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帶我去什麼地方?”
此時,野田那如同豬一樣的身材,現在正被餘亮給拖走了,就像是在拖一條死狗一般。
路麵上與身體的摩擦,使其十分的難受。
他不斷的叫囂著,吼叫著。
野田的心中已經將餘亮的祖宗給問候了個遍的,你個臭家夥的,我上輩子跟你有仇的啊?
雖然我做了一些事情吧, 讓你感覺到很生氣,但是你也不要這麼整我吧,你有本事就讓我死個痛快啊,你這樣子算什麼英雄好漢啊。
當然了,野田的這些話隻能在心裏說說而已,因為他清楚,如果現在說出這句話,定會被整的很慘。
剛才他在研究所的時候就已經這麼說了,但是結果是他被揍成了豬頭,哦不,說豬頭有點可惜他了——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豬頭。
現在餘亮他們已經從研究所裏麵出來了,餘亮現在要去的地方,就是那個四合院。
走在羊腸小道上,後麵是一群士兵,那士兵看上去都是挺興奮激動了,因為打了一個大勝仗,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大勝仗。
“我告訴你啊,這是我這輩子打的最爽的一次,你沒看見那些小鬼子,在我腳下求饒的那個場麵啊。”有個士兵比較的激動,直接吹噓道。
而有一個人,直接很不留情麵的說道,“哎喲,你就在這裏吹噓吧,那些小鬼子,你以為我不知道呢,他們都沒有時間說話,他們到你腳下的時候已經死了吧?怎麼跟你求饒,你難道還讓死人跟你求饒。”
那個男的直接瞪大了眼睛,然後伸出一個大拇指,“臥槽,你狠。”
求饒不如比殺了痛快,連給他們求饒的時間都沒有,這才是最大快人心的。
“你們別說了,我也是啊,這次是我打的最爽的一次,我也就不吹了,你們那啥什麼鬼子求饒啥的,我也不說了。”那男的故作神秘,“我跟你們說啊,那些鬼子啊,怎麼說呢,我丫的一個炸彈,他們全毀了。連那個城門都給炸癱了。”
“我草,你這還不叫吹?”
後麵有個家夥看不下去了,直接踹了那個家夥一個屁股。
那人嘿嘿一笑,然後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
餘亮轉過身直接白了他一眼,這家夥太不要臉了,剛才還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說什麼我都不吹啊。
但是這哪是不吹啊,這簡直就要吹上個天昏地暗了,簡直都要嚇尿了。
“其實,我隻想告訴你們啊,我這才是不吹的。”
那個踹了那人一腳的家夥說道。
不過旁邊的幾個士兵似乎都是商量好的,齊齊的給他一記白眼,他們已經得到了一個定論,凡是現在說是不吹的,後來都吹的比較厲害,餘亮是見識到了。
那男的看他們都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那樣子,就是,你是什麼煙鬼子,我還不知道嗎?
後來有個家夥直接白了他一眼,“你這丫的,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麼屁。”
幾個人吵吵嚷嚷,倒是十分的歡樂,餘亮聽見這句話的時候隻是欣慰的一笑,他清楚現在的他們都比較的亢奮。
廢話能不亢奮嗎?好不容易打了一個勝仗,而且是前所未有的,這些士兵大多數都是劉波手下的,之前敗仗有過,而且連續了好幾次,他們心中早就落寞了,他們不再相信會贏了,但是現在,餘亮帶給他們希望了。
這下子,他們可以回去逢人就吹了。
“餘亮,這次你立下了卓越的功勳,我回頭一定上報組織,讓組織嘉賞你的。”
劉波也是激動,這樣的勝利是他始料未及的,當然了,就包括餘亮也沒想到這次會取得這麼大的勝利。
你妹子的,這簡直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其實餘亮根本就沒有想到是這樣的成功,餘亮就是想讓把研究所給炸了就成了,誰特麼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呢?
也就說這次的勝利,其實餘亮自己也沒有預料的到。
“沒必要了,這件事情你還不要上報組織了。”
餘亮拒絕道。
劉波深深的看了餘亮一眼,他清楚餘亮是什麼意思,畢竟上次的事情對他的打擊是很大的,你可以想象的到,一個人本來做出了如此的貢獻,你不說嘉賞也就算了,竟然要處罰?
餘亮也算是陷入了那場死循環之中,所以一直不敢說什麼。
是的。
餘亮心中也是這麼想的。
雖然他沒有說出來。
練鵬展其實也清楚,餘亮是不會要什麼嘉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