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真的好嗎?”
在吉林的某條大街上,賊五問著胡迪。
“有啥不好的?嘿嘿!”
賊五的眸子中泛出如狼性的目光,他的嘴角似乎都快要流出口水了。
胡迪還有些遲疑,這件事情他還是第一次幹,不過想來還真的挺刺激的,你說呆在一個不能隨便出來的鬼穀,這鬼穀裏麵見個女人都是個特別稀奇的事兒,雖然這鬼穀裏麵有女弟子——但那是少之又少。
一開始胡迪剛剛下山的時候,看見大街上那些女的穿的花花綠綠,五顏六色的,特別當一些女人穿著旗袍露著大白腿的時候,他就想下去抱住人家的美腿!
當然咱也不要感覺的奇怪,若是你幾年沒有見過女的,就算給你見頭母豬,都覺得這頭母豬真漂亮。
有些人看到這兒不免有些疑惑了,這兩個人要去什麼地方呢?
其實他們兩個人隻不過是做一件替天行道的事情——找雞。
對,這胡迪也是聽著賊五忽悠的,這賊五心裏也是鬱悶不平,自從翡翠的事情讓賊五的心都寒了,從此就不敢再相信這世界上竟然還有愛這個字!
如今,餘亮剛剛和賊五到達四合院的時候,餘亮沒待多長時間就走了,賊五頗顯無聊,於是就到處轉轉,卻是發現這胡迪和那些師兄師弟們竟然在討論女人的問題——什麼三圍,什麼聞香識女人,什麼這個女的穿什麼顏色的內衣比較好,代表著什麼,性格是什麼?
當然,這樣的定律是永遠不會變的,男人和男人之間能夠談論的事情除了遊戲,就是女人,當然現在這地方沒有遊戲這一說法,因為現在電腦還沒有普及,現在中國的電腦還是那種要拿吊車才能夠吊走了。
那麼,既然除卻遊戲這一說法,那就隻剩下了女人了,當然了要是哪兩個男人在一起談論的事情不是這些的話,那麼肯定是在談情說愛,哇靠,做我男朋友成嗎?
那麼問題來了,這兩個人是什麼感情。
這些就像是女人喜歡談男人一樣,雖然在人前總是裝作一副拒人千裏之外,遇到男的表白還裝作含蓄一點,其實心裏比誰都高興。
好吧,扯得有些遠了。
胡迪對於這些事情那還是第一次,雖然很長時間沒有見過女人,經過賊五的一誘惑,說要帶自己去玩女人,那就十分的向往。
不過到了大街上,他心中還是有些膽怯的,畢竟是第一次,“算了,賊五,我們我們還是走吧。”
賊五沒有理會胡迪,而是轉過身看著後麵的那些小弟,對他們說道,“大家夥,你們說說你們願意離開嗎?現在這你們的師兄要走,你們說該怎麼辦。”
那幾個雖然隻是十五六七歲的孩子,不過這個時候的孩子也正是年少輕狂,血氣方剛的年代,他們頓時都搖了搖頭,“不行,我們要去看看,賊五師兄你就帶我們去看吧。”
看著幾個師弟的叫喚,賊五攤了攤雙手表示這不怪我。
胡迪歎了一口氣,一咬牙一跺腳,然後就同意了,這幾個人繼續的上前走,完全忘記了餘亮回來可能會在找他。
對於吉林省,賊五也不是很熟悉,不過話說回來,有嘴走天下。
兩人剛走了沒有多久,就看見麵前張燈結彩的,大樓的外麵的掛著兩個紅燈籠。、
胡迪和賊五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那個老板娘立刻就搖擺著豐腴的腰肢走了過來,雙手抱在了胡迪的身上,“帥哥,裏麵請呀?來玩一下唄?”
賊五對此表示很不爽,為毛拉扯的是胡迪而不是他,他直接不幹了,衝著老板娘說道,“老板娘,我這兄弟是我帶過來的,你竟然不邀請我,真的太讓人傷心了。”
這老板娘一聽雙眼發光,鬆開了胡迪,又再次使用出了江湖中失傳已久的秘籍粘人大法,“哎喲,你看著小哥說的什麼話,我怎麼會忘了你,你今天晚上若是願意的話,老娘我親自陪你,我可是很久沒有接客的哦。”
賊五一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好家夥看你這身材一點興趣都沒有了,要是還跟你那啥真擔心剛剛進去就軟了,不進軟了,重要的是,看到你一點感覺都沒有,而且我保證吃了兩年的飯都要被吐出來。
賊五渾身打了一個顫抖,不過他清楚不能在這個時候薄了這個老板娘的樣子,“你剛才那樣對我,我可是很寒心啊,算了,我不找你了,就當懲罰你一下,你把你們這組裏麵最好的頭牌給我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