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漸漸的,長清從睡夢中醒了,拚命的想,卻想不起來後麵發生了什麼事情。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有些疑惑不解:是誰將我抱上床榻的?
長清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坐在梳裝台前透著金黃色銅鏡,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看著自己蒼白無力的臉,麵容顯得有些凝重。
丫鬟推開房門進去屋內看著這一幕,靜靜的在一旁等著。
“小環,我要沐浴,去準備準備。”
“是的,小姐。”小環低著頭應到。
走出房門將門順手帶上。
長清,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拿著紫檀木梳子,梳理著自己長長的頭發,輕聲唱到:“舊憶就像一扇窗,
推開了就再難合上。
誰踩過枯枝輕響,螢火繪著畫屏香。
為誰攏一袖芬芳,紅葉的信箋情意綿長,
他說就這樣去流浪,到美麗的地方。
誰的歌聲輕輕、輕輕唱,
誰的淚水靜靜淌。
那些年華都付作過往,
他們偎依著彼此說好要麵對風浪。
又是一地枯黃,楓葉紅了滿麵秋霜。
這場故夢裏,人生如戲唱,
還有誰登場。
昏黃燭火輕搖晃,大紅蓋頭下誰彷徨。
流淚的花和榮喜堂,靜靜放在一旁。
回憶像默片播放,刻下一寸一寸舊時光,
他說就這樣去流浪,到美麗的地方。
誰的歌聲輕輕、輕輕唱,
誰的淚水靜靜淌。
願化一雙鳥兒去飛翔,
任身後哭號嘶喊著也追不上。
又一年七月半晚風涼,斜陽漸矮隻影長。
這場故夢裏,孤槳聲遠蕩,
去他鄉,遺忘。”唱著唱著淚水又不止的流著,聲音變得沙啞,眼睛變得通紅,滿是血絲,還是忍不住顫抖的唱著。
剛剛進來的小環看著小姐這般傷心輕輕的說道:“小姐,別傷心了,有些事隻要想開了就好,想開點吧!俗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
“嗯。小環你說的沒錯。”長清走到室內人工設計的溫泉池旁,伸手示意小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