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的老大外號“碎骨”,直接在門前貼了一個告示:擅入者不活!又有幾個獄警想去給朋友報酬,可是都得到相同的“待遇”。三具屍體,法醫同一個認證法案:死者全身150個昏死殘穴位被擊爛致死。而警察們又找不到殺人凶手的任何線索,指紋、頭發、腳印什麼都沒有。整個開封監獄搜查邊了,也無果。還有更蹊蹺的是,從“刑房”出來的調查人員,全都崴了腳,摔倒的時候還折斷了手骨。大家問情況,幾個受害人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說邪門不邪門?
再說四大派,也各有各派的老大,平常也互自拉攏人手,明裏暗麵鬥爭不斷。
“南蠻子”其實是一個打黑市拳的賭場,裏麵每天都有流血發生,監獄裏犯人應該沒什麼錢,但是賭的都是外麵世界的存在銀行的,被政府扣押凍結,當然,也有賭別的,什麼老婆孩子,房子地產,最流行的是賭自己身體的,手腳,耳鼻嘴,胳膊腿,眼睛舌頭,所以“南蠻子”裏的成員,有一半是殘疾人士。但別小看這些人,得罪了誰,在你少有放鬆警惕之時,也就是被殘疾人士統一刀子或斷根骨頭之日。
“北丐子”裏麵的人,最正常人數也不多。隻是做些買賣。比方說,你被人欺負了,想要報複,要買把刀子捅人,怎麼辦?你又在監獄裏,裏麵沒有小賣部,也沒有超市,你又氣恨不過非得哭著喊著要刀子捅人。別著急,也別哭也別喊,找“北丐子”隻要有現錢,或答應幾日後還錢,立馬就有應手的作案工具。不怕你不還錢,他們有工具,再找個“南蠻子”去跟你要錢,你敢不給嗎?說白了,這個“北丐子”就是一個暗中的“超市”。不用做廣告,開封人都知道!
“東廠”是開封的特務機構。打聽監獄的什麼人,這個人以前市麵上什麼來曆,背景怎樣,有多少產業,銀行賬戶存額,親戚朋友實力如何,甚至於他家孩子在那所學校學習第幾名,老婆有沒有外遇,等等等等,包打聽,都知道!是殺人、截獲,綁票、打劫的必備社團!當然也得有現錢。或者答應幾日內還錢。也不怕你不還錢,嗬嗬,敢賴賬?你家和家人都能給你燒了化灰!
“西門”聽這名字,就有人聯想到“西門慶”,也就明白了,這是個有女人的地方,幹什麼?給男人消火的。這裏麵關押的是許多的女犯人,而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弱的群體,她們在社會上被騙來騙去,稍一反抗,就遭毒打,被逼無奈走上極端,後果就是進監獄。進了監獄也還是有受不完的苦,被買來買去。就像是百十來斤的肉一樣。來到監獄不必往常,你敢反抗,隻有死路一條。來到了開封監獄,就更沒得選擇了。天天的忍受著蹂躪折磨,稍一個不願意的表情,就會獲得一頓超乎想象的毒打。出頭之日,自打來到了開封監獄,那就是想象自己升仙。
這時的開封監獄裏,朗朗的毒日頭照射著開封監獄。連放哨的獄警都躲在陰涼地裏休息,不時的擦擦脖子上的汗。
在高高的鐵圍牆的操場裏,身穿統一服裝犯人們在放風。大都在陰涼地裏望著鐵絲網外麵,隻見孫小強的頭在地上,被太陽曬得烏七麻黑的。死了?腦袋被割了?
放風的犯人中,有兩個老者低聲的嘀咕討論著,一個說:“我說老哥,這小子都在裏麵埋了兩天了。曬都曬死了!”
另一個說:“不見得!不見得呀!”
“為什麼?兩天了,就是個機器人裏麵的發動機也曬燒了!更何況還是個人!還不給吃不給喝。”
“嗬嗬,是呀,這麼大的“見麵禮”好久沒有見著了,不知道這小子在外麵得罪了哪個高官貴族了!”
另一個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煙來
“看樣子也不像,你看哈,這小子看上去也就二十一二歲,應該沒什麼社會經曆才對!我看是命不好!”
“哎!你看剛才這小子動了一下,眉毛橫挑,看來還有感覺,這小子再撐一天也死不了!”
說完從懷裏摸出一根雪茄來,用嘴嘬嘬,然後悠閑地用火柴點上。另一個看到叫“老哥”的居然還有雪茄,而且是一整根,不對呀,他不是已經認輸了嗎?而且那賭注10根雪茄早已經歸自己了,可是現在怎麼又有一根?而且是整根的。說話還是那麼悠閑,深沉,好像他所說的已經成了定論似的。
“老哥你,你怎麼還有“黑姑娘”雪茄煙?”
“奧,對呀,怎麼了?”
“你,可是你不是已經承認你輸了啊?你不是已經把賭注給我了嗎?而且我把賭注都消耗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