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田留古宅,入夜足秋風。月影來窗裏,燈光落水中。
征詩逢謝客,飲酒得陶公。更愛疏籬下,繁霜濕菊叢。
初次看到這首詩的時候,餘亮覺得這作者肯定是偷看了一個女性洗澡了才的出來的靈感,因為他就是這樣的。
從詩詞的前兩句來看,腦海中就不由自主的出現了那個畫麵,古代一個美女某個嬪妃在浴盆裏麵洗澡,月光透過宣紙窗,月輝灑在浴盆裏,女子伸出纖纖玉肢,從旁邊凳子上端起一杯菊花釀酒,好一口菊花香。
當餘亮聽見身後的屋子裏麵傳來一陣細細流水的聲音,不禁覺得有些好奇,好奇的心理使然他必須要去看一番,不然怎麼能夠證明他是男的呢?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的?
男人色,英雄本色;
女人騷,美的情操。
當屋內的女子緩慢的脫下自己的衣服的時候,首先是如瀑布般的秀發,接著便是修長的腰肢,然後道渾圓的地方——也是每個男生最喜歡的地方,接著他將絲綢般的衣服掛在衣架上,白花花的大腿便是漏了出來。
如果說上一刻餘亮還是一個正常的人,而現在便是一個狼人,他多麼的像化為一頭狼人,然後衝進去!
此時他的腦袋中就像是出現了兩隻小人似的,黑小人說,“進去吧,是她先誘惑你。”
白小人說,“別進去,進去你就有節操了。”
黑小人不依了,他拿著夜叉跟那個白小人幹了起來,“節操,節操值多少錢一斤?給我來三斤好嗎?”
白小人說,“這是一個品德。”
腦袋之中的兩個小人還沒有的架還沒有打完,突然“啪嗒”一聲巨響,有風吹過,那個擺放在走廊欄杆上的花盆竟然被風給吹倒了。
餘亮感覺特別鬱悶,這還沒有準備進去幹啥犯罪的事情呢, 這報應就來了嗎?
他被那一聲巨響給嚇了一跳,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屋子裏已經坐在浴缸裏的女人頓時開口問道,“誰?”
餘亮心裏暗叫,今天出門肯定沒有燒香,你說我不就看了你一個背影嗎?還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呢, 這老天就不幹了,你說,你有事兒沒事兒的刮哪門子風呢?
他很倒黴,你知道什麼是倒黴,倒黴就是當你走在路上,嘴上還在吃著口香糖,吹著口哨,突然從樓上開了一扇窗子下來,啪嗒一聲,一盆子清水從頭澆到腳!或者你在進考場的時候,考場的鈴聲已經打了,監考老師是個內分泌失調的女生,你突然要上廁所,但是監考老師不讓你去——
他現在就有這樣的感覺,這種感覺比他媽的便秘了還要難受,恨不得要拿一根棍子去捅捅。
餘亮忽然心生一計,於是乎他捏起了鼻子,裝作比較娘的聲音,“小姐,我是芙蓉呀,剛才門外起風了,我給你送熱水來了。”
這聲音比那個唱《新貴妃醉酒》的李玉剛還要牛叉一點,他突然很佩服他自己很有才。
屋子裏麵突然傳來那個女郎的聲音,“哦,芙蓉啊, 你進來吧,這水都快要涼了呢。”、
餘亮在心裏說著, 哎呀媽呀,難不成今天那啥桃花運來了嗎,他在叫我進去呢,他在叫我進去呢
餘亮還在心裏思考著這該不該進去了,後來他覺得如果不進去的話,那不是有點太對不起人家女生的好意了,於是乎,餘亮為了做一個五德四美的好孩子,“吱呀”一聲推開了房門,房門被打開了,他剛剛踏腳進去,突然一把淩厲匕首的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餘亮緩緩的舉起了雙手,便是看見剛才已經脫完衣服的女子,現在竟然已經穿完衣服了,這你媽穿衣服的速度真快。
餘亮顫抖著聲音,裝作十分無辜的樣子,“小姐,你這是要幹什麼,你小心點,這刀劍無情,刀劍不長眼,小心傷著人。”
女子冷冷的問道,“說,你是誰?”
餘亮捏著嗓子道:“我是芙蓉呀!”
女子的臉色頓時一變,隨即再次將匕首用力的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你在說一句胡話,現在你的腦袋就要和你的脖子分家了。”
餘亮心想完蛋了,這你媽太入戲了?看來像我這麼一個有才的人, 應該去拍戲,想當初我爹娘將我的基因生的太好,這要是去拍戲了,那不是成明星了?然後去拍拍那啥愛情戲,天天跟這個女明星親個嘴,明天跟那個女明星勾肩搭背,唉呀媽呀,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不過餘亮忘記了一個事情就是,在那個空間,演戲這種東西叫做明星,但是在現在這裏,這個地方就是一個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