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符言如往常一樣早早醒來,他對著這位老板娘有很大的感謝,無法表達出對她盛情對待安排的感謝之心。
留信寫到:謝謝你的盛情安排,我心中非常感謝總感覺我們有很大緣分,或是說淵源,在私下聽說也許四年裏沒有人住進這間雅室,我何德何能卻入住此處,我隻是一名在普通不過的小子,很感激命運給了我這樣的奇遇。昨晚我閑著無事時看了看房間裏的書,書中的故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但無論怎麼說如果書中的恒石真的存在,那麼也許我將覺得負擔輕鬆多了,再見。
他按照星級酒店的標準將錢放在了房間裏,在將關門的時候,看著青花瓷瓶的桃花,覺得它顯得孤零零的,估計快要枯萎了,當它失去點綴的價值之後,指不定要被拋棄到哪裏。天下的花兒落落開開不是正常的事情嗎,但它曾經和他相遇,算得上是緣分,把它帶走的話,估計不出三十分鍾就枯萎。“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符言這種熟悉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它是想和自己一起走的。他又打開了門將桃花放入背包,決定就將它的花瓣灑在哀牢山上。7:00我來到車站,卻隻有八點時候的車開往江塘,訂好車票後,便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餐館吃早飯,平時很注重早飯的他,也開始將就起來,這就是旅行所對人的改變嗎?改變了生活的習慣與要求,卻始終改變不了自己心中的眷戀與追求,這是一個已經過了童年幼稚人的命運。
小店的早餐卻出乎意料的好,非常適合他的要求,看來也並非將就。吃了一半時候,昨天穿黑色裙子的女孩走進了餐館,臉色沒有了昨天暗淡,多了點喜悅,像小學生放學回家的感覺。
轉身的時候看到符言時,喜悅的神色收了起來,
走近我時我站起來說道:“一個人嗎?”她點頭默示。
“一起吧!”符言說道。
“很榮幸!”
“我們並非初見了吧,上次雙子雕像前一見就匆匆離開,驛站那邊聽聞是特殊的人才能入住,這種特殊,或許就是緣吧。所以見到你,我很感動。”
“嗬嗬,我也是這樣的,你要去哪嗎?”女孩問
“江塘,八點鍾的車。”
“我們同路啊,看來路上不會乏味了,有你這樣的男生在身邊,應該不會有壞人打主意。”她說的很生色,但帶著真誠。
“我覺得應該是沒有漂亮女孩打我的主意.”兩人開朗地笑了起來。
“我姓朱,叫我錦羽.“錦羽從包中拿出了筆和紙將名字寫在上麵,遞給符言時他說道:”我的名字呢?通常都會有人問那個錦、那個羽的。終於有第一次先見之明了。”
“借筆給我一會。“他也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的名字也很難讀,給你看。“
錦羽被這種“難讀“的幽默逗笑了說道:我可以叫你言嗎?
冥冥中,
一句話勾起了符言的某一段夢境熟悉的上演眼前:我該怎麼稱呼你呢,可以叫你言兒?(碩兒)
”那我叫你“碩兒“咯,”(這個名字暴現出他們的戀慕)
”好醜的名字,不要!“碩兒滿臉笑意
“我覺得不是醜,而是曖昧拉近了距離後,不再美麗。“
“愛,不是最初交往的甜蜜,而是在距離拉近後長相廝守。“
“那不就好了,我就你碩兒,再也不叫你”嫚嫚“(少數民族對姑姑的稱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