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得意的將雙腿敲在桌麵上,得意的說道:“餘亮,要怪就怪你自己得罪了太多的人,現在看你還有什麼花招,現在你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江寒現在可謂十分的高興,雖然那個一向追求真相的人,馬上就要走了等她走了之後,這安一個罪名的事情那還不是手到擒拿?
餘亮此時正閑情逸致的在審訊實力睡覺呢,他現在好想還不知道他將會受到一場陰謀,這場陰謀就是針對他的, 不過他也怕,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江寒已經著手安排那個安罪名的事情了。
哢嚓!
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江寒正一臉笑嘻嘻的看著餘亮,看的餘亮菊花都疼,這家夥不是一向對自己沒有什麼好感的嗎,怎麼如今這麼一副樣子,看的他好不自在。
餘亮道:“我說,江隊長你這麼看著我幹嘛?難道我臉上有花嗎?”
江寒也不說話, 而是直接坐在了餘亮的麵前,將一堆文件砸在了桌麵上,“這些文件你看看。”
餘亮比較疑惑,“你直接說吧, 我怎麼看呀,你看我的手都被你們給綁起來了。”
江寒冷哼說道:“行,既然你叫我看,那我就直接說了吧,餘亮前段時間曾經殺人拋屍,目擊證人已有,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
餘亮一聽就知道這家夥想將這些子虛烏有的罪名扣在自己的身上了,餘亮的嘴角流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他不禁問道,“你說的這些是從什麼地方聽到的?”
“什麼地方聽到的你就不要管了,這件事情已經有目擊證人了,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你今天都死罪難逃。”江寒一巴掌拍在了桌麵上。
啪!
這一聲響差點沒把桌子給拍碎了。
餘亮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隻能淡淡的道:“現在是不是不管我承不承認這個罪,都沒有用,你們已經將這個罪名扣在我的腦袋上了?”
江寒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傻啦吧唧的點了點頭,“是,怎麼樣?”
餘亮道:“嗯,也就是說,這個罪名是你們強加我在頭上的。”
江寒一聽腦門上涔涔的冒出冷汗,這餘亮的話實在是太會饒人了,他差一點就要上當了,然後他道:“你在胡說什麼?我們是人民警察,我們都是秉公執法的。”
餘亮冷笑一聲,如此冠冕堂皇也隻有江寒才能說出來,不過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家夥想方設法要將自己拖下水?難不成就是因為上次在那個拳場罵了他嗎?
但是這是他該罵,餘亮冷笑道:“上次我見到你的時候,你是為了鬼子辦事,如今你是替誰辦事?”
江寒不屑的說道:“替誰辦事?餘亮我想你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你自己做出了什麼樣的事情,你就應該直言不諱的承認,爭取寬大處理,當時沒想到你現在還是如此的抗拒,還試圖為自己的洗脫,我為誰辦事,我當然了是為了人民,為了關東省的百姓辦事。”
“你們這麼吊,你家裏人知道嗎?”
餘亮忍不住開口。
江寒簡直怒不可遏,現在都這個樣子,這個餘亮還是這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告訴你,你老實點!”
唰!
說著,他就從口袋中掏出一支手槍,這支手槍直接頂在了餘亮的腦門上。
“江隊長,你現在就憤怒的不行,想要殺人分滅口了嗎?”餘亮冷笑一聲!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麵闖進來一些警察,這些警察的手中全部拿著槍支,現在餘亮再清楚不過了,這江寒隻不過是想將這些子虛烏有的罪名扣在自己的腦袋上,但是從剛才在酒吧裏麵還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隻能自己胡編亂造了。
江寒將那些文件平鋪在餘亮的麵前,“這裏是死者的資料,死亡時間都在上麵,你自己看看。”
餘亮現在更是清楚了,這江寒這計策不可謂不毒,他這樣讓餘亮看了這個死亡時間,是想讓他知道,這人確實是死了,而且不是假的,但是江寒避開這人是不是餘亮殺的,在餘亮認為,這殺人案件可能是一個勘破不了的案件,他這樣將罪名推到餘亮的身上,簡直是兩全其美的政策,第一可以解決餘亮這樣的眼中釘,肉中刺,第二還可以解決這個好長時間沒有勘破的案件,這樣一來這功勞可全是他的,這什麼升官進爵的事情,那不是小意思嗎?
餘亮閉上了眼睛,不想去看這些警察的嘴臉。
有些人,你看一遍都會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