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大廳。
坐滿了一群人,這些人的臉上帶有一絲肅殺之意。
今天到場的所有人皆是鬼穀內最有權威的幾個人,這些當中自然包括道山!
鬼穀十二支,以及十二個嫡係弟子,還有一些長老和不是嫡係弟子的弟子。
本來像是這樣的會議,賊五是沒有資格參加的,更別說餘亮這樣的外人了,但是今天這會議,他們兩個人卻是如約的到坐了。
道山推開門緩步走了進來,他掃視了在場的所有人,潤了潤嗓子道:“下麵我將要宣布一個決策,這個決策,或許會關乎我們鬼穀的未來,我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夠聽我把話說完。”
圓形的會議桌,那些人的臉上充滿了不遜。
道山繼續道:“我知道所有人都對我出任鬼穀的掌門感到不滿意,我也清楚我能力不夠,師父他老人家或許是享受了名利的束縛,所以他走了,駕鶴西去。我知道很多人心裏都有著不痛快,我也是,他是你們的師父,也是我的師父,更是我們鬼穀的掌門,現在鬼穀因為他的離開,很有可能陷入一個萬劫不複之地,你們也都知道,我們鬼穀傳承了百年的基業,繁華的時候的可以比國!”
“現在我們鬼穀內部是不是和之前那樣,我想在座的各位比我還要清楚,我常常用一個閑雲野鶴來比喻自己。但是今天,我不得不站出來,因為師父他老人家走了,俗話說,群龍不可一日無首,所以我站出來了,我相信這下麵肯定有很多人在暗中使力,想要把那頂子虛烏有的帽子扣在我的腦袋上,但是我想說的是,你們完全沒有必要的,今天我召集大家過來,就是為了新掌門的事情!”
“按照以往老祖宗的規矩,新掌門的繼承是由十二個嫡係弟子內產生的, 平常都是由掌門一手選定的,而如今我想采用投票的方式來進行,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說完這句話,道山掃視了在場所有人一眼,然後便是坐了下去,他微微喝了一口茶。
在場的所有人的心中都產生巨大的漣漪,他們其實自己心裏都很清楚,這鬼穀已經一天不如一天,現在還又趕趟兒似得掌門駕鶴西去,這樣一來那些仇視的敵軍們還不都是暗潮湧動?
當然最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一個石破天驚的決策, 那就是投票選舉!
這樣一來,道山擔任掌門之位的可能就沒有了,第一是因為他身上有未被洗刷的汙點,第二是道山自己也不像擔任這個掌門,並且在這個鬼穀裏麵支持他的人也不是太多。
本來那些還想暗中較勁想方設法,絞盡腦汁的想著如何讓道山下場的,但是現在看上去完全是沒有必要的,因為道山竟然和盤托出。
那些暗中下了一些棋子的男人心中不禁疑惑,丈二摸不著頭腦,他們都不敢聲張,因為誰也保不準在這個突然的時候會不會就是埋下的一個陷阱。
旁邊的一個長老咳嗽了一聲,隨即站了起來,“大家安靜下來,我說句話,既然這掌門的意思是讓道山擔任掌門,那麼就由道山去擔任唄,選舉這個事情多麻煩?”
這是一個支持道山的。
不過他的話音剛落,底下就開始吵雜了,突然有一個長得比較五大三粗的家夥,他猛地從桌子底下抽出一把刀拍在了桌麵上,“我不同意,你們別這樣看我,我就是一個粗人,什麼都不懂,但是我隻知道,能力者居之,如果道山真的有能力的話,那麼我無話可說,如果他的能力都是吹噓出來的,那麼我就不同意了。”
剛才那個站起來說話的長老,頓時變得有些生氣,他怒斥道:“王博,你這是要幹什麼,難道你想造反嗎?”
王博冷冷一笑,毫不退讓,“哎喲,我草,長老你可不要隨便的給我亂扣什麼屎帽子,這個罪名我可擔待不起,我知道這會議室裏麵是不允許帶有刀槍之類的東西進來的, 這一點我承認,如果你想在這方麵給我安上什麼個罪名,那我無話可說。”
長老怒及了,他走到王博的麵前,將王博給撕了出來,王博根本不聽長老的使喚,他知道長老這是想拉攏道山,所以有些話在會上不好說,要私下裏說,但是王博根本不給長老的麵子,他今天就準備跟道山死磕到底了,“長老,有什麼話你不好在這裏說嗎?為什麼還要把我單獨的喊道一邊去,你這是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
完全就是收買啊!
所有人都知道的, 道山這個時候卻是插口道:“王博,我知道你對我不滿意,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挺清楚我說的話,我這人不喜歡當掌門,掌門之位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如果你這麼喜歡當掌門,那麼這個位置就交給你了,你完全沒有必要在會場上鬧出這麼一出,你這麼激動我當掌門幹什麼?就算是你對我真的有意見,咱們私下裏可以提,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