也就造成了很多人都害怕去練武場。
但見那座練武場中,一個家夥擰著一把劍直接砍在了那人的肩膀,那人猝不及防,被砍中,這場比賽也就是以這樣而告終。
再說另一方則是打的如起水火之勢,那個吹著笛子少年看上去比較年輕、儒雅,這少年看上去十分的輕鬆,他的身邊總是縱橫交錯著刀光劍影,但每次都是被他以化險為夷給度過了。
與其打鬥的人是一個長的五大三粗的人,劍眉之中透出一股殺氣,他知道如果這樣下去對自己不利,他也知道這年輕的儒生男子肯定是沒有拚盡全力的, 他停劍,負手而立,“胡迪,你真的要這樣嗎?如果在這樣下去,勢必會兩敗俱傷。”
竹笛在被被喚作胡迪的手指尖轉了一圈,忽然他說道:“兩敗俱傷?在我眼裏從來沒有兩敗俱傷的事情出現,要麼你死,要麼我亡。”
五大三粗的男子臉色不僅一頓,他雖然知道胡迪這家夥不怎麼好說話, 哪曾想如今這麼的不給麵子?
如今,自己都在找個坡下了,你要麼就順坡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但沒想到你竟然還要跟我對著幹,胡迪哪能不知道這家夥是什麼意思,不過胡迪這個人的性子很值,有啥說啥。
“胡迪,你記住這件事情我們沒完兒,這些年來,你在壓榨我們像個什麼樣子?別以為你拿著笛子裝作儒生秀才,你就真的是秀才了!現在掌門已經死了,如果換了人,你看看門派裏麵還會不會予以重用?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胖三,你說完了沒有?”胡迪的眉頭一蹙,這件事情他不止一遍聽說了了。
胖三幾乎都要癲狂了,直接嗬斥道:“說不說完,和你又有什麼關係?你生氣了是不是?你不想讓我說是不是?你為什麼不讓我說,還不就因為我說的都是實話, 你感到心虛了唄。”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在鬼穀裏麵,胡迪一直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社會就是這樣,你隻要受到了重用就會有人來眼紅你,甚至懷疑你所努力的一切,之前胡迪也常常被誤解過,他解釋過,最後他實在累的去解釋了,不過就算是如此,還真沒有一個人敢指著他的名字說。
胡迪一步踏出,單手才成爪,直接掐在了胖三的脖子上,胖三的臉色憋的通紅。
“你——你——”
嗓門受到了壓製,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支支吾吾道。
“記住,這一巴掌是因為你嘴賤打的,下次如果你還想惹我,那麼請你調查好,你夠不夠格。”說完,胡迪直接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肉嘟嘟的臉龐,打上去手感還真不錯。
胡迪冷哼一番,隨即用力一仍,胖三的身子便是竄了出去,若不是在場下還有些狗腿子看著,估計現在已經躺在了地上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在練武場後麵的屋子上屋簷後麵匍匐著兩個身影。
這兩個人便是餘亮和賊五,賊五指著下麵的儒生少年,“那個是胡迪,是我兄弟,你別看他一臉儒生的模樣,但是他手上的功夫可是一等一的好,算的上鬼穀裏麵年輕一輩的青年才俊。”
餘亮扯著嘴角道:“那麼相比於我來說呢?”
賊五白了餘亮一眼,輕聲道:“你太變態,不跟你比!”
你丫的估計已經脫離了天才的範疇了,你已經是那個變態級別之內的,鬼穀裏麵雖然年輕一輩的天才很多,但是能夠達到變態級別的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
本來在賊五的眼裏,這胡迪就是一個變態的級別的了,他有些時候不需要動手都能夠將人家鬥死,但是當今天看到餘亮的手段這時候,他才發現他錯了,而且錯的十分離譜。
賊五衝著餘亮道:“他手上的功夫不錯,你們兩個人倒是可以結伴而行,然後切磋切磋,不過這也看你能不能輕的動他。”
“那必須能。”餘亮的眼睛裏麵出現一抹的狂熱,這種抗熱是對武術的狂熱。
賊五實在不忍心打擊餘亮的自信心,但是為了讓餘亮不能掉以輕心, 他還是不死心的問道,“如果他不答應呢?”
“那就打他——打到他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