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白聽著池晚的話,有些緊張,還有些尷尬。
看來,那件事情,雲雪是肯定告訴池晚了。
不過也對,雲雪和池晚關係這麼好,這種事情,雲雪肯定是會告訴池晚的。
池晚說著話,看著印白,等著他的回答。
印白頓了頓,才道:“也不是吵架……”
池晚輕笑,道:“不是吵架那就好,我們小雪這麼人見人愛的,想來你也不舍得跟她鬥氣,你是男人嘛,這個時候就得拿出男人的樣子來,哄一下唄。”
印白聽著池晚的話,十分的尷尬。
“我……”不是他不想哄,而是雲雪實在是可怕啊。
自己還沒說什麼的時候,她就可以直接打斷自己。
“晚晚,外麵的人誰啊?”
看著池晚站在門口交涉了半天還沒回來,雲雪有些擔心了。
印白聽著雲雪的腳步聲傳來,急忙道:“那個……池小姐,蛋糕你收好,我還有些急事,要先走了。”
說著,便急急忙忙的轉身跑開了。
“哎,你跑那麼快幹嘛啊?”
池晚急忙喊著。
雲雪走到了門口來,看著外麵,道:“是誰啊?”池晚無奈,道:“印白。”
說著,便關上了門,直接將蛋糕放在了桌子上,坐在了椅子上。
雲雪道:“他幹嘛這麼快跑了?是不想看見我嗎?”“那倒不是,估計是害怕看見你吧。”
池晚說著,道:“不知道見了麵該說點啥。”
雲雪看著蛋糕,道:“他送來的?”
“說是司承墨讓他送來的,管他呢,我們先吃。”
池晚說著話,便將蛋糕打開了。
雲雪急忙去拿了刀叉和盤子來,池晚切了蛋糕,道:“吃吧。”
雲雪嚐了一口,滿足的眯起了眼睛來,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看著池晚,道:“話說,司承墨派人來送蛋糕,是不是說明,他知道自己錯了,來求饒的?”
池晚冷哼一聲,道:“如果是的話,就自己來了,叫印白來算什麼?”
“反正我也不想跟他吵架,就現在這樣不錯的,互相都有自己的空間,可以好好地冷靜一下。”雲雪有些擔心,咬著叉子看著池晚,道:“晚晚,你這樣一直和司承墨冷戰下去,可不是辦法啊。”
“畢竟,現在司承墨的身邊,覬覦他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你怎麼也得好好地防範一下,可不能自己直接伸手把他推出去啊。”池晚聽著雲雪的話,輕笑一聲,道:“我知道了,沒事的。”
雲雪說的這些,她自然也清楚,隻是,她心裏想的卻是,如果司承墨這麼簡單的,在這個時候,因為寂寞就背棄了自己。
那自己也不會選擇他。
他也並沒有這個資格站在自己的身邊。
其實,這也算是池晚對司承墨的一點點考驗罷了。
嶽彩月肯定會抓住這一段時間,瘋狂的去跟司承墨拉近距離的。
所以,這個時候,就更能看的出來。
司承墨到底是怎麼想的了。
她不怕走這一步險棋,因為池晚明白,有些險棋,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