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車後,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剛才司機師傅會拿那種眼神看我了,因為這家酒吧竟然是一家同誌酒吧。
在酒吧門口三五成群的男人相互摟抱在一起旁若無人的親親我我,場麵簡直不堪入目。
看到這裏,我心裏“咯噔”一聲脆響,陳思翰來這裏幹什麼?而且看他這麼熟門熟路,肯定不是第一次來了!我不敢再接著想下去,抱著萬一的心態我走進了這間奇異的酒吧。
剛邁進大門,看見的一幕就讓我如遭重擊,當場就呆住了。
在酒吧正中間的舞台上,陳思翰衣衫不整的和一個打扮地很是妖嬈的小白臉在那狂亂地跳著貼麵舞,一雙大手時不時地在他對麵那個小白臉身上摸來摸去,臉上那種享受銷魂的樣子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目睹這肮髒的一幕,我的心徹底崩潰了,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從眼眶中洶湧而出,頃刻間就布滿了我的臉頰。
“陳思翰!你混蛋!”
我奮力擠過擁擠的人群,走到滿臉迷亂的陳思翰麵前,揚手給了他一記重重的耳光,而後不等他說話,快步跑出酒吧大門。
出了大門,我意外的發現載我來的那輛出租車還在,我想也不想徑直上了車,對司機說去暗夜玫瑰。司機師傅見我滿臉淚水的樣子,大概也猜到發生了什麼,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啟動了車子。
靠在後座上,我仰著頭閉著眼,任由淚水從眼角滑落。曾經我以為我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哪知到頭來我原來隻是一個被人耍的團團轉的傻瓜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沉浸在悲傷中時,時間會過得特別快,我感覺還沒過去一小會兒,出租車就停下了。我睜開眼看了一眼窗外,已然到了暗夜玫瑰酒吧。
下了車,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將臉上的淚水擦幹,然後昂著頭走進了這家我以前常來的酒吧。
酒吧內,我輕車熟路地走到吧台找了個位置坐下,接著伸手輕輕敲了敲吧台,很快一個有點小受氣質的調酒師走了過來:“您好,請問您想喝點什麼?”
看見這個一臉小受樣的調酒師,我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陳思翰,本就糟糕透頂的心情不由得更加糟糕,所以我語氣很惡劣地敲了敲桌子道:“安夜呢?讓她來!”
“實在不好意思,夜姐因為老家有事所以辭職回去了,這位小姐你想喝點什麼,跟我說也是一樣的,夜姐走前已經把她會得全教我了。”盡管我的態度很惡劣,但調酒師仍然笑嗬嗬地對我解釋道。
不過我卻一句也沒聽進去,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安夜辭職回老家這句話。我和安夜是多年的好友,剛來這座城市的時候多虧了安夜的幫助我才能在這座城市站穩腳跟。現在她竟然就這麼離開了,走前連個信息都沒給我?!
糾結了一小會兒,我很快就釋然了,現在我自己都是一團亂麻,哪有功夫管別人怎麼樣。
“青狐會嗎?先給我來三杯。”
安夜不在,我也隻能讓這個小受樣的調酒師幫我調酒。青狐是安夜的拿手絕活,入口綿軟甘甜但後勁十足,本來像這種酒我一般隻喝一杯,但今夜我心亂如麻,隻想一醉解千愁。
調酒師也看出了我此刻的心情不太好,沒有再說什麼廢話,而是走到一邊調起了酒。
一會兒的功夫,調酒師遞上來三杯青中帶紅又有些微微泛白的青狐酒。我拿起透明的玻璃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沒錯,的確是青狐特有的口感。
接下來的時間,我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一邊不斷喝著各種酒精飲料。不知不覺間我整整喝了五杯青狐外加三瓶啤酒,此時青狐酒的後勁終於湧了上來。
我的大腦一陣發暈,想要站起來卻發現周圍全是重影,腳下一軟就往地上摔去。
“不能喝就別喝那麼多,真是的,不管說多少次你總是不聽。”
危機關頭,一雙熟悉的微微發涼的堅實胳膊緊緊抱住了我,一聲有些熟悉的略帶無奈的男聲在我耳邊悄然響起。#####新人新書,剛開始的數據很重要,跪求各種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