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媚兒每次想到這,都十分的不爽。
在她看來,池晚哪裏能比得上自己。
“池晚,你不要在這裏得意,我不管你是靠著什麼,反正你現在就是一身的窮酸相,我勸你做人要有點自知之明,不屬於自己的圈子啊,就不要硬擠了。”
司媚兒說著話,看著池晚,一副十分不屑的樣子。
“池晚,你好好想想,這裏是你能來的地方嗎?你也不怕髒了我們家的地毯!”
池晚輕笑,道:“我是怎麼來的,你不知道嗎?”
她說著話,伸手挽住了司承墨的手臂,臉貼在司承墨的肩膀上,笑著看著司媚兒,“是阿墨帶我來的,他說,我可以來這裏,可以來看爺爺,可以帶著蛋糕,來問候爺爺。”
池晚說著話,轉頭看著司承墨,道:“阿墨,你說是不是啊?”
司承墨微微低頭,看著身邊池晚期待的眼神,笑了笑,道:“是。”
池晚聽著司承墨的話,便轉頭看著司媚兒。
司媚兒看著司承墨打定了心思就這樣偏袒池晚,心中十分的生氣。
“大哥,別人都說你多麼多麼厲害,我之前也那麼的崇拜你,真是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沒眼光,蘇家的千金個個都是好的,都等著給你挑,哪一個不比池晚好,你倒好,放著那麼多的大家千金不要,卻偏偏要一個窮酸的沒什麼本事的池晚。”
嶽彩月原本一直靜靜地在一旁看著司媚兒懟池晚,她倒是樂的,利用司媚兒對池晚的恨,讓她去盡情的懟池晚。
這樣自己還不需要動手了。
可是,司承墨卻不一樣。
現在,司承墨是自己的孩子,更何況,司媚兒這樣子說話,要是被司厲聽到了,那豈不是要受罰?
嶽彩月心下暗道不好,正要阻攔,卻聽得頭頂上傳來了一個聲音。
“三小姐,老爺聽到了大少爺和池小姐來的消息,叫池小姐上來呢。”
說話的人,正是一直跟在司厲身邊的老管家。
司媚兒一愣,“怎麼……爺爺怎麼會答應見這個人?”
“她這麼寒酸,都會弄髒我們家的地毯……”
司媚兒十分不服氣的說著。
老管家聽著這話,一步步的下了樓來,站在旁邊,道:“三小姐,在司家,好像還輪不到您來指揮哪位客人有資格進,哪位客人沒有資格進。”
“況且,池小姐是大少爺帶來的客人,大少爺是是你的大哥,剛才那些話,是你應該對你大哥說的話嗎?”
老管家跟在司厲的身邊很久了,在司家,有著絕對的威嚴。
就算是司明國和嶽彩月,也不敢公然頂撞老管家。
所以現在,老管家說著教訓嶽彩月的話,司明師雖然心裏不痛快,可還是不敢說什麼。
司媚兒被老管家給訓斥了一頓,心裏極其難受。
她在司家橫行霸道慣了,自然不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什麼不對。
可是老管家在司家的地位,司媚兒也是知道的。
她是不敢去頂撞的。
聽了這話,也隻能憤憤的瞪著池晚,恨不得用眼神在池晚的身上剜出幾個窟窿來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