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紮密爾招手,站在一旁的性感兔女郎,忙走過來一位,接去他雪茄上的煙灰。
“可這又怎麼樣?一周之後,我照樣上電視節目,台下觀眾掌聲連連。第二周,我照樣去大學講堂做節目,底下那群學生們,沒有一個不為我的毅力和我今天的成功所感動。當初暴打過我的那四名保安,現在在本市找不到工作,哪個單位敢用他們,我就讓消防、稅務、衛生,天天去查他們,一天三遍,直到辭退這四個保安。而且我對他們四個說過,不許離開福卡普,誰走出去半步,我就做掉誰,毫不玩笑。”
大廳內的舞蹈演完了,幾個貌美女人站在原地,等待紮密爾的吩咐。紮密爾見狀,連忙放下酒杯,手指夾下嘴上的雪茄煙。
“追馬先生,這些姑娘你隨便挑,幾個都可以。大廳後麵就是桑拿房,十七層走廊裏任何一間客房,裏麵大床很舒服,各種情趣用品齊全,你隨便玩,隨便住。我這個人豪情,好交朋友。”
我點頭微笑著,斜視懸鴉,見他仍莫不做聲,就問紮密爾。“下麵還有節目的話,就免了吧。我身上都是武器,和姑娘們交歡的話,總不能穿著衣服。我還趕時間。”
說到這裏,紮密爾回頭望了懸鴉一眼,懸鴉對他點頭示意,但還是不肯說話。
“嗬嗬,追馬先生,你先不要著急。我這次一定要好好的盛情款待你。要不是你和伯尼先生去南非一趟,幫我解決掉生意上的麻煩,我現在還焦頭爛額呢。”
紮密爾說著,對另一名性感兔女郎揚了揚下巴,那女人立刻走過來,把蓋有紅布片的小盤子放在我手旁的石桌上。
“嗬嗬嗬,這是六張澳洲的護照和機票,還有一張國際通用的銀行卡。請追馬先生笑納。”看到盤裏的這些東西,最讓我興奮的就是那六張護照,很明顯,蘆雅和朵骨瓦真的回來了。
但我不能麵露喜色,而是望著懸鴉一眼。懸鴉這個混蛋終於開口了。
“追馬先生,雖然六張護照,但有個消息必須告訴你。蘆雅不能再和你一起了,她生病了,很嚴重,上帝會照顧好她的。”
聽到懸鴉這句話,我霎時心如刀割。但我沒有展露出悲傷,而是狠心地抽動了一下哆嗦的嘴角,笑了一笑。拿起托盤裏的東西,我站起身子大步朝門口走去。我在心中暗暗發誓,三天之內,紮密爾的首級將被我獵取。
“追馬,等等我。”一種比聖光降臨更讓人心肺通暢的感覺,霎時遍及我的全身。我急忙扭過臉,一位身著華麗禮服的小姑娘,正閃動著大眼睛,無比興奮地朝我撲來。
我牙齒硬咬,心一橫,一個箭步上去,把蘆雅推倒在沙發上。四周並未傳來槍響,那幾個保鏢也沒有拔槍射擊的征兆,這才使我放了心。
蘆雅滿心歡喜,卻被我突然推在沙發上,她立刻大眼撲朔,驚慌地望著我。我對蘆雅冷冷說:“坐好。你回來是應該的,沒必要這麼興奮。”
“呀呀呀,呀呀,追馬兄心眼比以前小多了。這麼看不起伯尼為人啊!都到這份兒上了,還處處提防我。烏博莊園這件事兒,真是抱歉啊!如果當時按照和追馬兄的約定,先去毛裏求斯見蘆雅,就會錯過下手的機會。否則,你我現在可就不能活著逃回來了。我隻是顛倒了約定的順序,並沒有違反約定,追馬兄就不要對我有成見了。”
看懸鴉滿腹歡心,想來他在烏博莊園占到了大便宜,不僅卷了人家一大包裹寶石和現金,對於查戈斯群島上的戰場,以及日後新寶石市場的發展,都有了滿意收效。
但我不能向懸鴉詢問諸如此類之事,否則必然露餡,招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