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狗腿子,李家的老管家很清楚,在什麼時候,需要做什麼事情什麼話,李洪從一開始就表現的彬彬有禮,那麼這惡人的角色自然要由他來扮演。
氣氛突然間變得有些壓抑了起來,一禪和尚往後縮了縮,躲在了趙羽的身後,掏出半個腦袋,望向那個故作凶狠的老管家。
“大哥,那個家夥要倒黴了,師尊最討厭別人他是禿驢了。”一禪和尚在趙羽的身後輕聲著:“上一次也有一個人這樣,然後,然後就死了。”
在這裏麵,最差的實力也是大鬥武者七階巔峰,最高的甚至都無法預測,例如戒武老和尚。
所以,一禪和尚的話盡管已經很輕很輕,但依然被眾人聽在耳中。
“哈哈,方圓萬裏之內,你李家為主?我符萬山怎麼就感覺這麼好笑呢?”
突然間,一個囂張的大笑聲打破了房間內壓抑的氣息。
符萬山帶著一個中年人大步走進了房間內。
“呦嗬,人還不少。”譏笑了一聲後,符萬山才轉過頭身望向李洪:“李叔叔原來也在這裏啊,侄在這裏有禮了。”
是這麼,但符萬山那朝的鼻孔已經明,他完全不在乎李家這個所謂的一流世家。
不過想想也是,符家跟李家雖然同為一流世家,但這其中的察覺可不是一星半點。
“大師,找您問個事情,剛剛木魚聲是不是從這裏發出來的?”沒有理會李洪,符萬山已經轉過頭望向戒武大師,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後,收斂了一絲高傲,朝著戒武大師詢問道。
“自然。”
“哦,這麼來,陣木魚真的是被你們拍了?我就嘛,無端端的怎麼會有人過來跟我競拍,如果是跟臨空大師一樣的得到高僧,那就的過去了。”符萬山很滿意這個答案,至少這樣回去不至於太丟人。
至於什麼殺人之類的……拍賣沒錢競拍不過別人,不丟臉,為此殺人,反而落入了下風,到時候回去還真的會被人三道四。
“施主誤會了,不是老衲敲響的木魚,而是老衲的徒弟。”戒武大師抬起頭,看了看符萬山,難得解釋了一句。
而一禪和尚從趙羽身後探出頭,朝著符萬山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舉起手中的木魚搖了搖。
一禪和尚的眼通可以輕易的看穿一個人的善意或者惡意,之前李洪雖然的客氣,但一禪和尚可沒有給他一個笑臉,反而是給了一個笑臉給大大咧咧跋扈囂張的符萬山。
“咦,原來還有個和尚啊,來來來,哥哥這裏有糖,要不要?”符萬山眼睛一亮,也不知道從哪裏竟然真的拿出了一串糖葫蘆,那是……街道那邊五元晶一串的糖葫蘆。
一禪和尚都不帶理的,又躲回了趙羽的身後。
符萬山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手中的糖葫蘆,無奈道:“這是內丹,不算破戒的。”
不過此時房間內卻沒有人理會他,而符萬山也不會自討沒趣,而是朝著趙羽笑道:“這位兄弟,你很麵生啊?不知道是哪位家族的公子哥呢?”
楊嘯這麼一個聖鬥武者就站在趙羽的身邊,一副侍衛的模樣,隻要不眼瞎,都能夠判斷出趙羽的身份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