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亮瞬間就想罵娘了。
我剛才還以為你是那種不求利益之人的家夥呢,感情你特麼是知道我們不得不租這裏的房子啊。
他很想對那個老板娘說三個字,草你妹。
“這個房子是這裏最後一個房子了,因為這裏鬧鬼,所以我也不多收你的錢,也不坑你,我給你的價錢都是公道價,你們也算是現在還敢來南京的一個人了,就當是我配對你們了。”
“為什麼是現在還敢來南京的人了?”餘亮疑惑的問道。
餘亮到現在都能記得那個房東老板娘的眼神,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傻逼似的,雖然餘亮心裏清楚,這可能是因為南京最近的事情相關,可是他還是想問問。
“我看你們也不像是傻逼吧?你怎麼問出這麼個問題,兄弟,你看看現在這是什麼年代,你看看南京城裏麵還有人嗎?”
“沒了。”餘亮搖頭。
“就是啊, 這小鬼子來了一個南京大屠殺,人心惶惶啊,現在誰還敢過來啊,要是過來的時候遇到了小鬼子怎麼辦,那不是找死嗎?”
“那你們這麼多房子,都是租給誰的。”
餘亮有些疑惑,這個郊區是在一個半山頭上,這裏一排排的房子,得有很多戶人家,和一個小村莊沒啥區別,根據房東剛才的話餘亮可就知道了,這裏的房子都租出去了,就隻剩下了這一個房子。
估計還是看在我們比較好欺負的份子上才租的出去的。
“那些人估計也是和你們一樣傻的人,說是來幹革命,我看你們這個樣子,也是來幹革命吧?我勸你們還是別了吧,有這個命還不如好好的享受生活,幹什麼革命,打什麼仗啊。”
房東倒也是好心,不過對於她這樣的一個市儈的女人,在她的生活中除了錢就是享受生活了,她們這些人往往比性命看的很重要。
你讓她們去幹革命,那是癡心妄想。
餘亮有些疑惑的開口,“房東,你也知道這句話,可是如果每個人都是這樣的心裏,那麼還有人來搞革命嗎?如果沒有人搞革命,你們現在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
那個房東顯然是沒有想到這麼多的,當然了,她這麼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想到這麼多呢?
在她的心目中,在她的心裏,恐怕也就隻有錢和生活這兩個東西了。
革命,那不是她們這些人想的,她們也重來沒有考慮過這樣的問題。
那個老板娘的眼神之中沒有一絲停留,擺了擺手,很正常的說道,“其實很簡單啊,很好理解的,你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男人和女人,男人掙錢是給女人花的,這叫一個願打願挨。”
“這革命不也是嗎?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生物鏈,他們的革命是為了我們更好的生活,其實他們也都知道這個道理,但他們還是這麼做了,說明他們是願意的。”
我靠,這都是什麼理論?
餘亮感覺自己的三觀盡毀啊,這都是什麼奇怪邏輯的理論。
還什麼生物鏈都給妹紙的整出來了。
“好了,我也不跟你們廢話了 ,你們還租不租,不租就走吧,我老公還在家裏等著我呢。”
房東的聲音十分粗狂,直接說出了這樣的話。
餘亮睜大了眼睛,他能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嗎?他能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嗎?
那不就是在說要回去和自己的老公回去幹那事兒嗎?
可是這件事兒不都是那種羞人的事兒嗎?怎麼能夠隨便的就說出來呢?而且說出來的事情,竟然還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好意思,我就操了,這個世界都怎麼了?
“這個房子,我們租了。”
餘亮想都不想就說了。
我靠,現在還能怎麼辦,要是不租的話,自己都沒有個地方住了,總不能住在大馬路上吧,這樣子那不是和人家乞丐搶飯碗嗎。
“行,這裏是合同,一式兩份,你們看一下要是沒有什麼問題,那就簽了吧。”
餘亮其實並沒有怎麼看合同,刷刷刷的幾筆,就把自己的名字給簽上去了。
房東離開了,接著他們這些人也開始簡單的是收拾一番。
對於這房子裏麵曾經鬧鬼,餘亮他們根本就沒有在意,說什麼鬧鬼,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
如果就算是真的鬧鬼,他們也不害怕,而且據餘亮所看,這裏所謂的鬧鬼可能就是以訛傳訛,其實根本就沒有一個人看見過鬼怪。
其實很好理解,這個屋子裏麵要是出現了鬼怪,那麼這周圍的人肯定都不敢住了。
為什麼?
因為他們害怕什麼時候這個鬼怪就會來到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