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的夜晚,一片烏雲遮住了天空上的月亮,此時的時間已經是晚上10:00鍾。
一個男孩坐在黃浦江旁的一麵牆的後麵,他雙手捂著肚子,似乎很餓的樣子,他抬起頭望著被烏雲遮住的月亮,雙眼不知不覺的留下了眼淚。
“媽媽,你到底在哪裏,你難道真的不要我了嗎?”男孩哭著說道。
正在這時,突然他聽到牆的後麵發出了很大的動靜,聽那聲音似乎像是汽車關門的聲音,於是這名小男孩便偷偷將頭探出牆外。
果然,一名身穿黑色大衣,戴著黑墨鏡的男人從轎車裏走出來,他關上了門,走到了車尾處便打開了後備箱,將一個黑色的麻袋從後備箱裏抗了出來,看那男子賣力的樣子,就知道麻袋裏的重量不輕。
這名男子賣力的將麻袋扛到黃浦江的旁邊後,才將這個麻袋扔在了地上,可就在麻袋落地的瞬間,恐怖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那個麻袋的開口處露出了一隻腿。
雖然天色很黑,但還是可以看得出那隻腿的皮膚白潔,而且很細,腳上還穿著一隻黑色的高跟鞋,可以知道這是一隻女人的腿。
黑衣男子站在黃埔江的旁邊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大吼一聲,將麻袋扛了起來,扔進了黃浦江裏。
男孩看到這一幕,便害怕的發出了一陣聲音,黑衣男子聽到後,立刻轉過頭,並從懷裏掏出一把尖刀向聲音的來源地走去,他走到那麵牆的旁邊,此時男孩也已經看到了這名男子的影子,於是害怕的捂著嘴。
而這名男子走到牆的旁邊後,立刻上前一步走到了牆角裏,隻見牆角裏麵沒有一個人影,於是這名男子左右看了看,發現周圍也沒有什麼動靜,便離開牆角,向自己轎車的方向走去。
呼嚕一聲,轎車的油門響起,那名男子開著轎車,以極快的速度離開了黃浦江,聽到車聲走遠了,男孩才鬆了一口氣,便從一根鐵管裏爬出來,原來他一直藏在牆角另一旁的一根鐵管裏。
兩天前。
這一天的天氣很陰,從天空上那一朵朵的雲中可以看出似乎要下雨的樣子,像往常一樣,何金遊坐在申華報社裏不停的用電腦打著稿子。
“喂!金遊。”
聽到喊聲,何金遊轉過頭,隻見吳主編托著一大遝的文件朝何金遊走過來,走到何金遊麵前,啪的一聲,吳主編將文件放在了何金遊的麵前,何金遊歪著頭看了看這些文件,然後抬起了頭。
“喂!我說吳主編,你這又要搞什麼鬼啊!”何金遊問道。
“我搞什麼鬼啊!你這個小子,看來申華報社以後一定離不開你了。”吳主編高興的說道。
“哦?”何金遊說道。
“你知不知道,前些日子你和ST偵查組一起在諾克維電影公司破的那些案子,已經是引起上海市大部分的公民注意了,他們都說上海市不僅有ST偵查組,還有你這位申華報社的神探記者。”
“這不,我剛剛在辦公室裏查了查電腦的郵箱,有無數的公民給我們來信,這些文件都是我剛剛從郵箱裏歸總出來的,一下子歸總出這麼多文件,我的手都快酸了。”吳主編甩了甩雙手說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們申華報社在上海市要出名了。”何金遊說道。
“當然了,現在沒有一家報社的人氣比我們報社還要大,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啊!”吳主編說道。
聽了這些話,何金遊便笑了起來,正在這期間突然兩個人聽到報社門口發出一陣陣的吵鬧聲,何金遊回過頭。
隻見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領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在報社門口與一位同事爭吵,聽她們的口音並不是本市人,雖然這個女人穿著很舊,但卻是個長相很漂亮的女人。
“你們是幹什麼的,這裏是報社,不能隨便進。”
“我求求你,讓我們母子進去吧!求求你。”女人說道。
“哎哎哎!這是怎麼回事啊!”吳主編走到門口問道。
“吳主編,這對母子想要闖進報社搗亂。”
“主編,我們不是來搗亂的,我們是真的有事才來報社的,求求你,讓我們進去吧!”女人用哀求的口吻說道。
“唉!我說這位大姐,我們這裏是報社,不能隨便進的,況且你看看你們這身衣服,跟叫花子一樣,你們沒看見報社門口寫著衣冠不整者勿進嗎?趕快走啊!走走走!”吳主編甩著手,想將她們轟到門外。
“唉!我求求你了,主編,讓我們進去吧!”
這個女人一邊退著步一邊抱著希望的哀求,而這對母子剛被轟出門外,何金遊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吳主編。”何金遊問道。
“金遊,這個女人非要進報社,你悄悄她穿的衣服。”吳主編指著這對母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