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叫滄海桑田,有一種恨叫蒼天無眼。
白雲峰此時的心態,誰能理解,既然無人能解,他當然得怨恨蒼天了,不然他怎麼會遇見劉啟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小毛賊呢!
說來也是,像劉啟這樣整天丟噠丟噠的,根本不練功的修真者還真是少之又少,人家都說剛開始練習是鞏固基礎的最重要的階段,一定要穩紮穩打,不能心浮氣躁,上躥下跳,七上八下的,他倒好,沒一天是老實的。
人家白雲峰那都是老資格的出竅期修真者了,基礎打得好,也不用什麼鞏固的,是需要出來多走走,感受這大自然的,希望可以悟出個什麼。
你一個出竅期的修真菜鳥,居然也成天的出來瞎得瑟,這不是兒戲嘛!
不過看留一手那德行,就不是個教徒弟的料子,根本就是放任不管了,說的好聽點叫自己闖蕩,說的難聽了,那就是進行流放了。
唉!這師徒倆還真是一個德行!
做師父的沒師父樣,做徒弟的沒徒弟樣,你說他是爛泥扶不上牆吧,可人家現在可是出竅期的修真者,還一點走火入魔的趨勢也沒有,真叫人費解。
氣勢洶洶的白雲峰,也不管劉啟的叫嚎,大步叉叉的就回了客棧。
“白兄弟,回來了啊?嗯?怎麼不見劉老弟呢?哎,哎,白兄弟,白兄弟,你別走啊,哎,哎!”徐發財在跟留一手簽了一係列的不平等條約後,終於又奪回了客棧管控權。
心裏正歪歪留一手不知道幾千幾萬遍呢,就看見白雲峰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急忙跟他打招呼,可白雲峰愣是不理他,裝作沒聽到,就上了樓去。
徐大掌櫃的微微一鄂,望著白雲峰的身影,嘀咕著:“這白兄弟今天是怎麼了?跟劉老弟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一臉的春意泛濫呢,也不知道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姐了,這才多大點的時間就變成這副鳥樣了,看來白兄弟是真的看上哪家的小姐了,人家肯定沒答應他吧,不然,嘿嘿嘿——”
徐發財的想象力可不是一般的豐富,連這都能想得出來,劉啟站在徐發財的身後,都有些佩服起他來了。
“喂,老哥,你傻笑什麼呢!看你表情豐富的,是不是又想出什麼壞點子來了!”劉啟拍了一下正在意淫的徐發財,幽聲的說道。
徐發財啊的嚇了一跳,轉過身來,看著劉啟,有些誇張的叫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真是被你嚇死了!劉老弟,你以後能不能別像幽靈似的,老哥我這個小心髒可是承受不住的!”
說完還很誇張的捂著自己的心口,一副我受傷了的動作。
你老子的,我什麼表情你能看得見啊,難道你能透視?站在我身後你還能看得清?鄙視你!
徐發財被劉啟嚇得一驚一乍的,還真有點心有餘悸的感覺。
對於徐發財的表情,劉啟不禁莞爾,看著徐發財道:“身為元嬰期的修真者,居然會被活活嚇死,老哥,你要能被我嚇死,那你可真是天下第一奇人奇聞!”
可不是,身為修真者,還是實力不低的修真者,居然會被嚇死,不但是奇人奇聞,還是修真界的一個笑柄。
逆天修真的人,居然被嚇死,這可真是怪哉怪哉!
徐發財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誇張了,立馬顏笑道:“笑話,笑話而已,老哥我就是打個比方,比方嘛,自然是越誇張越好,嗬嗬!”
“哎,對了,剛才看見白兄弟,叫他他也不理我,好像是有什麼不高興的,劉老弟,你是跟白兄弟一起出去的,你知道白兄弟他是怎麼了麼?”見機行事,轉移話題那可是徐發財的特長,看到劉啟還想要繼續的挖苦自己,立馬把話題引到了白雲峰的身上,反正他現在也不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