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浪看了看麵前這個對自己身懷敵意的人,年紀跟自己差不多,但是卻有一種“混江湖”的凶悍之氣,雖然此時已經是冬季,但是這個家夥居然隻穿了一件背心,外麵套了一件短的皮夾克,而且還敞開著胸膛。那件猛緊身背心下麵,能夠看到清棱角分明的腹肌。
“阿鬆,你來這裏幹嘛?”
曲牧香對那個人不冷不熱地道,不過看情形兩個人好像很熟悉。
“我來這裏幹嘛?”那個叫阿鬆的人鬱鬱道,“我來這裏當然是為了你!想不到你離開上海來這裏,居然一聲不吭地,害我多方打探,這才知道你居然轉學到這個學校了。真是搞不明白,你不是不想上學嗎?”
“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要你來管了?”曲牧香絲毫不給那人麵子,“烏鬆,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別來管我的事情,我想不上上學也跟你沒有關係。”
“但是……為了你,我***也到這個學校來讀破書了,你知道嗎?”烏鬆嚷嚷道,“香香,你到哪裏都沒有關係,你想幹什麼都沒有關係,我都會陪你的,但是你不要一聲不吭地就走了啊。”
“別來這一套,聽見惡心。”曲牧香對烏鬆道,“我最後再一次,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否則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麵!”
“你——”烏鬆的麵子有些掛不住了,臉上氣血湧動,但是卻又不敢對曲牧香動手,隻好將怒氣衝向了旁邊的謝浪,“狗東西,你他媽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給我滾一邊去!”
著,烏鬆伸出手就住抓謝浪的衣服,大概是想把謝浪扯開。
曲牧香一下子攔在了謝浪前麵,對烏鬆道:“你是瘋狗嗎,怎麼到處亂吠!”
“好啊,我怎麼回事,原來你現在另結新歡了。”烏鬆滿嘴的醋味道,嚷道:“不過你的水準也太差了吧,居然連這種貨色都看得上眼……”
謝浪實在不想聽這兩個人的爭吵,起身道:“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情,慢慢解決吧,我就不陪你們了。”
著,謝浪轉身就走。
“這就想走,沒那麼容易!”烏鬆喝道,一拳頭就向謝浪臉上轟了過來。
仗著家裏麵有權有勢,烏鬆在上海的時候就個他那一幫人橫行霸道習慣了,所以這時候想都沒有想就對謝浪動手了。
“砰!~”
拳頭好像結結實實地印在了謝浪的鼻子上麵。
烏鬆本來是打算給謝浪一個下馬威,一拳頭打得謝浪鼻血長流,這樣會顯得比較狼狽一些。
但是,這一拳打得雖然很準也很有力度,謝浪的鼻子卻沒有流血,甚至鼻涕都沒有流一點。
反而烏鬆覺得自己的拳頭有些不對勁,反震的力道太大了,拳頭隱隱生疼。
一個人的鼻子能夠硬到這種程度?
烏鬆不是第一個跟人過招,一拳擊出之後,就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
謝浪也發現有些不對勁,雖然他原本就沒有打算抵擋這一拳,因為他知道這一拳根本沒有辦法給他造成任何的威脅,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這一拳打在鼻子上的時候,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這種情況,有些像是風盾在身的感覺,但又有些不同。
雖然謝浪一直猜測風、火、雲、冰四塊盾牌上麵的神秘力量轉入到了自己的身體內部,但是謝浪一直沒有辦法調用這四股力量,不過烏鬆的這一拳打過來,卻讓謝浪隱約摸索到了一點什麼。
“麻煩你再來一拳。”謝浪對烏鬆道。
先前烏鬆的一拳,已經讓曲牧香道大為吃驚了,她在上海的時候經常給烏鬆這幫人混,自然是知道烏鬆是什麼人,拳頭上的勁道有多大,本以為謝浪會吃虧的,卻沒想到謝浪挨了一拳居然屁事沒有,而且還主動要求烏鬆再來一拳。
曲牧香盯著謝浪的時候,覺得眼睛都有些發光了。
烏鬆雖然覺得有些古怪,但是他絕對不容許自己被謝浪如此挑釁,所以想都沒有想,用盡了全身力道,再次猛地一拳打向了謝浪,不過這次卻是向謝浪的胸膛打了過去。
“蓬!~”
烏鬆這一拳打出去之後,心中不出難受。
為何?
因為這一拳他卯足了力量,準備讓謝浪吃點苦頭,但是拳頭砸出去之後,明明是打到了謝浪胸膛上麵,但是卻又好像打在了虛空之中,拳頭上的力道完全找不到任何的著力點。
更要命的是,這一拳打出之後,從謝浪的身上忽地爆開了一團白色的雲霧。
煙霧當中,謝浪的身形忽地就消失不見了。
烏鬆衝入了煙霧當中,拳打腳踢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