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穀成,說你是一隻老狐狸,果真不假,三年前你就知道了這件事,竟然能忍到現在才說,要不是衛憂被人殺死,恐怕你還是不會說出來的吧?”靜慈惡狠狠的指著寧穀成說道。
雷鷹也是盯著寧穀成。
雙方就這樣安靜著,安靜的,有些壓抑,這也代表著即將到來的爆發!
最後,是靜慈先忍不住了。
突然揚手指著寧穀成說道:“對,當年,我剛剛生下孩子,也知道,師姐馬上就要生了,我恨師姐,這輩子,師姐為了壓在我的身上,嫁給了你,他的孩子,日後,還會壓在我的孩子的身上,因為他的孩子,會成為龍虎山的少主,然後就是幫主!”
“我不想這樣,我不願意!”
靜慈雙眼猩紅,歇斯底裏。
“我不甘心如此,所以,雷鷹想辦法,調換了兩個孩子,也把接生的醫生給殺了滅口,等衛憂登上龍虎山幫助之位的時候,我們的孩子徹底的掌控了龍虎山的時候,我就會把所有的事情公布,我要把你跟師姐的孩子,踩在腳下!”
靜慈狠狠的說著這樣的話,眼底湧動的,是偏執的目光,好像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兒子,把寧穀成的兒子踩在腳下的樣子。
寧穀成聽了靜慈的話,微微搖頭,臉上,也露出了輕蔑的神色:“人在做,天在看,你這樣心腸狠毒,怕是連自己的孩子也連累了。”
“到了這個時候,你們也是該知道真相的時候了,你們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任憑你們在龍虎山胡作非為嗎?”寧穀成那萬年不變的臉色,微微有些激動了起來。
“那是因為有兩個人,對我說過差不多的話!”
“你!”寧穀成指著靜慈,“要不是你師姐的這句話,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嗎?這是她當年留給我的一封信,留下這封信,她就不辭而別了,這麼多年,我都沒有找到她到底在什麼地方!”
說著,寧穀成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絹帕,潔白如玉,上麵,是娟秀的字跡,迎風飄動。
“她在這個時刻,還跟我說,不管你做了什麼,讓我放你一馬,隻要好好把我們的孩子撫養成人,我就是為了她的這句話,才放任你這麼多年!”
寧穀成微微的激動了起來,難以掩飾,手中緊緊的握著這一方絹帕,好像能夠觸碰到這絹帕的主人一樣!
“還有一個人,那就是衛憂!”
當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所有人的臉上,全都露出了十分複雜的表情,就連沈秋都一樣。
從剛一開始相見,到後來的背叛,衛憂給他的印象最為深刻,也最為痛苦,但是衛憂此人的身世,似乎好像也最曲折。
“衛憂跟風清揚無話不談,風清揚自然也把衛憂的身世告訴了他,衛憂卻跪在我的麵前,求我,無論在什麼時候,饒過你們的性命。”
寧穀成看著手中的軟劍,語氣中是無限的惋惜:“那孩子說,雷一鳴,我的親生孩子死了,他會替他孝順我,替我把龍虎山發揚光大,他的身世,他不會告訴任何人,他永遠跟我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