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你去跟警察說去吧!誰信那?就你們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少爺們,什麼不敢呀!要是能夠得著,天都能讓你們捅個窟窿。
強哥,這次慘了,不行,我得去救他!不能這麼著就走了!
綱要開門,被三叔一把拽住,你還有完沒完了?剛把你從水坑裏撈起來,你還又想跳進去?
強哥沒人救,就死定了那也輪不到你救,人家沒爹沒媽呀?
哎呀!你不知道情況!
門被突然打開了,是肖辰的媽媽什麼不知道情況?啊?
媽?你來得正好,我強哥還被關在監獄裏呢,咱去把他就出來“啪“的一巴掌,打的肖辰腦子一陣發懵媽,你——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孽障,你老子一副德行,你連你老爸都不如。交友不慎,害死人,你懂不懂?
媽,那是我——
別說了,快點收拾東西走。就知道惹事!
媽媽一把把肖辰摟在懷裏,疼惜的撫摸著,那老東西,家裏出了什麼事都不管,就知道帶著小狐狸到處瞎跑。長大了甭養他老,讓那小狐狸養他去!剛才打疼了吧!是媽不好啊!在氣頭上。媽這次跟你一塊出國,再也不讓你一個人了——
媽——
娘倆抱著哭起來,三叔幫著拎東西。裝上了一輛停在樓門口的奧迪車。媽媽拽著肖辰上了車。奧迪“滴”一聲,奔著機場而去——
一輪皓月懸在空中,但是北京上空的灰塵,已經讓人感覺不到滿月的美好心情了。雖說是八月十五中秋佳節,可是,人們對於過年過節,再也不是那麼新奇那麼興奮了。出門在外的。也不用大老遠的跑回家過節了,因為有電話了,什麼事打個電話就ok了。一切都很平常,該出來納涼的出來涼快,想困覺的造就回去睡了,隻有警察局裏的審訊室裏,燈很亮,芳菁和孫小強在一張桌子兩旁,互相麵對而坐。
好一陣沉默,終於芳菁開口了。
你真的沒有別的什麼話說了?
孫小強,你連芳姐都信不過了嗎?
孫小強搖搖頭。
那你說,你為什麼但這個罪?難道真的是我看走了眼,你真是個毒販子?
我不是。
那,毒品是哪兒來的。
是我帶的。
孫小強!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在自尋死路。那個人和你什麼關係,值得你這麼維護他嗎?他要真是你哥們,怎麼不出來救你?
那個人,我真的不認識。我當時昏沉沉的,那個人我也隻見過那麼一次。
那你為什麼,說是你帶來的毒?
告訴我,為什麼?你真成了神經病了嗎?
我,你!
告訴我,為什麼?
那好,我問你!你知不知道,你媽媽現在沒人管?
啊?
你知不知道她現在,很需要你去照顧她!
就算你媽媽病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嘴裏還在喊著你的名字。
媽——
那麼喊著:強兒,強兒,你不心疼嗎?
夠了,別再說了,不要再說了。媽!
難道你還想承擔下去,在牢裏呆一輩子嗎?
不,我不要!
芳菁不說話了,她準備好紙筆,她清楚地知道,現在該是孫小強向她說清楚一切的時候了。
我說。我說是我帶的,是想讓你們趕緊放了牟曉曉。並不是為那個人擔罪。我知道,如果我不認罪,而那個人又沒抓著,你們不會輕易放了她,因為我們都是嫌疑犯,可是,當時給我們煙抽得那個人,我真的想不起來是誰了——
芳菁帶著裝記錄本的包,乘火車來到了,牟曉曉老家雲南。看到當地的山清水秀,風土人情。打死她也不信,這個清純的像水一樣的女孩回藏毒,吸毒!
她打聽著,終於來到了牟曉曉的家。她的父母一陣驚愕,等芳菁說明來意後,他們終於放心了,打開了鎖牟曉曉的門,讓他們倆單獨談著。
牟曉曉對於芳菁的到來也是十分驚訝!可無論芳菁怎麼問她,她還是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