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鬆邊渡一猶豫不快,想著是不是值得這樣與對手死戰到底,還是先行自身閃身避讓之際,身形已然如同狂風般迅速接近他的李為,右手還是照常使“用歸於盡”的劍法招式,左手已是暗中從懷中取出了遊龍門的獨門暗器——暴雨梨花針筒。
在自身門戶大開的情況下,李為並不顧及自身任何的防守,輕輕獨發之下,左手已然更是急速暴射出無數的毒針,如驟雨一般直接迎向了麵前不足三米處的鬆邊渡一,隨後他也就右手趁勢虛晃一劍,全力向著後方退去了。
眼著著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退路,鬆邊渡一當下也隻得大吼了一聲,也就全力揮動手中的祖傳寶刀,試圖抵擋迎麵射來的暴雨梨花針了。
就在這個最為關鍵的時候,已經成功吸引了鬆邊渡一防守注意力的李為,冷笑之下又是一抖手扔出了兩顆微型手雷,先行擋住了鬆邊渡一身前身後唯一的最後退路。
到底是功夫再高,也怕手雷。就在鬆邊渡一萬分絕望的眼神之中,他已然是陷入了萬劫不複之地了,先是無數的暴雨梨花針射中了他的身體,在上麵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血色小洞,隨後又被手雷的巨大的爆炸威力給波及了。
一聲急促的慘叫聲過後,鬆邊渡一在李為先前一番精心的算計之中,也就終於結束了他可恥可悲的一生,全身焦黑一片的摔倒在不遠處的地麵上了。
沒有任何的耽擱,李為又從腰間的百寶囊中取出了一小瓶火油,遠遠的拋過去,從而準確無比的灑到了鬆邊渡一的死屍上,一個打火機隨後也就摔了過去,瞬間也就著起了大火,眼看著對手沒有任何的掙紮,顯然已是當場氣絕身亡。
李為從附近快速尋來了一些枯枝樹幹,圍著已然死去的鬆邊渡一的屍體也就密密麻麻的全部堆了上去,當下火勢越燒越旺後,大仇得報的他也就趕緊離開了這處事非之地了。
親手擊斃了鬆邊渡一這個強敵,讓李為覺得全身億萬個毛孔都是生平第一次的全部舒展開來了,快速返身又到山下不遠處的藏車位置後,他上車發動起來後,隨即馬上駛離了野琢會這處山穀。
開到半路的時候,李為也就按照事先踩好的路線,將車開到了一處山勢頗高的山頂之上,脫下身上最外麵的衣物鞋等東西點燃後,連同這輛車一起推入了下方的茫茫萬頃碧波大海之中去了,真是所謂的一了百了!
從隨身帶來的小包中取出另一套衣服,又重新換上一雙新鞋後,李為這才神情放鬆的沿山而下了。之後回館的一路之上,他更是連番的躍上不同的汽車頂部,終天在當天26日早上的四點左右,也就順利的回到了大使館,在自己的房間裏收拾了身上的小包和身上的衣服,又洗了一個熱水澡後,他強行按捺住內心的激動,也就先行睡下了。
為了趕乘今天上午九點回國的飛機,在早上的五點半,李為這才懶洋洋的起了床,一番洗漱過後,重新換上了一身的休閑服,他這才快步的走向食堂。
六點的時候,李為已然是提著行李箱上了大使館的專車,火速趕往了東智市的機場,準備搭乘專機回國了。就在他乘車前往機場的時候,此時野琢會社團已是亂作一團了,深知其底細的江戶警方更是感到此事無比麻煩,如果大張旗鼓進入檢查的話,勢必會暴露野琢會內部的大部分秘密。
對於這個勢力龐大的非法組織,他們還是不願意無端惹上這個大麻煩的。但是如果直接坐視不管的話,這來自上麵的壓力又實在是太大了。
經過再三的通盤考慮之下,江戶警方還是派出聲勢浩大的警力,隻是到了野琢會的地頭後,警方隻是派出兩個警員,簡單的在現場及周圍的一些地方檢查了一下,隨後留下一個警員繼續警戒後,又都集體撤離了。
事後根據警方的調查,對這起萬分神秘的野琢會受襲案件,也隻是大事化小的簡單定性為黑社會之間的派係爭鬥,對於已然化作灰燼的鬆邊渡一更是隻字未提。對於一個已經從世上消失的死人,警方顯然是不會對他有任何交代的。
雖說江戶高層中的個別人很是震怒不已,但對於目前毫無頭緒的案件,也根本是沒有任何辦法的,好在野琢會隻是又死了一個領頭的社長,其它的重要骨幹還是存在的,隻用另行委派一人接任,這個社團也就可以再次重新運作起來了。
此時已然回到了國內的李為,目前是處於完全休假的狀態中了,在12月26日當天下午回國進京以後,來不及回家的李為,先行到了外交部進行了一年來工作方麵的述職,隨後就被通知休假兩個月了,關於他下一階段的工作安排,組織上到時候自會另有任命的。
回到京裏家中的李為,自然是全身心的投入家庭日常生活之中去了,現在已然兩歲的李安國和李迎春,這一對雙胞胎兒子已然都能喊“爸爸”了,這讓李為聽了以後,簡直比吃了人參果還要舒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