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麵,冰雪肌,生來娉婷年已笄。嫋嫋倚門餘。梅花半含蕊,似開還閉。
這首詞,出於蘭陵笑笑生筆下,那本書曾被中國史上一本奇書, 這首詞描繪是潘金蓮。
而此時,米蘭如此嬌羞的樣子,還真是有點像了,宛如一隻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開還閉。
餘亮動情的看著餘亮,說實話如此佳人在懷,說沒有感覺那都假的,曾有人說柳下惠坐懷不亂,但到底柳下惠是不是坐懷不亂,誰也不知道,如果是,那也可能是柳下惠那啥有點問題,當然這是古人的問題,咱不過多的深究。
現如今,餘亮怎能忍住,當下地下了自己的腦袋,吻上了那片香唇,好一個的你情我儂長相依。
也不知道溫存了多長時間過後,餘亮推開了米蘭,米蘭的眼睛中充滿了迷離,餘亮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巴掌,米蘭有些震驚的張開了嘴巴,“老公,你——”
餘亮臉色憋得通紅,強自震驚下來,餘亮對米蘭道;“對不起,蘭蘭,我們現在還不行。”
“為——為什麼?”
米蘭羞澀的問道,說完這句話心中就有後悔了,米蘭啊米蘭,你怎麼能夠這個樣子?怎麼說你也是個女生,你怎麼就這麼不知羞,這句話怎麼能夠說出口的,這麼一說不是擺明了讓人家那個嗎?
餘亮呼出一口濁氣,他站起身,看著透過窗紙灑進來的月輝,然後推開窗,有風吹過,屋外樹木瑟瑟作響,他抬頭看向了月兒。
玄月,如一把銀叮的鐮刀。
“蘭蘭,我們現在還很小,雖然我心裏很想,但是我不能害了你。如今社會不允許。現在,或許你隻是因為太過於相思,一時的腦熱,所以我不能這樣趁人之危。”
米蘭猛地從後麵抱住了餘亮,嬌小的腦袋抵在了餘亮寬厚的後背,“沒關係,我願意,我願意。”
餘亮苦笑,誰不願意?你以為我不願意嗎?隻是我現在還沒有想清楚,我不知道該如何抉擇,當我和你那個之後,我的境界或許再也止步不前,想來現在的境界當真有些進展緩慢了。
每一個人都想追求無上大道,可是這樣的代價可能有點很大。
餘亮在心裏說,米蘭你可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我有多麼想和你合二為一,但是對不起,我還沒有想好。或許是我還沒有放下吧,如果等我完全放下之後,我會的。”
餘亮靜靜的說,“蘭蘭,對不起,我現在還不能和你那個。”
餘亮轉過身,低頭吻在了她的香唇上。
但是米蘭卻是有些心不在焉,她不明白為什麼餘亮在這個關鍵時候突然不要了。難道他不愛自己了嗎?、
女人永遠都是一個胡思亂想的動物,餘亮自然看出來了米蘭的精神恍惚,他沒有去解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跟她說,我要追求武學巔峰,所以我不能動凡塵之心,那麼米蘭可能又會問,是她重要,還是武學巔峰重要?
餘亮不知道該怎麼去說,或許有些事情不說才真的是最好的吧?
餘亮將米蘭拉至床邊,“天氣很晚了,睡覺吧,明天我和你去逛街,累了這麼長時間了,也是到了我和你的二人世界了。”
米蘭乖巧的點了點頭。
——
第二日,天邊的朝霞紅紅的,像少女臉上的紅暈。太陽慢慢升起,像挑著擔子似的,艱難的向上攀爬。每向上爬一步天邊的朝霞就更紅一分。那紅從太陽的身邊遍及天空中的沒一片雲彩。那朵朵祥雲宛如小姑娘裙擺上的小碎花。
每當這個時候,街道上都是最熱鬧非凡的。
逛街之人,往往都會在這個時候忘卻了自身的孤獨與寂寞。
形形色色的人群,有抱著孩子的婦人,拄著拐杖的老翁,滿身油膩的廚子。
自從日本鬼子被趕走了之後,關東縣城的人民倒也算是過的安居樂業,但還未敢放鬆警惕,畢竟這日本鬼子隨時都有可能卷土重來,不過這些都是那些共軍的事兒了。
餘亮牽著米蘭的纖纖細手走在大街上,忽然一個看上去比較落魄的孩子從他們麵前經過,這孩子花著臉,就像是唱戲的配角小醜一般。
那孩童走到一個包子鋪麵前,對著剛剛出爐的包子嗅了嗅,口水已經伴隨著他的嘴角緩緩流下,他瞪著圓鼓鼓的眼睛,“叔叔,我要包子。”
廚子看見這個落魄的孩童,“五文錢一個。”
孩童天真無邪的說,“可是我沒有錢。”
廚子頓時有些不耐煩了,想他一個小本經營,難不成還要免費送一個人家?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沒錢你過來幹什麼,快走快走,別打擾我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