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一驚,下意識的就想站起來。
司承墨卻伸手,直接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坐著吧。”
“我又不是領導,也不是洪水猛獸,見到了我,你既不用緊張的起來問好,也不必想著逃命。”
夜色中,司承墨的嗓音低沉有磁性。
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雙手,帶著溫暖的力量。
池晚微微的抿唇,沒有再動彈了。
乖乖的坐在了秋千上,沉默著。
司承墨站在她的身後,輕輕地推著秋千。
池晚卻沒了心情,隻是一直很緊張。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司承墨說著。
池晚一愣,“啊?什麼問題啊?”
“你剛才,是在想我。”
司承墨說著。
這一次,他用了肯定句。
池晚皺眉,“沒有!”
“沒有?”
司承墨反問,道:“那你為什麼要說慶功宴?因為今晚,有人說我會親自去給蘇雅琳慶祝殺青,所以你才耿耿於懷。”
池晚聽著司承墨這麼說,心裏有些生氣。
“是啊,你怎麼不去呢?別跟我說去之前,你的良心讓你到我這來一趟……”
“或者是,你已經進行完了。”
聽著池晚的話,司承墨微微抿唇,眼神之中帶了笑意。
“你覺得是哪一種情況呢?”
池晚背對著司承墨,看不到他臉上的神色。
可是卻能聽到司承墨說話的時候,語氣裏的笑意。
池晚的心裏十分的不爽。
“我不知道哪一種,我也不想知道是哪一種!”
司承墨輕笑一聲,伸手輕輕地拽住了秋千的繩子,讓秋千停了下來。
然後彎腰,低頭在池晚的耳邊。
“哪一種都不是。”
“沒去慶功宴,直接來了你這,慶功宴於我而言沒什麼意思,倒是你……在擔心你吃飯了沒有,是不是還在為了白天的事情生氣,有沒有嚇到,現在在幹嘛……”
司承墨忽然湊近,他說話的時候,呼出的熱氣,噴灑在池晚的耳邊。
池晚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有些怕癢。
“好了,不要生氣了。”
“我是真的沒去,不信,你明天隨便找個人問問。”
司承墨直起了身子來,看著池晚說。
池晚撇嘴,道:“你去不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司少,你不必專程來為了我解釋這一次的。”
池晚說著話,就站起了身子來。
司承墨的手卻比她更快,直接按在了她的肩膀上,逼著她又坐下。
“池晚,你這個女人沒有心肝麼?”
池晚一愣,“你……”
“你是沒有心肝還是沒有良心?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你台階下,你居然拒絕了一次又一次,你當我是誰,又當你自己是誰?”
池晚聽著司承墨的話,十分的生氣。
剛想說話,卻又聽司承墨道:“池晚,不生氣了不行嗎?”
他的語氣,忽然低了下來。
“騙了你是我不該,可事情絕非你想的那麼簡單。”
“我可以答應你,今後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什麼事情都會告訴你。”
“隻是,不要用冷戰的方式來處理,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