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哥,你醒了?”
陳道正在捉摸著莫名其妙出來的係統的時候,一名小姐模樣打扮的少女行匆匆走進屋,看到坐在床沿上的陳道震住了。
臉蛋粉嫩,柳葉眉兒,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透著靈氣,還一眨呀眨的,身姿也算傲人了,可能是年齡尚小還沒有完全的發育,身上散發著一股貴族的氣息,在過的幾年,一定可以出落宛如仙子。
少女叫陳欣然。
“我靠,陳欣然?”陳道心中莫名一陣抽搐,“這不是玩王者榮耀打賭的美眉主播嗎?”
陳道心中一陣傻笑。
他克製了一下心中的激動,他要搞明白眼前這個美眉是不是與他打賭的陳欣然了。
記憶,宛如開閘後的洪流。
陳欣然是陳老太爺遠房的一個親戚,說是親戚,他們都不認識,自從陳欣然來了以後,她似乎與蒼月宗裏的人有些格格不入,唯獨與陳道極為的親昵。
陳欣然來蒼月宗是八歲,如今已經十五歲了,出落的也是亭亭玉立。
他們兩人算是一起長大了。
陳道還是天才的時候,她就在自己的身邊。
她默默無聞,陳道成了廢物,被宗門貶到山下茅草屋,她也是一直跟隨,全心全意的照顧著陳道。
這幾個月裏,如果沒有陳欣然的照顧,陳道早就死了。
陳道心存感激,雖然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陳道,可是記憶中那些碎片告訴他,眼前的這個丫頭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對他好的人。
陳道心中已經將她看作是自己的親人了。
陳欣然本來是宗門的佼佼者。
隻是他為了護陳道竟然被眾人辱罵,她嘴中索性也到了草屋來。
陳道輕輕點了點頭,“醒了。”
他這‘醒了’二字說的是一語雙關。
說的好像陳道已經睡了很久一樣。
就在這時候。
“哐當!”
草屋之外的門被人一腳踢飛。
“陳欣然,你這個賤人,你給我出來,你打傷了我的六弟,我讓你償命!”院門外傳來一道粗獷而又野蠻的男子聲音。
茅屋內。
陳欣然臉一凜,神情一陣嚴肅。
陳道眉心一皺,聽這聲音是相當的耳熟,“陳彪?”
蒼月宗的浪蕩小子,陳彪仗著自己的爹是大長老在蒼月宗內以及周邊胡作非為,在外邊別人都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坑爹陳。
陳欣然冷笑一聲,“他是來找我麻煩的。”
“麻煩?”陳道現在還有些暈暈乎乎的感覺,他自從被宗門趕了出來,整日裏渾渾噩噩,很少在管其他的事情,他臉上一陣狐疑的看著眼前的陳欣然,無聲的問候。
陳欣然微微笑道:“你放心吧,他們幾個我還能料理,再說了,他們既然敢說,我就敢打,況且爺爺已經說過,我必須要保護好你。”
“艸,你這賤.貨現在不敢出來了嗎?”陳彪的聲音在屋子外再次響起,淫.蕩的笑起來,道:“你不是很牛逼嗎?怎麼現在成了縮頭烏龜了啊?”
“當然。”
“如果你願意,你現在可以出來跪地求饒,然後賠本少爺睡,你以後就跟隨本少爺,有了本少爺罩著你,總比跟一個廢物要強很多吧?”
“哈哈哈……”
陳彪淫.蕩的聲音在茅屋外不斷響起。
陳欣然的臉上已經憤怒了。
她的手緊攥在一起。
陳道頓時就怒了。
這陳彪真他媽是畜生啊。
“艸,這個王八鱉犢子!”
陳道怒罵一聲,立刻衝出房間,道:“陳彪,你不要以為你爹是大長老你就可以胡作非為了,你這不要臉的犢子,你簡直是在找死。”
陳彪神情一愣,隨即冷笑一聲,道:“我靠,你們看看,這貨竟然在威脅我,他還以為自己是蒼月宗的天才少年呢?還是那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陳大少爺呢?我艸,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還敢本少爺麵前裝逼?”
陳道被陳彪數落了一番。
此時的蒼月宗,已經沒有人把陳道放在眼裏,他現在就連一個小人都不如。
因為他現在對於蒼月宗而言僅僅是一個廢物而已,浪費蒼月宗糧食的廢物而已,蒼月宗的任何人完全可以任意的蹂躪,任意的驅使,這就是陳道此時的際遇。
“咯咯……”
陳道雙拳緊握,牙齒緊咬。
陳彪冷嘲熱諷道:“怎麼,廢物竟然也會發怒,哎喲,我好怕怕哦,來啊,來打我啊,有本事你就來打我啊,你現在是不是很想咬我啊,你來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