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光頭都有拍死那家夥的心了,你丫的惹誰不好,要惹這麼一尊活菩薩?
餘亮也挺鬱悶的,媽的,這家夥是誰?
其實他有所不知的是,這家夥也是跟著張龍趙虎後麵混的,隻不過經過山口藤川的事情,這兩個人都對餘亮產生了一種敬畏,再加上在“叫花雞”吃飯的時候又有一個不開明的小弟惹了這個祖宗,於是乎他便是吩咐下來,以後若是惹了他看,都是提著腦袋過來見我!
這兩個人還找一個繪畫高明的畫工給餘亮畫了一幅畫像,然後給他們小弟們告訴他們,這個人就是餘亮!
那些小弟們自然將這個連自己老大都要敬畏三分的人放在了心上。
這光頭也就在上次的畫像中見識到了餘亮。
餘亮也不高興去細想,直接擺手道,“嗯,就這樣吧, 你幫我把這個幾個家夥解決了吧。”
“解決了?”光頭砸吧著嘴巴,這解決了不就是殺人嗎?
果真是連自己大哥都敬畏的人,這殺一條人命都不放在心上的。
餘亮疑惑的問道,“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有問題話,那我就自己動手了,不過至於你,那我就不知道了。”
餘亮這一句話直接讓光頭打了一個寒顫,隨即道:“不,不,一點問題都沒有,我馬上就動手。”
光頭剛說完就從後麵掏出一把片兒刀,他拿著片兒到二話不說,“唰”的一下直接將後麵那個年輕人的耳朵給削了下來。
“啊~”
米蘭這個弱女子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大的場麵,她不禁閉上了眼睛,這血腥的畫麵讓他有些森寒。
餘亮的嘴角微微一抽,“你這是在幹嘛?”
“老大, 不是你讓我解決了他們嗎?”光頭恭敬的回答。
“我讓你解決了,是讓你把他們趕走啊,你這拿砍刀的是幹啥?”
“——”
後麵的那個被砍了耳朵的年輕人,霎時因為疼痛而暈了過去。
光頭砸吧著嘴巴,看著地上躺著的年輕人,還有那個被削掉的耳朵,有些手足無措,這尼瑪這烏龍搞的有點大了。
那個孩童看見這一幕則是嚇的躲進了米蘭的懷抱中。
“老大,那這該怎麼辦?”
“草,還能怎麼辦?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人,你們既然惹了這樣的事情,那就不要問我了,你們自己解決吧,這要是警察局的來了,你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對了,千萬別說我,這和我可一點關係都沒有。”
光頭心中叫苦不迭,這真的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不將老大說出來。”、
“嗯,這就好。”餘亮拍了拍他的肩膀誇獎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見,啊不,最好再不見了吧,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人。”
餘亮帶領著米蘭他們離開了,而那個孩子因為害怕的原因,也是跑過去找他媽媽了,光頭恭敬的送走了餘亮。
待餘亮走遠了之後,他才吐出一口濁氣,“終於將這個祖宗給送走了。”
剛才餘亮在這兒的時候,他的心裏七上八下的。
他看著地上的滿目狼藉,衝著後麵的幾個手下怒斥道,“媽的,你們在看什麼?還不收拾收拾滾蛋,快點。磨磨蹭蹭的。”
——
太陽慢慢地透過雲霞,露出了早已脹得通紅的臉龐,像一個害羞的小泵娘張望著大地。
餘亮帶著米蘭來到一個布莊。
布莊是個老板娘,老板娘雖說已經三十多歲的人了,但也是風韻猶存。
餘亮剛一進門,老板娘就笑逐顏開的走了過來,跟兩個客戶打著招呼,“哎呀,兩個客觀,你們這是要定做衣服呢還是買衣服呢?”
餘亮隨意的看了看布莊裏,接著便是看到一件不錯的漢服,不過這漢服下麵是露腿的,在這個時代來說已經算是暴漏的了。
餘亮一眼就相中了那件衣服,他指著那件衣服,“老板娘,幫我把那件漢服給拿過來一下。”
老板娘一看餘亮相中的漢服,更是喜上眉梢,“哎呀,這位小哥你的眼光可真好,這可是我們店裏的鎮店之寶,在整個關東就這麼一件,僅此一家,絕無分店。獨一無二的。”
對於這種忽悠似的介紹他簡直就是習以為常了,不管在哪個空間,哪個時代,哪個世界,這忽悠的買東西的手段永遠不會變的,或許你有可能現在才買的一件衣服,剛出了店麵,就遇上了撞衫。
餘亮點了點頭,“行,拿過來給我女朋友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