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言毒發後就一直呆在牧齊白這裏,客棧裏人多嘴雜,不是養身體的地方,北絕寒雲也同意了,每天北絕寒雲一大早就回來到了深夜才回去,雖然魏子言也說過自己沒事了,可是顯然北絕寒雲是不會聽的。所以魏子言也就同意了。三天過去了魏子言也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她本來就是毒發,毒壓製住了也就沒什麼了,可是北絕寒雲說什麼也不讓她下床,硬生生在床上呆了三天才被允許下來。
“那小子今天沒來?”牧齊白端著藥進了屋子看到魏子言整一個坐在床邊想事情。
“牧爺爺,你來了,北絕大哥今天去了祁山派要晚一點過來,你快過來歇會吧。”魏子言看到牧齊白進了門就起身接過藥碗把牧齊白拉到椅子旁讓他坐下。
“瞧你,我老人家可沒有這麼弱,倒是你怎麼樣了?”
“我已經早好了,都是高大哥他們太緊張了說什麼也不讓我下床。”魏子言撅著嘴埋怨的說道。
“好了,我可是大夫,在我麵前你還裝,你的身體我還能不知道,這幾天你就老實的在屋裏呆著吧,你這身體可經不住你在禍害了。”牧齊白看著魏子言這個樣子也很無奈,都這樣了還在這逞能,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
“牧爺爺,謝謝你,我真的沒什麼了,而且我的身子本來就沒受什麼傷,至於毒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解的,都已經習慣了。”魏子言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看著牧齊白的眼神也有些心虛。
“好了,你的那些事我也不想聽,在我這你就好好養好身體就行了。把藥喝了吧。”牧齊白歎了一口氣。
北絕寒雲和高遜日米洪澤一起上了祁山,藥衛則被按排到醫館去照顧魏子言,因為魏子言的原因霧雨山莊的人三天都沒有出現,這次北絕寒雲再次上山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前一段時間一直有北絕寒雲喜歡上一個青樓女子的傳聞,三天前北絕寒雲為了魏子言離開祁山派,這讓大家更加肯定了傳聞的真實性,雖然有不少人好奇但是卻沒幾個人趕上前問這些事情,北絕寒雲那天離開時的樣子大家都瞧見了,他當時沒有大開殺戒就已經是好的了,沒有幾個人敢這時候去招惹北絕寒雲,當然也不是真的沒有人總有那麼一兩個人是不會在乎北絕寒雲身上的冷氣的。
“小寒雲,那姑娘沒事了吧?”第一個過來的自然是以打趣北絕寒雲為樂的方應遊了。
“不勞費心,她已經沒事了。”北絕寒雲對方應遊很不感冒,能忽略是就直接忽略,不能忽略也隻好簡單的回答幾句。
“真是的,你怎麼還是這麼不可愛,真不知道那姑娘怎麼受得了你的。”
“北絕莊主”
“是阮宮主呀,有什麼事嗎?”北絕寒雲看向叫自己的人是聖女宮宮主阮玉蝶,而她身後跟著的竟然是上次和魏子言有爭執的那紅衣女子和藍衣女子。
“北絕莊主上次的事,是我這兩個下屬的不是,請北絕莊主恕罪。”阮玉蝶親自為她的兩個下屬道歉。
“這次的事我不想再提了,希望阮宮主能約束好你聖女宮的人,如果再有下次休怪在下心狠。”北絕寒雲看了那兩個女子一眼轉身就走了。
“哼,這霧雨山莊的莊主真是霸道,不就是個青樓女子嘛,她的身體差還能怨我們呀,難道她當時死了還讓我們賠命呀。”紅衣女子看著北絕寒雲話說的如此決絕,很是氣憤的小聲抱怨道。