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還要在我麵前說那種話,說要陪我一生一世的話……好了,你現在是想食言了對不對?狠心的女人,我真是太討厭你了,我巴不得你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
隻是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可是司承墨的手,卻還是牢牢地攥著池晚的手,不願意放開。
池晚被司承墨的這一段話說的有些懵逼。
她看著司承墨,見他麵色微紅,眼神渙散,像是很難受的樣子。
她伸手摸了摸司承墨的臉,說,“我怎麼狠心了,你為什麼不替我考慮考慮呢?每個人都有自己想守護的人,人生這一輩子不會是隻有愛情才完美的。”
“我如果那天真的置阿澈於不顧,那我還是你喜歡的那個我嗎?”
“我是一個冷血自私又無情的我,阿徹之前幫我很多的忙,他救了我,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
“而且……其實我希望你們兩個能夠和平相處,但我永遠夾在中間為難。”
“算了,那天的事情,我也有錯,我應該好好跟你說的,都怪我當時已經氣上頭了。”
池晚說的話,有些無奈。
他看著司承墨的樣子。也十分的心疼。
“算了,不說這些話了,我送你回去吧。”
池晚說著話便下了車,看著站在外麵的印白,說,“我送他回去吧,你自己想辦法打車也行,怎麼樣都行。”
“我看司承墨,現在這狀態估計你也把控不了,還是我來吧。”
印白點點頭,說,“那行……那就麻煩池小姐你了。”
“別墅的鑰匙你有,直接送司少回家就行。”
池晚點點頭,萬般無奈的去了駕駛座,然後開車離開。
印白站在馬路邊看著車的背影,默默地歎了一口氣。
論起腹黑來,他真的是甘拜下風呀。
司少這一招裝醉,牛逼了!
這邊,池晚送司承墨回了家,劉媽來開門,見是池晚回來,劉媽看起來十分的開心。
“池小姐,您終於回來了,你們不在的這幾天別墅上上下下都不敢出一口大氣。”
“司先生的脾氣可不好呢。”
池晚有些懷疑,“至於嗎,他對你們發脾氣啦?”
劉媽急忙笑著搖搖頭,“那倒是沒有,隻是我能看得出來,你不在的這幾天肯定是跟司先生吵架了。”
“然後司先生就心情很不好的樣子,飯都沒吃多少呢,不過今天看他的樣子,怎麼像是喝酒了,這可不行啊,前兩天夜裏我還看見司先生打電話找醫生送胃藥呢,這種身體怎麼能喝酒呢?”
池晚一聽劉媽這話,心裏有些心疼了。
她看著自己趴在自己肩膀上的司承墨,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然後看著劉媽說,“劉媽,那就辛苦你了,幫忙煮點醒酒湯,然後去打電話叫家庭醫生,我先把他送上去。”
劉媽點點頭,說,“好的,我這就去準備。”
池晚送司承墨上了樓,好不容易進了臥室,直接將他推倒在床上。
自己累的半死,坐在一旁擦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