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因夢旅行(1 / 2)

前言:小說的主人公符言自小便精通縱橫家理論,更普學春秋諸子百家和西方哲學,對生命的詮釋與追求有著獨特的見解,受音樂家母親、文學家姑姑、軍人父親的影響,骨子裏從小就表現出矛盾混合體,琴棋畫文禮樂數武都能娓娓做來,可他永遠學都學不會的是英語,培訓班、背詞法諸方手段依無所收效,但他卻能在兩個月內學會藏語。他性情古怪,喜怒哀樂更迭常有,與社會倫流更多不相容,與平常人相處極不奉禮,可更一些教授、學者等才智之人卻恭敬謙虛,便有了憎厭他的人和欣償他的人。初中時,他那時十歲,父母離異,雖然自己選擇了跟母親一起生活,可卻沒有享受到母愛。母親常常去世界各地代表不同身份演出,一年中能碰麵的沒有多少次。雖然經常跑到父親那尋找被愛的感覺,作為少將的父親更忙。

在12歲時,出了車禍。過馬路時被一輛卡宴撞飛,還差點從身上壓過去,可就是沒壓到。車主肇事逃逸,因腦部遭受嚴重撞擊,昏迷不醒,當地的醫院定論為植物人。父母在旁邊哭泣傷心時,他卻做了人生的一個最好、最美的夢。兩個月後,他在美國矽穀的一家醫院醒來,卻認為自己做了一個長長夢,睡了一個覺而已,每天晚上都想做夢見她,可夢完後卻悲傷,他開始憂鬱傷感,時常靜靜的一個人發呆。在未來的一段時間父母陪伴了自己,可沒過多久有分離各自忙自己的去了,符言常說到:“你們都為自己奮鬥,為自己而戰,可我怎麼奮鬥,為誰而戰。”他還滿臉稚氣,白白嫩嫩,可卻沒有了孩子氣,不是他沒有,而是誰來喜愛他這般撒嬌,寬容他的淘氣。他每晚都有美夢,美夢醒後就是人生的惡夢。依據科學解釋,人是沒辦法這樣重複相同的夢這麼多次。漸漸時光流逝,六年的夢伴隨他長大,六年的傷感傷感也伴隨他成長。

六年的時光轉瞬而逝,但六年的成長中他從來未忘記她,忘記愛她[他把她深深的裝進自己心中,成為他今生最要保護的人,最要疼惜的人,最要愛的人。高考完後,為迎接自己的18歲生日,隻身一人前往雲南,因機緣而去登哀牢山。無意穿越到一個玄幻的大陸,便開始了一段奇幻而淒美的旅途,符言是否找到夢中的人?符言是怎樣以平凡之軀在哪裏生存?18歲的年紀他未來的成長是怎麼樣子?路上的經曆是命運的砥礪還是命運的戲弄?

前段夢中他仍在無數個夜晚思念,孤獨的思念。符言沉睡入夢(符言的第一個夢在高考畢業後的兩周重複,也就是符言十二歲時,而碩兒已經十八歲):清晨的露珠如吻般留在鮮草的尖頭,夢裏花豔麗,處處風留戀,桃花豔美的瓣灑在滄茫大地,但枝頭的花苞依然快速的綻放,走進桃林深處陽光出現而且和諧。符言看見不知名的花繡做紋理的衣服純白無瑕,盤發後披,柔順長發挽繞如果像是從未剪過一樣,坐在茶擺上,精研茶技。當紫砂壺口流出水時將陽光分散,形成一彎彩虹。符言情不所控的靠近時,腳下踩在枯木發出“吱吱”聲,女孩望向他,靈動的眼眸閃過,讓符言頓時明白:自己打擾了她的愜意與安靜。他機靈轉說道:“能給我一杯水嗎?嘿嘿”

她也明白便笑顏向他,卻讓符言感覺到緊張,便撓了撓頭。女孩就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隱居世外無欲無爭,娉婷其身,月容其貌,清泉其心。

“當然可以,請坐!”他迎上坐在相對的位置。

“剛剛好的茶,敬你品嚐!”她說話間就將茶倒上,符言想著隻要喝完這杯轉身就走,因為總感覺此際像是一個易碎的夢般,不敢觸碰。古色古香的茶杯、雅行淡色的桌椅、更有飛翩美麗的花瓣都是自己所愛,可他怕的就是風花雪月下會惹來緋聞!自己倒沒什麼,就擔心這純潔的女子。在現實中,他已經碰上很多這樣的事了。他快速喝完,就轉身要站起來,她卻急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符言”隨又問道“那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還沒有名字,她們都叫我‘碩兒’”符言聽到名字忘卻了緊張,好奇、唐突的問起來:“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她急說道:“想當我朋友必先有一技勝過我,你想比嗎?”聽到這話倒也奇怪,自古而來有這樣的交朋友方式連知之亦少,而符言卻沒被打擊反而更加興奮,對這樣的關係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他心中如渴,想要聽她細細說。而此刻,一陣風將花瓣吹起,像柳絮隨風飄動,加上顏色的豔麗,著實迷人。他看如雨細花,又問道:“此處為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